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十那天我们一起吃早饭,也算是一起过个年了。”严六小姐说完,又看了看窗外,“天气看着也不好,好像要下雪的样子,回去做什么?”
姜锦想了想,倒也不是不行,便叫了个人给铺子里送了个信。吩咐完了人,这会儿也差不多到了中午了,严六早就设下宴席来。
虽然吃饭的只她们两个人,却也是山珍海味无所不在,严六更很有情趣的让人演奏丝竹取乐。
姜锦虽然没有很好的音乐细胞,但是听着音乐用着大餐,也确实享受。
她在这里享受人手,铺子门口,卫三郎吃了个闭门羹,只好怏怏而去。他娘一早就被官府的衙役给抓走了,罪名的是意图拐骗别人奴仆,图谋别人家产。
别误会,姜锦还没去告呢,出手的自然萧颜。
萧颜现在生怕姜锦一个不高兴跑了,那一双眼睛盯着紧着呢,半夜知道了卫三郎母子又闹事,便让人去抓了齐氏去,务必要给她个教训。
这事他之前就很想做了,不过是顾忌着姜锦的名声和看法,如今姜锦都答应嫁给他了,那必须要把这些碍眼的给铲除了。
卫三郎在官府那边走不通,就想来找姜锦说情,然而姜锦人根本不在家,柳叶早就恼他一家恼的恨不得抓花他们一家的脸,根本是连门都没开。
他没办法了,只好一个人垂着头回家,然而走到家门口,他却发现门口停了一辆马车,看着像是妻子娘家的马车
卫三郎对这个妻子并不是很满意,新妇长得虽然不错,可是性子却不好,整日卖弄风姿,和卫三郎实在不是一路人。
不过妻子进门了没多久就有了身孕,而且所有请来的大夫和稳婆都说是个男相,他娘欢喜坏了,卫三郎也只好多忍着些了。
再说妻子娘家也确实靠的上,这不说着要帮他捐官儿,就是钱要的不少。卫三郎自己觉得有些心疼,他娘倒是十分眼热,劝他虽然卖地可惜,但是真当了个官儿,一年这钱就捞回来了。
因此虽然有些恼火他娘被抓了,妻子还不闻不问的,犹豫了一下,卫三郎还是决心跟妻子娘家人打个招呼。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他就听到里面说话的声儿不对。
怎么是个男人?
纵使是个男性亲属,但是这男女有别,就是岳父来了,也不好去他们的卧房说话吧。
因此卫三郎顿了顿,便想听他们说些什么。
只听他那妻子声音娇柔带着哀怨的道,“唉,这一好一阵子,我没见过你了啊,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我,别被别的什么花儿草儿给勾了魂吧?”
“哪能啊,我心里装着谁,你还不知道吗?”那男子深情的道,“如今我那老婆也死了,咱们也不需要这么偷偷来往了,只这事毕了,你也就自由了。”
“那老虔婆看着精明,实际上不是一般的糊涂,还想着捐官儿呢,倒是姓卫的,还精明些儿。”
“精明什么,真精明,连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还不知道?”
卫三郎早就被气的紫胀了脸皮,三魂七魄飞了出去,脑子一片浆糊,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听了连孩子都不是他的,总算是回过神了,气炸了心肺,一脚踹开门,怒吼一声。
他素日里体弱,这次也是真的气狠了,竟也能把门踹开,惊着了里面那对狗男女。
“你们这对奸夫□□!”
那男子本来被卫三郎这一下子给镇住了,但是心虚之后是色厉内荏,他是武将,生的高大雄壮,压着卫三郎打。
而卫三郎更恨他那个不守妇道的妻子,宁可挨几下,也要打那妇人。
人疯了的时候力气总是很大的,至少那妇人是真被卫三郎给推到打了几下。
她怀孕也是四个月上了,被这么一跌撞,真个肚子疼起来,又忙着叫大夫。她那个情夫又去揍卫三郎,卫三郎却哈哈大笑跑出门。
闹出来这样的事情,哪里还能瞒得过街坊邻居,不到一下午,这一片儿都知道了卫三郎喜当爹,还在家里撞上了奸夫□□幽会。
感慨的有,同情的有,称愿的也有,不过大部分都在说齐氏自作自受。
当初那姜家娘子哪里不好,要使劲儿去作践人家,现在好,娶个儿媳妇不守妇道不说,连儿子都不是自己的。
昨儿姜锦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多少人见着了,那穿着打扮坐的车子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好,头上的首饰的珍珠都放光呢。
听说姜家娘子攀上了贵人,不少人还不信,如今看看,说不准还是真的呢。
这对比太惨烈,不少人即使当时支持卫家的,都在心里想着以后做事还是稍微规矩些,别太过了。
姜锦倒是不知道这事,她正在说严六小姐说话灵验呢。
因为等到了下午,严六小姐就收到了薛家的信,大致上就是薛家人上京,主要是薛父和薛珍珠,还带了薛珍珠小哥。
薛珍珠大哥留在家中看守家业,二哥做帮手,且当初登州知府也许诺了给他二哥补个知府衙门里的辅官,虽然也就是□□品的小吏,但是也是个进步不是。剩下这个小的,生的又好,带上京里,说不准另外有奇遇呢。
薛家和严六小姐写信,也不光是单纯的话话家常什么的,还请严六帮忙打听一下京中的情况,薛家在京中关系不深,走什么人的门路更好,也不是很了解。
严家相较于薛家,那也是根深蒂固的大家族了,在京中人脉也经营了不少,当初就攀上了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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