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王爷和襄王和亲兄弟。
有襄王这位王叔兼外祖父在,拓跋护在朝廷行事愈加的方便了。
宸王还不知太后被浅绿吓的三荤五素,他在府里搂着当日拓跋护赏他的舞姬,日子过的好不开心。
原本还对宸王有些观望的大臣们,见他被一个女人迷成这样子,渐渐疏离了他。
没有用又偏偏又野心的王爷,他们傻了才会靠近。
一家百口人的命,不是白搭的。
宸王还不知道这事儿,他此时正跪在乾清宫内,求着拓跋护给媚娘封为侧妃呢。
媚娘此人,顾名思义,是个媚在骨子里的人。
整个后宫之中,妃嫔近百人,全是出类拔萃的,却没有一个能敌的过媚娘的媚意。
她出身卑贱,在床笫行事上极能放浪形骸,满足宸王的需求。
宸王见惯了端庄的大家闺秀,和矜持的小家碧玉,在这个妖精面前,能不缴械投降么?
“皇兄,臣弟想给府中妾室,请封为第一侧妃。”宸王对媚娘,着实够掏心掏肺的。
第一侧妃,好比民间的平夫人。皇室对宗室子弟第一侧妃的身份,总会多加考量。
媚娘的出身是舞姬,范属奴籍,这样的人能封为亲王侧妃已经是祖上冒青烟了。第一侧妃,宗室阻挠的力量,决计不会少。
拓跋护作出苦恼的样子:“王弟啊,不是朕不想帮你。但是,母后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必是不愿意让你,有这么一个出身的舞姬。王弟,朕很为难啊。”
宸王如今满脑子都是美人,对太后早就忘到八百年后了。
想到自个儿亲娘,宸王明白她是什么性子的人。
“皇兄,臣弟都成年有子嗣了,不用母后管。若是皇兄您担心母后怪责,臣弟这就先去宁寿宫磕头给母后禀明愿意,再来找您如何?”
拓跋护深沉而关切的望着宸王:“那朕祝王弟,马到成功。”
宸王兴冲冲的跑到宁寿宫前,却在门口被几个威武有力的羽林军拦住了脚步。
“你们这是何意?本王来看本王母后,都不可么?”宸王怒目而瞪。
盔甲凛然的羽林军们,和他们的总管一样,都是一张冷面无情。
“太后重病,为了诸位贵人着想,任何人不得入内。”
这群羽林军,是卢玉郎得知宸王入宫后,自作主张派来的。
她知道媚娘是苏婉兮的人,因为她自然要帮着宸王拿到媚娘第一侧妃的身份。
宸王听到这解释,如卢玉郎所料那般,没有硬闯和较真。
他反是松口气,掀开袍子跪在地上:“母后,您重病,儿子甚为担忧。儿子府中有一女子,甚欢喜之,望您准儿子封她为第一侧妃。儿子,在这儿给您磕头了!”
哐当的三声响头,看的羽林军们目瞪口呆。
这位王爷心够凉薄的,自个儿亲娘都重病了,居然还有心情为府里女人请封,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宸王磕完头后,仿佛了却了心中的一件大事儿。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几句话,转身便毫不留恋的离开宁寿宫大门。
正主走了,羽林军自不会多呆。
不一会儿,宁寿宫宫门外,就空荡荡了起来。
住在宁寿宫内的太后,还心心念念的想着宸王。
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做什么都是为了让他更好。
幸好太后如今的消息不太灵通,否则乍然知道自己亲儿子这么对自己,还不得一口鲜血喷出,直接见先帝去了。
宸王自认为什么都做好了,志得意满的重新走入乾清宫。
“皇兄,母后已经同意臣弟的请求了!”宸王撒起谎来,连眼睛都不眨下。
拓跋护欣慰的看着宸王:“你和朕一样,都是痴情种。咱们不愧是亲兄弟啊。朕准了你了!”
宸王听到这声“准”,激动的难以自拔。
他也不想想,拓跋护再疼爱苏婉兮,也不会放下政事不管。况且,苏婉兮的身份,能和媚娘那个舞姬一样?
沉浸在美人计中的宸王,一时想不了这么多。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宸王现在满脑子,只留得下活色生香的媚娘。
“臣弟,叩谢皇兄!”宸王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但是,拓跋护会这么让宸王好过?明显不可能的。
“王弟啊,朕还想到个事儿。”拓跋护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
宸王急切的看着拓跋护:“臣弟愿为皇兄分忧!”
拓跋护含笑摇摇头,一副好说话的样子:“王弟误会了,朕是担忧你啊!”
“皇兄担忧臣弟什么?”宸王很不解。他日子过得好好的,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敢得罪他,就是皇帝也得哄着他,这日子赛过神仙了。
“哪怕朕和母后都同意你,可你想过你那心爱之人的身份,能否压的住第一侧妃的名分呢?”
宸王倒是没有想过这个,拓跋护这话点醒了他。
“皇兄说的极是,媚娘时常对月垂怜感伤呢!”宸王心有戚戚道。
拓跋护眉角微抽,谁想知道你和那个叫媚娘的,平日里怎么相处。
朕要不是想搞死你,才不浪费时间敷衍你。
“朕有个建议,不知王弟愿不愿意听?”拓跋护心里不爽,面上看不出分毫。
宸王眼睛闪亮亮的望着拓跋护:“皇兄说的话,一定是对的。”
拓跋护在心中呵呵冷笑,以前怎么没见你对朕如此态度。
区区女子,用处竟然这般大。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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