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我……我不识字,我怕做不好,公子,您还是给我安排别的活计吧!”
谢文清摇了摇头,轻声道:“不必怕,你会做好的,你这么聪明,我教导你几日,你便很快能够学会了。”
“真的吗?”
蓝莺儿抬头一脸忐忑,却又期许的看着谢文清。
谢文清自是连连点了头:“自然是真的,我相信你,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才是。”
“好,我一定好好学。”
蓝莺儿咬牙点了点头。
因着在谢文清身边伺候的人,并不只有一个像蓝莺儿这样一个年轻丫鬟,蓝莺儿的身份虽然特殊了点,是谢文清从府外带回来的。可谢文清向来十分温良,路上救助一个落难女子,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情。所以家里人并没有多想,即使蓝莺儿到了谢文清的书房里伺候,也根本没引起谢家人多大的注意力。
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也是,谢家人从来都没往那方面去想。先时因着谢文清和锦绣年纪相差太大,家里也不是没想过给他安排房中人,皆被谢文清给拒了,所有的人也只认为,谢文清是打算和谢修一般,将来只得锦绣一人。
即使谢夫人更偏向于自己儿子一些,可儿子坚持,家里其他人也没有反对意见,她顶多心中不舒服一下,倒也不会硬往儿子身边塞人。
于是,就这么有意无意的,蓝莺儿竟然悄无声息的在谢文清身边呆下了。
锦绣家里对此事也毫不知情,一来锦绣的父母亲人根本不会探究到未来女婿家里去,二来这刚回了京,完全手忙脚乱的,也不会关注其他的事情。
这边锦绣和柳氏二人刚将给勇诚伯府里其他人的礼物理好送好后,夏立齐也从吏部回来了,即使知晓此去吏部只是例行走一个过场,并不会得到太多的信息,但夏立齐一踏入家中,锦绣和柳氏还是不可不免的将紧张的目光看向了他,连声开口问着:“怎么说?”
夏立齐看着明明早上出门还安慰着他的柳氏这会儿这副样子,忍不住失笑了起来,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听得身后勇诚伯的声音响了起来。
“立齐回来了,吏部那边怎么说?”
勇诚伯脸上也满是焦急,身后跟着的兰姨太太,反倒十分沉着,她是少数清醒的人,毕竟她哥哥就是吏部尚书,若有消息,他们家又何必等到夏立齐亲自去吏部报道了再知道。
果然,谢文清听得勇诚伯也跟女眷一样,跟着凑热闹的时候,脸上略有几分无奈,却还是耐心解释道:“今日是去提交了一些我在上川为官时的公文物件,吏部的官员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回家耐心等待朝廷的指令。”
“没有说此次你会被安排到哪个位置吗?”
勇诚伯闻言并不甘心,仍然坚持问了一句。
“没有,在圣上旨意下来之前,谁都不知我会被安排到哪个位置。”夏立齐其实早有内部消息,心里也大抵清楚会被安排到什么位置上。可一来消息还未被证实,他顶多与柳氏偷偷说上两句,对于勇诚伯,他心底里是不信任的,只怕他这会儿刚露口风出去,转而勇诚伯便将消息散布的满天飞。二来,万一勇诚伯问起消息的来源,又得是一番解释,和燕亲王之间的关系,他从始至终,便没有打算告诉除自己这个小家以外的任何人,勇诚伯恰好是被排斥在夏立齐这个小家之外。
当然,夏立齐的这个回答,自然是不得勇诚伯的满意,他转头冲着兰姨太太连声道:“咱们这个儿子,实在是太老实了,这官场上,就得使点关系,走点门道,不然人家就欺负你老实,就不告诉你。”
说完这句话,他又是一副教育的姿态拍了拍夏立齐的肩膀,开口道:“行了行了,这儿爹给你打听去,不过爹总会老,你自己也要学起来。”
勇诚伯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场众人的怪异神色,惟有兰姨太太,仍是面色不改,反倒是面上带着微笑冲勇诚伯开口道:“既然如此,立齐这事儿,便麻烦伯爷了。”
兰姨太太难得这般态度对待勇诚伯,勇诚伯自是喜不胜收,唯恐辜负美人期待,二话不说便兴冲冲的跑出去打听了起来。
锦绣目瞪口呆的看着兰姨太太四两拨千斤,终于把勇诚伯打发走了,眼里满是敬佩,却也是一脸疑惑的开口说了一句:“舅祖父就是吏部尚书,若真有消息,哪里会不告诉我们的,祖父怎么会……。”
便是吏部的人,因着谢修的关系,若真知晓,只怕也早就告诉了夏立齐,
二房里的人听到锦绣这话,皆是无奈一笑,兰姨太太更是嘲讽扯动了一下嘴角,连锦绣这般从未经过世事的大家小姐都知道的事情,偏生活了这么大把岁数的勇诚伯净是想不通,还班门弄斧的想要教训儿子,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一打发走勇诚伯,二房里的气氛显然和睦了许多。
兰姨太太上座坐到了榻上,而锦绣则是腻到了兰姨太太的边上,直撒着娇儿。
兰姨太太也由着锦绣趴在她的腿上,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锦绣的脑袋,她脸上虽然仍带着淡笑,可柔和的眉眼,显示她此刻心情十分好。
她简单的问了锦绣她们上川的境况,倒也没有啰嗦絮絮叨叨问个没完没了,而是笑着对柳氏道:“既然府里已经送好了礼物,那这两天你们抽空先去亲家家里一趟。”
柳氏闻言,脸上的神色顿时带上了笑容,连声冲着兰姨太太道:“还是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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