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她不参与!
闹了新房、拜了双亲之后,车队又出发朝中午办酒席的酒店驶去。
这回伴娘是陪同新娘一起坐在婚车上的,所以,盛梵不用再装聋作哑了。
上车没一会儿,叶琳便打破了沉默。
“倾妍,婚礼的事结束后,你是回市?”
红唇女郎偏头,“自然是回t市啊!”
“怎么舍得回t市了?”叶琳有些讶异。
盛梵心里也有些好奇,这位美女姐姐竟然和付亭匀在一个地儿?便竖起耳朵继续听着。
倾妍美人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拨弄着手上的戒指道:“我哥说我们家老爷子想我了,让我回去一趟。”
“嗯?”叶琳不解,“可付亭匀说,他要回w市啊。”
“对,他有业务要去那儿,我不跟他一起。”
叶琳恍然大悟的点头,“哦~”
两人后面聊得啥,盛梵没仔细听下去,她的思绪全被刚刚的对话给绊住了。
她若是没听错的话,付亭匀貌似是这位倾妍美人的哥哥?!
天呐!那她这一天多的时间都在干嘛啊?
是在置气吗?!
可他两只是兄妹关系啊!她置哪门子的气啊?!
不对啊,就算付亭匀跟倾妍美人不是兄妹,那她也不应该生气啊!
真的是要死了!
那位大叔跟谁交好,与谁在一起,应该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她干嘛好端端的把自己弄得那么郁闷,还白白对一个刚认识的大美女生了敌意!
啊啊啊……她这是怎么了?
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大叔了吧?!
“轰——”
意识海爆炸了,盛梵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张模模糊糊的人影。
她依稀能辨认出,那是昨天在机场初见他时的样子。
忽的感觉耳边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盛梵渐渐回了神,只听边上两人仍在聊着,不过话题却是围绕她和付亭匀展开的。
“梵梵说她跟付亭匀没啥关系。”
“没、啥、关、系、”倾妍美人一字一顿的挑眉,“那怎么昨天我在饭桌上还瞧见他两眉来眼去来着?”
“真的假的?”叶琳音调拔了老高,一脸的不相信。
盛梵觉得她再不出来澄清事实,她跟付亭匀的关系真就说不清了。
“没有眉来眼去,是我昨晚没胃口不想吃饭,可他总是让我吃这个吃那个,便跟他争辩了两句,没说其他的。”
一句话将事情概括了个明白,可传到别人耳中又是另一番意味了。
叶琳:“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昨晚周游打电话给我说梵梵要行李,让我随便派个人把行李给她送来,结果电话刚挂完,付亭匀便找我讨了钥匙,说他来送。”
倾妍美人:“我哥从来不喜欢多管闲事,可昨晚却一下管了两件。”
“昨晚行李是他送的?”盛梵诧异,她万万没想到昨晚行李竟然是付亭匀给送来的。
叶琳:“是啊,饭还没吃完就去了,你不知道吗?”
盛梵摇头,她那时在洗澡。
一旁倾妍美人十分惋惜的咋舌,“那真是可惜了,他跑这一趟就是为了见你的,结果却没见到。”
盛梵无语,求饶似的说道:“两位姐姐,你们这一唱一和的是在做什么呀!”
叶琳忍俊不禁,“给你说亲呢!”
呵呵!
“我还小,不着急不着急。”盛梵打着哈哈。
付倾妍掩唇娇笑,打趣道:“你是不急,我哥可就说不准了。”
盛梵憨笑两声,“八字没一撇的事,咱还是不说了。”说完,将头转向了窗户的一侧。
两人见状便没再继续,聊起了护肤日化的事儿。
盛梵不是很懂,就时不时的应和两声,没有多言。
刚巧此时车子堵在了高架桥上,接踵而至的喇叭声惹得她一阵心烦。
起伏不定的思绪怎么都静不下来,仿佛心里装了座随时都会爆浆的火山,郁闷至极。
在高架桥上堵了将近有半个多小时,长龙才有了松动的迹象。
园中源大酒店位于老城区的清江大街,下了高架桥之后还得行十五分钟的车程才能到。
因着赶上午高峰,车流量庞大,盛梵他们整整耗了四十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一下车,头顶猛地传来一阵眩晕感,盛梵急忙扶住车门稳住身子。
靠!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刻犯晕车的毛病了,真的好嫌人!
她出门的时候明明吃了晕车药,怎么还会晕呢?
哎,一定是刚刚在路上堵得时间太久了,所以药效的时间过了。
盛梵深吸一口气,手指轻按太阳穴揉了揉,感觉眩晕感没那么强烈了,这才亦步亦趋的跟上了叶琳他们。
到新娘休息室里简单收拾了一下,盛梵又陪着叶琳去楼下接宾客。刚打楼下大厅没多久,叶琳觉得风吹的有些凉,便让她上楼取个外套下来。
盛梵生怕这位祖宗着凉,先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给她,然后一路小跑着上了楼,拿了外套后,又急匆匆的跑下楼给叶琳披上。
这一来一去,倒把盛梵弄得有些热,后背起了一层密密的薄汗,嘴唇也有些发干。
翻了翻随身携带的小包,发现里面还有一盒牛奶,她登时眼前一亮,动作飞快的将吸管插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瞬间,一阵凉意划过心头,绕进肺部,流入肚里。
燥热感也逐渐退却了,身上也没那么热了,加上缓缓拂面而过的春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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