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姜锦也与他们说了一下长宁郡主来的事情,却留了个心眼,没提镯子的事,只说了长宁郡主甩了二十两来。
孙老太太看了那银锞子道,“这是他们王府自己倾的银锞子,十分精美,拿到外面换银子,一两一个的能换一两二钱银子。”
孙老爷子却拿着那匣子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笑道,“那还罢了,你知道这样的匣子在外面卖多少钱?上好的黑檀木,这样的做工雕花,就算是小件儿,怎么也能卖个四五十两,东西又新,锦丫头只管拿去卖,四十两肯定有人收。”
感情这还有买椟还珠的事呢。如果不是孙老爷子说了,姜锦也不知道这匣子竟然值这么多钱。
“正好,赵二上次不是说那块地不错吗?就是要价一百两的那块地。之前钱不够,现在也差不多了,就是差点,我们老两口借你些就是了,你现在买了,等回头年前,也就能佃给人种了。”孙老太太却盘算着置产置业的事。
这倒是正事,上次赵二说手头没有两三亩的地,倒是有个十亩多的,中上等的地,就是要价高。现在有了钱,姜锦也颇为心动,“就是不知道赵二哥在不在家。”
“你先去把这些东西换了现银再说,今儿不在,明日总是在的。”
等到下午的时候,姜锦就去把银锞子和匣子换成了现银,匣子在木匠铺子里卖了四十五两,那银锞子在银楼以一两一钱五分的价出的,得了二十三两,一共六十八两,揣着钱去了赵二家。
赵二倒是在家,不过这事却是没法子一下子敲定的,听说那家也在和别家接洽,还没谈拢。现在又是下午了,怎么也得等到明天才有信。
姜锦从赵二家里出来,迎面却碰上了个面熟之人。
上次和赵二媳妇一起租房碰见的地痞毛大,那毛大这次倒是没带着人,然而那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还朝着姜锦打了个招呼。
“呦,这不是姜家大妹子吗?还没租到房子?”
姜锦对此人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然而对着这种人,面上却是怎么都不能露怯的。
因此她便看了毛大一眼,淡淡的笑了笑,“谁都知道,这房子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不过我现在也不急,住在亲戚家也不错,还有人照看呢。”
28.邪念
lt;/r;毛大其实有点不信姜锦是找赵二租房子的。
长宁郡主那个穿着打扮,实在是太招眼,一看就是大肥羊,这些地头蛇哪有不关注的,早就一路尾随了。因此当时长宁郡主在外面嚷嚷了两句,不仅卫三郎,他也是听见了的。
后头长宁郡主走了,姜锦去了银楼,这毛大就注意到了,现在见她从赵二家出来,毛大就疑心她得的这笔银子不少。
这种捞偏门的,油锅里有银子都会想法子去捞出来花花的,何况姜锦也就是个孤身女子,没什么依仗。他可是打听了,定南侯府二管事可没什么外侄女,这姜氏说的都是假话。
因此,他看着姜锦的眼神越发流露出贪婪。
姜锦看着他打量自己,心里也有点打鼓,从来小鬼难缠,阎王容易见,长宁郡主这种人总还是要些面子的,可是这种地痞,哪个不是滚刀肉?
当时两下心里计较,不过光天化日,还在街上,姜锦也好,毛大也好,谁都没在面上露出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姜锦回了孙家医馆,想了还是把那六十八两中的六十两寄存在孙老大夫处,只留了八两散碎银子随身带着。老爷子的人品,她还是很信任的,而且这钱是过了明路的,也好说。
孙老爷子也赞同她的谨慎,又让姜锦早点回去。
姜锦却有些不好意思,她说了跟着孙老爷子打下手的,但这些日子孙老爷子待她更像是师徒,平时多是教她学医,她一天中干的最重的活也就是办个午饭。现在再迟到早退,这不相当于白拿钱不干活了么。
看姜锦神色有些歉疚,孙老爷子却笑道,“多大的事,师徒如父子,这点小事,我难道还计较?快回去吧,又不是天天如此。”
这倒也是,姜锦想了想,还是觉得今儿还是早点走了。她也怕天晚了,那毛大真的来抢劫,自己可没出处说去。
按理说姜锦这次回来的早,应该早就到家了。然而等到傍晚时分,柳叶左等右等,姜锦还是没回来,便也着急了起来。
因为孙老大夫比较照顾,姜锦这几日回家都很规律,一般等到天没彻底黑都能到家。
这一日天都彻底黑了,姜锦还没回来,柳叶如何不担心?泉水庵王氏还要吃饭,以姜锦的性格,就算是再恨王氏,银子收了,这饭还是送的。
她着急,王氏不比她紧张,却也十分烦躁。
泉水庵里,王氏左等不来,右等不来送饭的,脾气又上来了,开始疑心姜锦是要卷款逃跑了。
庵里尼姑劝道,“姜姑娘不是那样的人,多半是有些耽误了,施主还是稍安勿躁比较好。”
“姜姑娘?”王氏对姓姜这个姓氏十分敏感。、
那尼姑也有些后悔失言,只好道,“三点水的那个江,住在谭家镇上的,她外公是谭御厨,宫里专管做面点的,施主难道认得她。”
王氏哪里知道什么谭御医什么的,不过她想想,姜锦也没有这样的好手艺,便也松了口气,就凭姜锦那小蹄子的水平也想做出这样的菜来?
王氏情绪平和了点,柳叶却着急了起来,这么晚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因此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找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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