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村名热情的招待进了屋子,手里捧着一杯热茶以后,千手扉间仍然不得其解。身旁的静静老和尚正在和村民聊天,语气甚是热络。他沉默不语,掌心的热茶让他觉得身体不再那么寒冷,不经意的低下头,他发现了一些异样,茶杯中热轻青烟袅袅的散发着热气,茶叶梗在里面浮浮沉沉,可却看不见他的倒影,心中陡然觉得一惊,但面上仍旧是那般的冷静。
这一切有古怪,也许这个村子本身就有古怪,身旁坐着的这个人真的是静静老和尚么?
事实上他也只是远远地追踪者,直到在村口才追上的。难道这里真的是有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是他所无法看破的,看来晚上的时候他得调查一番才是。
很快,被风雪所侵蚀的村庄迎来了日头偏西,夜幕降临。风雪比白日的时候更加的凛冽,仅仅是坐在屋内都可以感受到风雪的威压。
取暖的架子上,炭盆里的火烧得正旺,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坐在昏暗的屋内,千手扉间闭着眼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影子一动不动的倒映在墙上,与黑暗近乎融为一体。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风雪的呼啸声渐渐的变弱了,一直在闭目养神的千手扉间突然睁开了双眼。有脚步声渐渐的传来,紧接着是青年人低声的对话。
“我已经在晚饭中加了足够多的mí_yào,一会直接……”
“这样不好吧,源……”
“三郎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小。”
“……”
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一会那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他们推开了门,面上露出了马上就要完成什么事情的得意笑容。千手扉间看见了第一个推门而入的人是白日里自称是三郎的人,他的后面才是那个名为源的青年,青年的手中拿着一把柴刀,很显然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
千手扉间没有动,他看着触动了他预先设下的幻术而后对着柴草堆发疯的狂砍的青年村民轻声的叹了口气。
似乎是砍够了,紧接着村民们在他和静静老和尚的包袱里翻来翻去,这个时候千手扉间突然发现他一直背在身后的画境不见了,后知后觉的他背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到一点,直到刚刚看见村民们的行为为止。
他身旁的静静老和尚仍旧在沉睡,时不时的还会发出呓语,似乎做了什么美梦一般,面色也有些微红,配上那橘子皮的脸看起来稍稍有点辣眼睛。
很快村民们带着战利品走了,瞥了一眼静静老和尚,千手扉间悄悄的跟了上去。
村民们走的并不快,并不是巨大的风雪让他们举步维艰,而是他们一直在说说笑笑的朝着村外前行,和千手扉间来时的方向不一样,大约走了两刻钟,千手扉间看见了光亮,蓝色的火焰幽幽的燃烧着,仔细的看了看,那似乎是一座建在山中的祠堂。
青年们在即将走到祠堂的时候收起了笑容,他们的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脚步也快了一些,祠堂中的人似乎听见了声音,在青年即将要到的时候,祠堂的门缓缓的开了,佝偻着后背的老者提着幽蓝色火焰的等从门后探出了头,出现在青年的面前。
“你们回来了。”他的声音很难听,低沉,沙哑,就像是就木头时所发出的那种噪音。
青年们点了点头,便跟着老者走了进去,临关门前,老者下意识的四处向外看了看,确定了没人才放心的关上了门。
千手扉间匍匐在雪地之中,他的毛领子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的冰晶,他突然些后悔,为什么身上穿着护甲,那些寒意正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在他的皮肤上,很冷。
但很显然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关节,千手扉间悄悄的潜进了祠堂。
祠堂看起来很简陋,每个在祠堂中的人的手中都提着一盏蓝色的灯。灯光幽幽,千手扉间的脑海中想到了冥府,传闻中只有死神的手中才有蓝色的火焰。
他在暗中隐匿着自己的身体,静静的数着人们巡逻的脚步,计算着究竟要在什么时候才能悄无声息的进入那座被看守的最为严密的屋子。
一刻钟,两刻钟……换班的守卫走了一班又一班,终于在天即将破晓还未破晓的时候,千手扉间趁着换岗交班的空隙,一个瞬身进入到了屋内。
这是一间有些空荡荡的屋子,屋内的陈列少的可怜,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副挂在墙上的狰狞面具。
这便是老和尚说的那个面具?
一步一步的接近面具,千手扉间的面色越发的难看,他察觉到了面具上散发的气息,是一股很浓厚但却难以形容的东西,越是接近越是觉得不安。就在他的手即将要碰触到面具的瞬间,突然面具上迸发出了什么东西,似乎想要吞噬他。
千手扉间凭借着敏捷的身手迅速的闪开,戒备的看着从面具中腾升而出的东西。那是一个被幽蓝色火焰所包围的人?额又或者说不是人?
更有可能是某种能量的集合体。
那团东西移动的速度很快,千手扉间躲闪的动作也很快,但终究还是慢了一点,瞬间火焰从他的身侧划过,灼烧起了千手扉间的衣角。而这个瞬间千手扉间手中的苦无也射在了面具的本体之上。
喀拉一声轻响,脆弱的面具应声而碎,瞬间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彻在了空中,而那火焰也从火苗变成了灼烧着他后背的大火。
世界开始崩塌,紧接着地转天旋,千手扉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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