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这样说是没有错的,自己的确没有和周俏在一起。
“另外处于对下一代的关怀以及对当事人的理解,我认为小俏会更加喜欢一个像你的小孩。”骆向晚语气尽量的婉转,毕竟有些话已经是说出口了无法挽回,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我知道就是这样的,小俏生了孩子之后肯定就不愿意理我,孩子比我重要这怎么可以呢?”
骆向晚皱了皱眉,这裴先生平时也是个人五人六的人物,那些商界杂志任君挑一本来看,裴舒志都是一副商业精英的模式,但是唯独到了周俏的问题上,就大有神经病人格上线的意思,骆向晚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风格转化,怪不得周俏自己偷偷摸摸的一个人回来了,一切行程用的还是骆向晚的证件。
“但是小孩是长得像你的,那不就是更爱你了吗?”骆向晚觉得自己在哄妹夫这件事情上是越来越没有准则和真实性了!
“那也不行。”
“那么这只能是你自己和小俏说了,我可无法和你们沟通了。”
“你真的不知道小俏在哪里?”
“小俏不在我这里,小俏不在我这里,小俏不在我这里,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好吧,小俏如果来找你,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很想她很担心她。”
“好的,再见!”
☆、终局
新鲜的鲫鱼收拾清理干净,取了腥线用生姜和葱白塞满肚子,再将混合了粗盐和桃醋的混合液均匀的撒在鱼身上,在腌制等待的半个小时里,骆向晚又用滚锅水焯烫了一碗豆腐。
豆腐用细且薄的小柳刀快速得改成三角小块,放入滚水之中再加半勺的细盐煮上两分钟,待到豆腐里面的卤水都被逼出来,在将豆腐盛到细竹编制的小簸箕里面,放在一旁离去水分。
应青时不喜欢吃生姜和大葱之类的作料,但是烹饪些水里的美味,若是不用辛香味的作料就无法驱除泥土和水的腥味。时间长了之后骆向晚找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用柠檬夹将汁水榨出来。
猪油是骆向晚之前就榨好放在储物罐里面存好,食用的时候将放在顶上的花椒粒清理干净,用清水清洗后的鲫鱼放入加热的猪油,两面略微煎黄出煎锅,最后在紫陶沙锅里一次性加满足够的水,在加入两只草果定时三个小时。
中间等待的这三个小时,骆向晚走到衣帽间,将那些完全没有开封过的名包名表以及昂贵的礼服全部捡了出来,一箱、两箱、三箱、四箱,一共是五箱,整理出来之后用胶带纸封好。
最初应青时给自己买的礼物,都是应青时挑选、然后或者是过来喝汤的时候带上来,或者是骆向晚去他那边的时候自己带回来,礼物也许不贵重也许不合自己的心意,但是对方的心意是感受得到的,那个时候骆向晚会有错觉好像两人就是寻常谈恋爱的男女一般。
后来就一切都变了,礼物一定是最大牌最新款的,虽然华美甚至限量且唯一,但是这样冷冰冰的物质堆砌,却让骆向晚觉得像是一只被养在篓子里的金丝雀,金主用最好的笼子、食具以及华美的食物供养着自己,却给不了自己最想要的关心和自由。
从同城快递小哥手上要来的快递单上依次填上小布家的地址,收件备注一栏上注明了烦请归还应青时。
整理完最后一个房间,厨房里面的定时器也响了。
骆向晚换了一双底比较软的平底鞋,一条直筒的牛仔裤,将自己腿上的伤疤和不愉快都遮住了,一件简单的白色印花t恤,外罩一件鹅黄色暖暖的针织衫,一切的梳理都是非常快的,唯独到了头发的时候,骆向晚才觉得头发被剪短之后打理起来简直是太困难了,每天都能睡出一个新发型。
左右整理了一遍都不得心意,最后骆向晚只得是拿出来一个贝壳夹子将不安份的那一撮头发夹了起来,扔到脑后。
市二院离梨花溪不远,从梨花溪的五号门出去,过了对街在转过一个路口就是市二院了。
一早给小布打了电话过去,因为是要避开媒体,所以小布在员工通道等着骆向晚,小布看着骆向晚拎着保温盒前来,一张脸上满满的全部都是笑。
“向晚姐,你能来真好!”
“关爱病人人人有责,我就当自己今年多去一趟福利院做义工。”
跟着小布上了特护楼层,其实里面的环境也没有小布形容的间谍大片一样,静静的跟着小布一路走到病房,骆向晚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好像是提前丧失了说话的权利。
“应哥,向晚姐来看你了!”小布推开房门,首先映入骆向晚眼帘的是某人的脚,被石膏裹得严严实实就好像是一个石膏雕塑一样挂在半空中。
“向晚,你来了!”应青时的语气淡然,没有丝毫的异常,就好像是两人之间一直没有发生过什么难堪和尴尬的事情,这样的对话和之前的每一次见面都是一样的。
“我来看看你。”骆向晚说着又将自己手里的保温饭盒拎高了一些,“我炖了鲫鱼豆腐汤。”
骆向晚从踏入病房开始就一直站在卫生间的位置,保持着随时可以离开的姿势,丝毫没有想要往前一步的意思,好像这样的距离就已经可以。
“你过来喂我。”
“我还有事,让小布来……”
“小布,我让你做的事情,你做完了吗?”应青时的头从自己的脚背后露出头,脸色惨白但是蹙起的眉头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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