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蠢货笑蠢货,还能更丢脸些吗?
“来来来,给你们看三妹的本子,三妹错得也可好笑了。”陆德文把陆红英的本子推到兄弟两面前,指着上边写错的汉字嘻嘻嘻笑了起来。
薛花花:……
几兄妹其乐融融,而院坝里站着的余绍芬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尤其掠过陆红英背影,眼底闪过抹恶毒,“薛花花,既然来了,有件事我就跟你算算,我家英子打小多听话的孩子,你家红英天天怂恿她干坏事,跑去偷别人地里的花生,害得她爸差点打死她,就因为这件事,英子跟她爸一直有心结,清晨出嫁都没和她爸说两句话,你说你们,挑拨英子跟家里关系不算,还想害小兵,你们咋这么歹毒呢。”
英子小时候既乖巧又懂事,照顾弟弟们从不抱怨半句,跟陆红英玩了几年,性子野了,偷偷给小兵灌输乱七八糟的思想,还试图离间小兵和她的感情,要余绍芬来看,都是陆红英教的。
陆红英本和赵彩芝嘀咕陆明文的作业,听到余绍芬的话,脊背瞬间僵硬,脸上调侃的表情骤然凝固,赵彩芝拍了拍她,“别听她胡说八道,咱继续做咱自己的事儿,妈会收拾她的。”
赵彩芝无比庆幸自己运气好拿到的是自己的本子,否则不定被陆德文他们嘲笑成什么样子,她在学习上比四兄妹差很多,期间无数次想放弃,薛花花硬是不断地鼓励她坚持,将考试内容放宽到她会的程度,有对的,有错的,不至于满篇x打击自己自信。
薛花花为了她能学习,当真是煞费苦心。
“大嫂,我没事,英子都嫁人了,以后和卢家不会经常走动了。”英子说她离开生产队就不会再回来了,余绍芬说什么都意义,至于对和错,她和英子说清楚了就好,其余人怎么想她不介意,慢慢的,她放松下来,继续翻陆明文写错的地方给赵彩芝看。
小学的考试题目简单,有些错误叫人忍俊不禁,几兄妹也不做正事了,搁下橡皮擦,你一言我我一语笑话起对方来。
完全不受余绍芬影响。
余绍芬心头火气蹭蹭蹭上冒,手臂抖动着想打人,孙桂仙冷呵了声,抱着东东要去灶房给薛花花拿砍刀,刚到门口,就见西西双手握着砍刀,邀功似的喊,“奶奶,奶奶,刀……”
看得孙桂仙羡慕,瞧瞧多孝顺的娃儿,生怕他奶奶吃亏呢,孙桂仙侧开身,让西西握着砍刀出门,冲逗小孙子的刘云芳说,“花花没白疼他,知道帮忙呢。”
西西握着砍刀走得很庄重,到薛花花跟前把砍刀交给她,指着余绍芬喊,“奶奶打她,她不听话。”
余绍芬气得鼻孔快冒烟了,偏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孙桂仙一个劲的给薛花花呐喊助威,“花花,狠狠收拾她,自个儿重男轻女不把孙女当人,好意思倒打一耙,老不死的脸皮和城墙还厚,遇见这种人千万别给她留面子。”
薛花花握着砍刀,在西西翘首以盼的目光下虚空的挥了挥,余绍芬顿时胸口发紧,想起薛花花泼辣的性格,她身体打了个哆嗦,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想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杀了我你也得坐牢。”
都是让愤怒冲昏了头脑,她竟然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薛花花什么人?生产队最不好招惹的妇女,她咋稀里糊涂跟她呛上呢?
目光期期艾艾的下移,薛花花挥砍刀的姿势很娴熟,听说她刀功好,闭着眼都能把手掌当菜板用,要是她冲过来和自己拼命,余绍芬不敢想象自己会被剁成几块。
余绍芬胆战心惊的站在那,神色惶恐的望着薛花花,十几秒后才找着意识,掉头就跑,活脱脱像后边有鬼追似的。
孙桂仙呸了口水,“就她好意思抱怨别人,回家照照镜子吧,几十岁人了,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会不知道?”还想给薛花花脸色看,以为谁都是她那个没脾气的儿媳妇任由她搓扁揉圆啊,不自量力。
薛花花挥了挥砍刀,问西西咋想起送砍刀的。
“还不是见你被欺负了呗,不是我说啊,西西这娃儿懂事,还聪明,长大了肯定出息,看情势不对就给你送砍刀呢。”孙桂仙习惯性的拍马屁,接下来就让西西打了脸,西西指着灶房,“三奶奶叫我送砍刀打坏人。”
卢家的事儿前些年都被人嚼烂了,听得太多,队上稍微有点年纪的都听烦了,所以凑堆闲聊很少谈卢家,各个生产队天天有新鲜事发生,谁愿意听卢红波打媳妇打女儿的事儿啊。
至于余绍芬,她们也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到哪种程度呢,像薛花花这样站在舆论中心的焦点人物都没把余绍芬带起话题来,听孙桂仙说余绍芬找薛花花麻烦被薛花花吓跑了,大家伙很是敷衍的附和句,“她啊,活该。”
就没下文了。
直到卢红波媳妇半夜带着儿子跑了卢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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