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管它们做什么,因为那些言语,就疏远了最亲近的人,简直太傻了……还好,现在我明白了,也不算太晚是不是?而且我现在……还有你,我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很幸运了。”
声音到最后越来越轻,断断续续的,显然是有了很浓的困意。金闿之从她的发上,轻轻抚到了她的背上,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入睡,而冷月蓼也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所以也没有听到,他低头看着自己,侧脸有温暖的月光,而他的眼神比月色更柔和,浅笑里有绵延近百年的温柔缱绻,极低声地说着:
“睡吧,一切都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由他来。
不惜花费百年时光,通生精力,只为给爱人,打造一个向往已久的完美世界。
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她却不必知晓。
客房内的两人安安静静地馨然睡下了,客房门外却有了些新的动静。
两个中年人,此刻正争先恐后地趴在门上,竖起耳朵想要听到些什么。
“你听见什么了?”
明明体型占着优势,却无奈气场不够的冷父只能甘居人后,不停地问着占据最佳地势的冷母。要不是自己半夜起夜,看到女儿鬼鬼祟祟地出了房门,赶忙回去叫醒她,她哪里有机会来听这种墙角。明明是自己先发现的,却被硬生生抢了先,实在是令人气愤。
“我什么也没听见。”
竟然还很不耐烦地对自己说话。
冷父干脆放弃听墙角,站在边上自得其乐地说起来:
“看来啊,小月和这小伙子的事情是铁定了的。”
“你别给我瞎说!什么就叫做铁定的了?”
冷母回过头,压着声音斥道。
见到向来说不过的老婆终于有一回被自己说得动怒了,冷父更加来了兴致:
“这小伙子怎么了,我看他就很好嘛。”
“你就知道人家是北京人。”冷母干脆也不听了,直起身来和冷父对着讲,“你有没有想过老周家那孩子?”
提到这里,冷父倒也呆了呆。
“周南?”
“可不是。”冷母一本正经地说,“虽然小月和周南的确没有什么婚约,可是街坊邻居,包括我们和老周家,对这件事情其实早就算是已经默认了,现在小月忽然带回来一个男朋友,我们和老周家怎么解释?还有周南那孩子,小月倒是对人家没什么,可是人家对小月可是实打实的好,我们又怎么能够伤害那孩子?”
“你说的也是啊。”冷父咬了咬手指头,陷入深深的思考,果然还是老婆考虑得比较周全。
“你啊,就知道看新闻联播,身边的事情什么时候关心过?这件事情要是弄不好,我们和老周两家二十多年的感情可算是完了。”
“你说的是。”冷父继续深深地赞许,不停地点着头,可忽然之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猛地抬起头,义正言辞道,“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小月喜欢谁,我就选谁,才不管别的什么闲言碎语。”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就算在别人眼里有些奇怪,可也是他放在手心里疼大的心肝宝贝,那些旁人的闲言碎语,已经害得他的心肝宝贝多年来沉默寡言,要是还要害得她连选择幸福的机会都没有,他一定不会同意。
冷母看了突然之间义愤填膺起来的冷父,也霎时明白了他在想些什么,微微叹了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只不过真正处理起来,又怎么能够像他一样完全不管不顾,总要沉稳谨慎一点,把对老周家的伤害降到最低才好。
一早,她是很舒服地醒过来的,伸了个懒腰,觉得神清气爽,显然是昨天晚上睡了个好觉。
只不过一回想起昨晚,冷月蓼顿时浑身一怔,自己似乎是靠在金闿之身上睡着的,那他岂不是得一整夜一动不动,该有多辛苦?
可是当看清了身边的场景之后,则又让她陷入了新的沉思之中。
自己,怎么又睡回到了原来的房间里?
难不成昨天晚上都是在做梦?
不可能啊,明明那么真实。
实在是太奇怪,何况刚起床脑子都还是昏昏沉沉的,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的解释,只能先洗漱,一切还是都等到清醒一点以后再回想。
而当一出自己房门才发现,原来她起得并不是这个家里最早的,或者更确切地说,还是最晚的。
客厅里的沙发上,三个人早已排排坐好,冷月蓼一瞧这排场,顿时吓得浑身一怔,好像就是为了专门等着她一样。
而她被这样的排场一下,明明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顿时也像是做了错事一样,小心翼翼地才挪了过去,小声问道:
“你们……干什么呢?”
“小月!”
冷父坐在离她最远的地方,可是忽然之间一提声高音,也是把她一下子吓得不轻,胖人果然是中气十足。
冷月蓼完全懵了,她到底做错什么了?怎么一觉起来,连从来没有大声对自己说过话的爸爸都这副模样,就好像自己犯了什么绝对不可被原谅的事情一样。
眼珠在眼眶里拼命无主地打转,最后还是瞥向金闿之,投去了求救似的目光。
只可惜,竟然连他也故意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只能委屈地看着父亲,寄希望于自己的这种眼神,能够让他心软一点。
果然爸爸露出了一丝不忍心的表情,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非常无奈地对她说道:“你怎么能够……自己睡不着,就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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