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文件啊,真当这个经理职业工资这么好拿啊。”
“那些人和你道歉了?现在这么嘚瑟。”霍思恒上来左手插着兜,接着右手指端着她下巴,仔仔细细地垂眼看几秒,最后眉头揪得紧,“别骨头断了闻不出味道。”
孟殊:“咦?王依依也这么说我啊。”
男人眼睛平静地反盯着她:“她也在?”
“.....对啊。”同志拍开他的手又接着嘀咕,“如果说‘不好意思’也算抱歉的话,那女孩已经算道歉了啊。”
霍思恒顿几秒,坐下手掌撑着床面,视线落在她脑袋的呆毛上,表情平静:“你能被别人欺负怎么就不能被我欺负欺负?”
孟殊回答如流:“因为小时候被你欺负够了现在得还给你。”毕竟背这台词预备了很久。
男人还想说什么,就听见门外有悉悉索索的嚷嚷声音,他腰板挺直,开始往门外走。
哗——地打开门,紧紧贴着门面的几只猥琐身躯,一下咚地响声,全体匍匐倒在霍思恒的球鞋面前,嘴巴里嘀嘀咕咕“哦哟我艹次奥好痛怎么回事啊门咋了啊劳资腰板啊。”等等等等。
接着众人爬起来,脑袋僵硬地往前面移动,艰难开口:“................................恒哥?”
霍思恒另边的嘴角略翘,男人喉口轻轻扯出哼声,视线从上而下高高俯视:“都训练的怎么跑这儿来,我旧伤你们也旧伤啊?”
“不是恒哥,我刚刚听到篮球队阿狸妹子说有几个女孩滋生闹事,暗地里拿篮球砸了我家经理脑袋打算把这事儿告诉你。”
“对对对对,那些小□□把我家经理鼻血都给砸出来了,我们一定要给她们颜色瞧瞧啊。”
“怕就怕说理说不过啊,毕竟最毒妇人心。”
“喂,她们还没结婚呢怎么妇人了啊,到时候肯定嫁不出去,别亵渎妇人这个称谓。”
霍思恒:“闭上你们的臭嘴。”
众人:“.............................”
男人眼睛瞥瞥那边床上一直掩被装死的同志:“鼻子是塌了,但骨头没断气味也闻得出来,你们回去该干什么的干什么。”
“啊???恒哥你逗我?好不容易和教练请假一次偷溜出来的。”
“但篮球队那边的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啊,这怎么办啊我又咽不下这口气啊。”
“这事儿用拳头解决就够了啊晚上带几个兄弟围攻啊。”
“围攻屁啊是不是想上警局?吃了豹子胆了啊都......虽然我也很想把她们丢进湖水里吃狗尿。”
霍思恒抬脚踢甲的小腿,脸色连嗓音都冷却下来:“现在那群女人的拳头功夫不比你们这些人差劲。要打?那去啊。”
众人:“.................................”
于是默默散场。
旁边笔耕摸嘴忍笑:“医务室大叔不在,不过那位新来的姐姐马上来了啊。”
霍思恒:“女的倒也好。”
笔耕:“..........???恒哥你换口味了啊?”
霍思恒懒得开玩笑,他拿起椅上的外套披上:“让那女医生给孟殊看看鼻子,我先回去了,训练那群货一刻都不能松懈。”
笔耕:“....哦好的。”
然后恒哥就走了,笔耕去看同志的时候,他笑哭地发现孟殊正双手抓着被子呼呼大睡中:“敢不敢再有点警惕点啊经理,这里可大多都是男的啊。”笔耕咧嘴笑笑,接着手指头去捏捏孟殊胖脸。嗯,这近看还挺萌。
眼色变得微妙起来——
默默原路折回来的男人,手掌啪地拍住笔耕后脑勺:“吃她豆腐以后有你好受的。”
笔耕回神:“啊???我没有?!”
霍思恒:“刚刚那股想要弯腰吻下去的姿势是什么?当我瞎啊还是不懂这些东西?”
笔耕:“........................好吧...你赢了队长。”
“记住我这不是阻止你恋爱。”霍思恒这货帮忙过来把她双手全塞进去后,再提提被子的高度一直盖到同志嘴巴上,指明要点,“这事儿暗着不行得明着来,要不然她会气哭。”
笔耕:“那以后是要明着来啊?”
霍思恒随机摇摇头:“这货不行,缺乏经验早晚会把你拍飞,况且你是游泳队的新晋选手,不能在这点上马虎。”
恒哥表明一副“你是祖国可爱的花朵”的正经模样,接着拍拍他肩膀:“那女医生在隔壁,我们就先走吧。”
笔耕:“.............................”
走后,孟殊吓得出心脏病,直接从被子里蹦跶出来,死命地捂住脸:“我艹!我艹!真以为笔耕会亲上来吓死我了,还好恒哥手快啊,要不然我铁定直接上去甩他一巴掌啊!”
那位小姐姐说鼻子没什么大碍,表面被蹭破点血皮,贴个创口贴就哦了,孟殊道谢之后就离开了医护室,一路上手摸着鼻根,教练打电话过来说是去趟31“319不是篮球那边的会议室嘛。”
教练:“甭管那么多,赶紧去啊。”
孟殊哦了声。
同志敲门进去,偌大的阶梯教室内,惊愕地发现两拨人面对面站的站坐的坐,主要女篮大多都坐着座位上,然而讲台前,就是恒哥这拨男人。
双方面对面对峙,安静得可怕,都一副吊炸天要干架的样子,孟殊身躯抖抖,怪不得教练让她过来啊,敢情是让她处理这场面???
王依依:“既然这样,我承认那球儿确实是我们失手,我们在这里正正经经地认错总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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