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晚些时候,云福回到宋家庄,跟云庆说起白日里在悦来酒楼发生的事儿,云庆听了,对于二嫚姑娘的性情为人,也是十分的欣赏,自然也说,如果大哥能娶了这等女子,那就是宋家的福分啊!
可是,大哥能吗?
两个人看一眼在外面院子里守着农具呼呼大睡的云良,都是一脸的莫可奈何。
大有听天由命,手足无措之感。
许是累了,云福这晚上没有陪着云庆读书,早早回屋睡下了,这一睡就很沉,沉沉的做了一个梦,梦里似乎有一处大房子,那房子别提建造得有多好了,却见楼阁巍峨,层楼高起,不说琉璃瓦闪耀,红木柱子雄伟,就说那围绕在院子里的千百株的竹子,青翠笔直,把整个院子都遮蔽得幽静雅致,妙不可言。
竹子林旁边是一处杏花林,一簇簇的杏花绽放,如蒸霞染艳一般,清香四溢,沁入心脾。
旁边是小桥流水,溪流潺潺,泻出石洞,上面挂着青藤翠萝,水面上则是竹叶轻浮,逶迤如一幅画,静静远去。
她看着就有些惊奇,这是哪里?怎么如此的奢华?
正迷糊中,依稀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云福,我儿……”
是谁?
声音熟悉,她顿时转身,然后就看到她干爹连世誉一身戎装,站在了那竹林边,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她大为惊喜,喊了一声,爹……
却紧跟着就醒了。
梦中所见顿时消失了。
不觉她情绪怏怏,刚翻个身准备再睡,却听得院子里有人高呼一声,“你是谁?”
是云良。
云福一下子坐起来,下地就跑了出去。
月色不明,影影绰绰,眼见着农具那边三个人已经动上手了,其中一个是云良,他的身量云福熟悉,那么另外两个人自然就是坏人了!
云福抓起了旁边的锄头,就奔了那两个人过去,“来人啊,抓贼啊!”
她看着那两个人都是身强力壮的汉子,云良双拳难敌四手,所以她大声呼救,一个是想要招惹人来,另一个是吓唬这两个人,最好能吓跑了。
哪知道,这两个人貌似对他们所处的环境很熟悉,其中一个人压低了嗓音冷冷地说道,“小丫头,你这里不在村子里,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帮你,识相的赶紧闪开,让我们做完我们该做的,我们绝不伤你们,不然的话,来自白刀子进去,可就是红刀子出来了……”
这个人的声音也是陌生的。
云福明白,她这是被人盯上了。
怎么办?
她在犹豫的当间,云庆跟辛娘也从屋子里跑出来了,两个人一人举着镐头,一人举着菜刀,也奔这边来,但那两人却在冷笑,“好,都来送死了,当老子是你们能对付的吗?”
他说着,一拳过去,就打中了云良,顿时血就从云良的鼻子里涌出来。
但云良是个实诚的,云福让他守着这些农具,他哪儿肯放弃?再次挥舞着双拳冲上来,但这会儿那另外一个人却是恼了,低低地一句,别跟他们耍了,给他们几刀子,咱们干完咱们的赶紧撤……
“嗯。”
这个人也应声了。
然后两个人一起就从腰间把刀子□□了。
明晃晃的刀子在夜色中泛起一层寒光,他们中一人对着云良的腰间就刺了过去,云良是个猛汉子,正想要去打他,就没想到他会凑空儿刺他,所以,这一刀眼见着就要刺中他了。
“大哥,小心!”
云福被吓得三魂落魄都要没了。
云庆想要用镐头在砸那个行凶大哥的混蛋,但是被另外一个男子给扯住,根本无法脱身。
辛娘跟云福都傻眼了。
我可怜的良儿啊!
辛娘大呼一声,眼前一黑,人就晕过去了。
云福目光眦裂,怒斥那贼子,“你今日如是真的伤了我大哥,我必定会让你跟你的家人以命来偿……”
但她的威胁,在那贼人来看,根本就不当回事儿。
他一刀刺了过去,云良感觉到痛,低头一看,那刀尖已经深入皮肉了,不觉就呆愣在那里。
“哼,我说过,让你们闪开,咱们只是奉命行事的,你们不肯,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
那贼子说着,就要再用力,悉数把刀子刺入到云良的身体里去。
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院门大开,一帮人呼啦啦就涌进来,最前面的人一把就将那行凶的男子薅过去,再狠狠的一拳头打下去,那贼子立时就鼻口往外喷血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忽然出现的人,“你……你们……”
“混账东西,真当我们宋家庄人好欺负啊!老子们早就在院外守着,等你们来了……你们可算是来了……”
说话的人是宋柱子,他身后跟着的也是给云福家干活的□□个壮汉。
他们中有两人去把那另外一个贼子擒住了。
银锁找来了绳子,把这两个人五花大绑了起来。
“良儿……我的良儿……”
辛娘被掐人中后,幽幽醒来,这一醒来看到云良腰部被刺,瞬时就哭了起来。
“娘,您不……哭,我没事儿……不疼……”
云福正在给云良的伤口上抹药,那药滋入了皮肉,疼得他都龇牙咧嘴了,却还坚持着对辛娘笑,不想让娘跟着担心。
云福看了这一幕,心就疼着,这就是我的大哥,谁说他脑子是个糊涂的,他心中有对大家的爱,脑子就不会糊涂!
抹着抹着药,她也是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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