“还是我自己走吧。”
裴煊松手由着她,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警告她莫耍花招。心中却在微笑,果然还是小孩儿心性,还得拿饮食来诱。
☆、盘问
出宣德宫门,过宫城护河,沿着御街侧道,行上两里路,平康坊最尖上有一座三层相高的楼子,便是玉京中最盛名的酒家繁楼。
蔼蔼暮色,夜灯初上,彩楼欢门,珠帘绣额,楼中笙簧聒耳,鼓乐喧天。左边隔壁的阁子内有人高亢作歌,右边隔壁的阁子里有人大醉狂笑,窗下街面上游人如蚁,喧嚣嘈杂。
这就是裴煊所言的清净地方。嗓门细一点的人说话,都得被左右的声浪给淹了。
夜长欢却求之不得,正好,什么也不用说,认真吃东西。繁楼的酒食肴馔,样样精到别致,堪比御膳。故而,裴煊一说请她上繁楼,她就乐颠颠地跟着出宫来了。
来了阁子间里坐定,看着伙计呈上来的红牙牌子上,琳琅满目千奇百怪的菜名,她又为难。倒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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