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顺着瑛姑要死的目光,扭头仔细看向郡主,一眼之下也是目瞪口呆。
坐在凳子上的若棠披着件洁白的素袍子,漆黑的长发瀑布般蜿蜒在胸前背后。迷人而魅惑。
不过那披散着的长发参差不齐,她的手里还握着把剪子。
剪子,郡主在做什么?在看地上2尺长,一缕缕乌黑的秀发。叶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是幻觉吗?绝对是幻觉!
再次睁开眼,地上丝丝缕缕的黑发还在。郡主这是把自己的头发给剪了吗?
看见叶衡忽然闯进来,若棠也惊了一下。扭过身看了面对墙壁一言不发,气鼓鼓青蛙一样的瑛姑。
故作可爱的鼓了鼓脸,笑眯眯带着点讨好招呼。
“叶衡你关门进来。我有事要你帮忙呢。”
等头脑发晕的叶衡走到她身旁,就看见递过来的剪子。心有所求的她眼睛一弯露出可爱的酒窝,拜托的双手合十央求。
“叶衡,你帮我把头发修剪整齐了好不好,我弄不好,本来想到这的,不知怎么反而越来越短了。”
手指在腰间划过,她说完眨了两下眼睛,不去看瑛姑,就扭身端坐好等待着。
机械的接过剪子,叶衡很有些不知所措。这一头漆黑如绸的长发,怎么就忽然要剪了。
那边瑛姑揉了揉发涨的脑仁,缓过一口气后,语带不悦的嘱咐他。
“你给认真点修剪,她那没轻没重一剪子下去,已经够短了。别到时候盘不上。
我的这个心啊,你好好弄,我出去透口气,缓一缓再回来。”
既然瑛姑也同意了,叶衡放下了两分担心。
他握着手中冰凉柔滑的青丝,胸腔里一颗心不受控制怦怦乱跳。
运了好几口气,才保证手不抖。一剪子下去,比第一次上战场杀敌还要紧张。
丝丝缕缕的长发从手中不舍飘落。
渐渐放松后,叶衡带着满腹疑惑的问:“郡主,你为什么要把头发剪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愿不愿意和我说说?”
这些古人啊!自己不过剪个头而已,至于吗?
腹诽着的若棠坦然道:“我没有任何事发生,也没有任何决断。就是觉得头发太长、太沉、不方便。我觉得齐腰的长度很好。你信吗?”
“我信。”
听了这斩钉截铁的回答,她樱唇情不自禁翘起。
这话别人就是说信她也会犹疑猜测会,可叶衡说,她相信一定是真心实意的。
这些年相处下来,第六感很明确的她很清楚。
自己在叶衡面前可以自由自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些别人认为古古怪怪不可理喻的念头,在他那里都能接受、认同、理解、包容。
不是为了尊卑,不是为了附和,更不仅仅是情愫。他们性情、脾气真的很合拍投缘的。
是不是这样,自己跟他在一起才感觉比旁人舒服,更轻松,更愉快呢。是不是这样,自己才越来越喜欢的呢?
窗外的瑛姑,看了看房间里的情形,淡淡笑笑没进来。
郡主的心意她已经清楚,叶衡的坚决她也很满意。
干脆成人之美,让这对小家伙单独待会。不然回到王府里,郡主大了,王爷在宠爱那些规矩下,想要单独在一块的机会可不多。
这就是世家不如江湖的地方,武林中人就比他们自在洒脱多了。
可江湖众人也没有随随便便就落发的啊!想到那及踝长发如今的长度,心塞的瑛姑捂胸长叹!
抬眼看了下好像在翻书的郡主,叶衡小心的把一缕长发偷偷没到袖口中藏好。
起身上下,左右端详了又端详,觉得好了。
他犹豫了下,拿起桌子上的桃木梳,微顿了顿,从发顶到发尾细细通了数遍后,熟练的挽起男人发式。
伸手拿起桌上发带是停了几息,见郡主没动,没说话,他唇边展开丝笑把发髻缠好。
声音掩饰不住的愉悦道:“修剪好了。”
“是吗?”放下半天没翻一页的书,眼中也是柔光似水的若棠对着镜子晃了晃头。
在凳子上回身过来,对着他满意的叹了声:“千斤重担少了一大半,好轻松啊!”
被她无邪味道又淘气的笑感染,叶衡也笑起来。
余光扫过地面时,又是一怔。眼前那没穿鞋,踩在地毡上雪白纤细的一双玉足,粉嫩滑腻,纤巧可爱。
感觉到股火热的目光,若棠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边的笑收了些,圆润晶莹的脚趾不由内勾。
随着她动作,叶衡忍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加剧。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咬着舌尖定了定神,赶紧转身,却做了件更唐突鲁莽的事。
看着叶衡转身到床边拿了自己的鞋过来,单膝半蹲身侧,把自己的脚踝轻轻握住在发热的大手里,小心翼翼给她穿好鞋。
一向自以为大方的若棠也不由的羞红了脸偏过头去。
单膝于地的叶衡抬头间就看见心爱女孩雪润双颊染丹,杏眼里水光流波,砰然心动间,情不自禁握住若棠放在膝盖上的手,叫了声藏在心里千万次的名字“若若”。
他们虽然互相倾心也表白许诺过,可两人之间向来是发乎情止乎礼。
集贤阁中的暖手,逃难时上马双骑,已经是难得的逾矩之举。还都是有这客观条件相助才做的。
此时在做完亲密的梳头挽发,握脚穿鞋后,伴随一声饱含情义的亲昵呼唤,简单的握手也分外旖旎了。
在男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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