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想着便来看看你。”
听到这话,妙菱本能的抬眼看了看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看到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这。。。孩子。。。”话还未说完,却被妙菱急急打断,道:“你要干什么?”她的语气带着些恐慌。
夜寒轩看着这般模样的她,心里有些隐隐的犯疼,天知道他现在是有多想抱抱她,多想在她耳边轻轻告诉她,经过这几月的努力他试药成功了,他爱她,也爱他们的孩子。可他最后终究还是忍住没说,只是上前覆上她的手,道:“菱儿,你怎么了?”言语很是温情。
只见她愣了半晌,最终颤颤巍巍道:“我。。。我。。。没事,你不用为我担心。”
接着又是一阵地沉默。
她再次看了一眼他,感觉他有些生气,她顿了一会,干干道:“我有些犯困了,想睡一会,你去忙你的吧,我没事的。”她感觉他们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彼此熟悉,现在的他们话语中掺杂了许多疏离的味道。
夜寒轩看着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无奈转身离去,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
她想,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了。
经过这次的见面,妙菱清楚地知道他们回不到过去了,可能是从他不让她生下孩子的那一刻,也可能是在她知道他根本就不爱她时,她的心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然就这样死去。或许,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认识他。
风平浪静的又过去几月,她那日刚用过饭,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剧痛,她艰难的大声喊来身边的侍女,侍女一进门,看到她那痛苦的模样,也顿时吓了一跳,慌忙的喊来产婆。
就这样,她经过痛苦又漫长的分娩过程,最终还是把孩子生了下来,是个男孩,产婆告诉她。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好似把毕生的力气都花完了,很累很累。。。于是,睡了过去。
她依稀记得在自己睡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便是侍女在一旁急切地呼唤着她,让她千万别睡,可她真的真的坚持不住了,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得用口型说:“我就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心里希望那侍女看懂了她的意思。
很久之后,在梦中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好像突然落入了一个怀抱,那怀抱很是温暖,鼻尖嗅到一丝微微的药香味,依稀记得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可在梦里,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侍女轻声唤醒,在她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感觉自己恍若隔世。见她听来,那侍女竟高兴地留下眼泪,她觉得一阵地莫名其妙,自己刚刚不就是太累睡着了嘛。不过,很快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骨竟有一丝焕然一新的感觉,没像之前那么酸痛了。
突然想起在梦里闻到的熟悉气息,脑子急速运转,突然她抬头问道:“殿下方才可来过?”话一出口,她自己也不清楚从何时起,她也开始和别人一样,开始唤他殿下了。
侍女低下头,“不曾来过。”小声回答道。
听了这回答,她扯了扯嘴角,看来,是她想多了,他这么不喜这孩子,怎么可能会来。
只见,那侍女抱来孩子,小心翼翼地交给她,她看着怀里的孩子湉湉地睡颜,叹息般道了句:“这孩子真真像极了他。”
在坐月子的日子期间,夜寒轩也都未去看她,她时不时问侍女,“殿下,最近很忙吗?”
每每这时候侍女都告诉她,“殿下近日早出晚归,应该很忙。”
待侍女走后,她低头看向怀中的孩子,用手指轻轻逗弄一下他,轻声道:“看来娘亲只有你了,你觉得现在的娘亲是不是该大彻大悟了?”只见他吧唧了一下自己的小嘴,她笑了,接着道:“你父亲没为你取名字,那现在娘亲为你取一个,叫彻儿可好?”此时,她看到怀中孩子对着她开心地笑了。
一日,妙菱从厨房回来,穿过游廊远远便看到奶娘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外。待她走近时,奶娘快步上前轻声告诉她,殿下正在里屋。她听后,摆了摆手让奶娘现行告退,她缓缓走进里屋,入眼便看到了夜寒轩,此时的他怀里抱着彻儿正背对着她,妙菱也没打断他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候着,直到他转身的那一刻,才看到她。夜寒轩看着她的那一刻有点不知所措,从他此时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刚刚他一直都不曾知道她就在那儿,这时只听他轻声道了句,“菱儿。”接着便没有任何的话了。
“殿下,今日竟如此有空。”她冷冷道。
他听了“殿下”二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殿下。”既然他问了,她也就不妨再说一遍。
“你可是怪我这些日子没能来看你?”
“不敢。”她神色平淡,“妾身还要忙着照顾彻儿,殿下请自便。”随后从他怀里接过彻儿后,便丝毫不再搭理他。
弹指之间,五年过去了,这些年唯一让她觉得欣慰的事便是当年那怀里的孩子已变成了小大人模样,此时的彻儿有着一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身着淡蓝色锦袍,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远远看去,有几分儒雅之气。在这五年里,夜寒轩一开始也会到她那里去几趟,可每一次她都未给他好脸色看,以至于他次次从她那里离开时都是阴沉着脸,后来这样的次数多了,他便渐渐地没再去了。
时常妙菱想,要是夜寒轩就这样忘了他们娘俩也挺好。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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