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颤,最后跌跌撞撞地来到他们的身旁,看到此时正躺在祁墨怀里的萱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不断有血从嘴角溢出来。轶顿时似丢了魂,脑中一片空荡。
轶眼眶泛红,浑身发抖地看着萱,却对着祁墨冷冷道:“让我来。”祁墨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最后终是把萱送到了他的怀里。轶用余光看了祁墨一眼,开口道:“你之前有说过会好好照顾她,可现在呢?”
祁墨看了他半晌,并未说一字,最后只在临出门之际,留下一句:“现在能救她的只有你了,请你务必救救她。”
待祁墨走后,轶紧紧握着萱的手,喃喃道:“萱,醒醒啊,睁开眼看看我。”
可此时的萱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并不能给他任何回应,他接着道:“你为何要对我怎么残忍?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元神的事?”
轶搂着萱,感觉到她的手越来越凉,半晌,他伸出一只手微颤的抚上萱那苍白的脸颊,随后,他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在她的耳畔轻声道:“不管我是轶还是昶夷,我一直都爱着你啊,你知道吗?”话落,他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一滴泪从萱的眼角缓缓滑落。
“萱,我愿你开心,愿你幸福,为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心甘情愿。。。”轶温润且又无奈的声音随着空气渐渐飘逝了。
此时的萱在昏迷中,感觉整个人似乎都在空中上下微微漂浮着,周围一片漆黑,往事一幕幕从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来。
在她很小的时候,总有个红衣男孩来找她玩,红衣男孩每次上天宫都会为她带些新奇之物,有时是一些小玩意,有时也会是女孩子家家会喜欢的胭脂。她每次看到这些东西,心里明明很是欣喜,可嘴上就是不饶人,道:“昶夷,为何你每次带给我的都是那些小女孩喜欢的东西。”
只见他微愣了愣,好奇道:“那你想要什么?”
她思索了半天,道:“不告诉你,你自己猜。”
他微微敛了笑容上前,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双眼静静凝视着她,道:“萱,我向你保证,世间只要有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努力给你。”
她听后,随之对着他咯咯地笑了起来,其实她何尝又不是,每次在他要到来之际,她总会提前备好他爱吃的糕点静静地等着他,而且每每趁着半夜无人之际,她将他给她的那些小玩意儿偷偷藏到床榻底下,对谁也不说。
接下来的画面一一都在她脑海中快速闪过。
在她成年那天,天帝下旨,将她与沧海四公子赐婚,她知道这个消息后,着实被吓的不轻。她长跪在天帝的寝殿外,请求天帝收回成命,就在这时,祁墨飘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眯着眼抬头看向祁墨,在他的追问下,她最终妥协了,对祁墨说了所有的原委,还告诉他,她心里只有昶夷,根本就没有什么沧海四公子。说完这些,她再次看向祁墨,由于他背对着光,她根本就望不见他的神情,只知他沉思片刻,道:“现为今之计,便是你我二人一同恳求父亲,就说我们两个从小真心相爱,让他知晓这事便可,或许只有这样父亲才会收回成命。”
“不行。”她想都未想,便拒绝了他的提议。
“为何?”
“你我二人并没有任何感情,此事万万不可欺骗天帝。”她说得毅然决然。
“你既不想说谎,那我也无能为力了。”他将离去之际,她突然拉住了他的衣摆,他停下脚步,只见她握紧双手,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了句:“殿下哥哥,我求求你。”话音刚落,祁墨便直接在她旁边也跟着跪了下来,于是,二人肩并肩,并排跪在了殿外。
跪地期间,他对她伸出手,她见状,满是疑问地看向他,只见他对她勾唇一笑,没有过多的话,直接握上她的手。起初,她的手有些微微的挣扎,他轻启道:“只有假戏真做,父亲才会相信我们两个。”话落,她的手便在他的手中安分了。
在那个时候,她并未对从小亲昵的殿下哥哥多想。现在看来,他一直是知道昶夷的,知道昶夷就是沧海四公子。
之后的之后,一位穿着火红色的纱裙的女子走过游廊,来到她面前,什么都未出口便直直道了句:“你就是萱?”
她未回答那女子,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只见那女子笑着在手中变出一壶酒,道:“知道你最近很是伤神,喝了这个,我保证你会把那些不好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的。”声音里透着甜腻的妩媚。
她从那女子手上接过酒,细细闻了闻,道:“为何要帮我?”
女子笑着道:“我乃沧海四公子的朋友,而你即将嫁于他,也就是说,我们以后会成为朋友。身为你未来的好朋友,当然要来帮你了。”
“你误会了,我不会嫁于沧海四公子。”她冷冷道。
“为何?难道真像传闻所说,你倾心于祁墨殿下?”女子问道。
“不。”
女子眼里精光一闪,道:“那让你倾心之人会是谁?”
她看了女子一眼,淡淡道:“他叫昶夷,是沧海四公子的陪读,你既是那四公子的朋友,也应是知道他的。”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女子在她话落时有些微微蹙了蹙眉。
随后便听到女子问道:“你可知沧海四公子名字?”话里透着些许小心翼翼。
“不知,怎么了?”
只见女子干干一笑:“无妨。”顿了顿,“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个人。”
那女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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