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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替陛下做事。”宋钊微笑,拱拱手准备去见岳父。
众人还礼,大臣身后的新晋官员也都纷纷低头施礼。宋钊凤眸斜斜看了过去,除了一甲的三人,其它人倒都见过。
他没有过多理会,径直离开。
郎君身如玉树,修长笔挺,阳光下俊美非凡。有人突然小声说:“我瞧着,探花郎比驸马要好看几分。”
被点名的探花郎脸色一变,忙说:“驸马可是我等议论的!”
那人也即刻闭了嘴,心中倒有几分不以为然。
他们这批进士,才貌都不差,不过是因为如今的驸马爷与文颐长公主殿下相识早而已。
大臣们自然听到身后那小声的议论,齐相皱了皱眉,扫了眼身侧几位目光在闪烁的同僚,沉默着先行离开。
当夜,陈畅给送宋钊送了几道消息。
宋钊接过,冷笑一声,让陈畅直接送给承安帝。此时的太极殿内,被承安帝由参军提到枢密使的魏正仪也正汇报事情。
“——将主意打到朕的女儿身上?”承安帝挑眉,一双凤眼冷厉无比,“他们也配!给染染提鞋朕都嫌弃他们寒碜!”
说着还狠狠呸了口。
一群小兔崽子,居然还想着以色上位!
他的女儿是他们能打主意的吗?!
承安帝此时哪里有个帝王,枢密使跟在他身边多年,早已习惯,说道:“陛下要立长公主殿下为储君,这些事情往后怕是还多着呢。”
这只是个开始,所谓的好白菜就怕猪惦记啊。
承安帝脸色就沉了下去。他看一个宋钊就够不顺眼的了,再来一两个,他会忍不住直接拿刀砍了。
而且,这些人又哪真是真心对待他家染染的,看中的无非是权与势!还不如宋钊那臭小子!
帝王正生着气,陈畅带着消息前来,承安帝一看,骂道:“跟驸马说,往死里整!”
陈畅领命而去,承安帝又阴恻恻一笑。既然有大好前途不要,要和那些还没歇心思的狐狸靠一起,沾一身骚味就别怪他掐断苗子。
宋钊等着承安帝的消息,听到准话后,微微一笑。烛火下的郎君凤眼中全是冷酷。
“你还在忙什么?”赵暮染睡醒一觉,发现郎君还在桌案前。
“不忙了。”宋钊起身,走到榻前,伸手摸了摸女郎披散的发。
赵暮染就去勾了他的腰带,将郎君拉上榻,缩在他怀里继续睡。宋钊就喜欢她这种依赖和黏糊劲,低头在她眉心亲了亲。
“...父皇明日还要设宴,你快歇了吧。”女郎低声嘟囔了句,很快又没了动静。
宋钊失笑,小心的搂着她入眠。
明日是登科院及践行宴,承安帝是个怕麻烦的人,刚好是会试过后,他手下的几位副将分派边陲,索性二宴合一。
也许会很热闹。
到了第二日下午,赵暮染简单换了套衣裙,也没梳髻,直接用一条银色束带松松挽在脑后。宋钊左看右看,最后取了胭脂,用笔沾着在她眉心画了朵莲花。
胭脂红且艳,将她明媚的小脸都衬得妖娆几分。
赵暮染照了照镜子,臭美得也觉得自己好看,与郎君携手往御花园去。
两人相携而来,内侍高唱,众人侧目,便见一对壁人款款而来。
大臣们已习惯了小夫妻俩的好相貌,倒是新晋的一群年轻人都看怔了,一身素色衣裙的长公主殿下,出尘致极。不少年轻人的视线就转到了那扶着人儿的郎君身上,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帝后随之而来,众臣行大礼,承安帝直接拉了女儿坐到身边,这样一幕叫众人都心思不一。
宴会在赵暮染眼中惯来是无聊的,在几轮的敬酒后,她更加无聊了。
她有孕,不能喝酒,看着他们一杯接一杯,馋得不行,眼巴巴看着郁闷。宋钊被她苦着的一张脸逗笑了,捧了酒杯送到她唇边,“舌尖,一点。”
赵暮染顿时喜开颜笑,用袖子挡住,抿着杯沿用舌尖舔了小口。
皇后就笑道:“也就驸马能宠你,不许再尝了。”
承安帝却没觉什么不好,哈哈一笑。帝王的笑声引得众臣注意,正好瞧见驸马眉眼带笑,与长公主极亲密的样子。
酒过三巡,赵暮染坐不住,离席四处走走,宋钊自然是陪同着。两人一离席,大家都注意到了。
宴会上依旧言笑宴宴,气氛热络,不久后一位慌慌张张跑来的内侍,却让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赵暮染在花园里动了怒,驸马把那莽撞的新晋官员一脚踹得不醒人事。
承安帝闻言直接就砸了酒杯,站起身就要去看看女儿怎么样,赵暮染倒是先回到会场,脸色铁青。
“染染,你没事吧。”皇后上上下下打量女儿,担忧不已。
赵暮染抿唇摇头,宋钊那已经给承安帝说刚才的事情经过。
是两人出去不过半刻钟,就偶遇了两三人,赵暮染觉得奇怪,在遇到第四个人的时候就明白过来。顿时生了气,宋钊就让那还想搭话的新晋官员退下,那人说了句长公主殿下还未发话,驸马这是越矩,有不敬长公主之嫌。
赵暮染听到自家夫君被人说嘴,更是动了怒,提了裙子就要抬脚将人踹一边去,倒是宋钊先动了手。
承安帝听得冷笑连连,赵暮染在回来的路上就让人回宫取了破风来,这会絮阮已将□□捧着送上前。众臣看到那柄破风被长公主稳稳握在手里,有一瞬的头皮发麻。
长公主殿下可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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