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和秦远观现在都是有官身的,又是温义的好友,上门去说会比较有面子。
“当然可以。”秦悦答应。
温信谢过他俩就离开了,让他们去见温义。
温义躺在床上翻着书看。
想到他这一辈子就要娶一个“陌生”女子回来,可能还要“残疾”没法走路,这一生可就毁了。秦悦和秦远观很同情,但同时也觉得他活该啊!
“咳咳,阿义,你不要自暴自弃,在床上也可以学习的嘛!腿就算不能用了,还有双手啊!你不是一个废人,我和远观都会经常来探望你的,你——”
温义抬头瞪着他:“谁是废人?你说谁是废人,啊?”
“咳咳,阿义,我和阿悦刚才已经同意你大哥的提议,去柳家帮你提亲了,到时候柳小姐嫁了过来,她是要陪伴你一辈子的,你可要好好对人家。”
温义低低的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不就是去见了见安王的季侧妃,顺带做了一次梁上君子,赏了一曲活椿宫,就这么多套等着我!啊啊啊啊——”他把书搭在了脸上嗷嗷叫了起来。
秦悦和秦远观咽了一口好大的口水,活!春!宫!还是安王和人家侧妃的!温义你到底还做了什么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行径啊!
他们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把送来的礼品放下,默默退了出去。
“阿悦,温兄,我怎么发现他跟我平时认识的不一样了?”秦远观问。
“是啊,谁知道他还有隐藏如此之身的二重人格!”秦悦说。
“二重人格?”
“唉,解释不清楚。其实他也就是太倒霉了,这几件事单独拿出来说都没什么,却正好都凑在了一起,点背不能怨社会啊!他就是平时太放纵自己了,我说安王怎么下了这样的狠手,你想想啊,如果你是安王,你在和自己妃子人道的时候,你妃子的旧情人一直在梁上做君子,你会怎么办?”
秦远观设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哆嗦了一下。
“说不准柳小姐,正好就能制住他呢?”秦悦又说。
“可柳小姐不是喜欢,喜欢女人吗?”
“说不准人家是双性恋呢?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再说了,看温义现在病娇在床的样子,和一个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秦远观:以前怎么没发现阿悦嘴巴这么毒。
不过他想了一下刚才温义躺在床上的模样,心情不好,受伤在身,所以瘦了很多,整日不见阳光,脸色也白白的,头发随意束起,真有一种病娇小娘子的错觉……
又想起来在灵瑶山庄看到的,柳韶衣身边一群美貌丫头捏肩伺候的模样,或许柳小姐就喜欢这样的病娇少爷呢?
————
“多吃一点,你最近瘦了不少。”景桓给季茵夹菜。
季茵有些惶恐,她还记得那天晚上景桓走了之后,温义也从房梁上不见了踪影,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醉紫哭哭啼啼的告诉他,景桓早就知道温义来了……
竟然知道?那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当时景桓是故意做给温义看的吧,她,她还担心温义会被发现。可是景桓又没有发火,自那晚以后,水澜院中多了一些护卫,她要上街去,身边必定跟上三四个,寸步不离。
可除此之外,景桓并没有责骂她,惩罚她,甚至对她更好更体贴。景桓不说,她也不敢提这件事,只是在床上,景桓对她,玩的花样越来越多,她虽然不愿,因为内心的惶恐,也尽力去配合。
饭后,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景桓就坐在那里看着她,说:“茵儿,过来。”
她慢慢走过去,坐到他的大腿上,靠近他的怀里,景桓亲吻着她的脸颊问:“茵儿,你怕我?”
季茵没说话,捉紧了他的衣服,他没来的时候,她想他,他来了,她又怕他。坐在他怀里,她觉得安全又危险。
她没说话,景桓也不介意,他伸手摸了摸她身下:“放了一天吗?”
季茵点点头。
“为夫给你取出来。”他抱起她走入内室。
他不再用那托盘上的各种小工具,直接用手帮她取出来,然后在季茵的氤氲目光里,用手指送她上云端。
看着她一脸媚态,景桓忍了一下说:“今日我要回去,你好好睡觉。”他每日会来,每次来肯定弄她,但是不一定会留下来,可能三五天里留下来过夜一次。
习惯了他,晚上他不在,她会觉得有些孤单,很多时候她是理性的送走她,刚被他弄高朝了季茵极想他留下,没有人让她靠在怀里,很孤单,她拉住他的袖子,泪眼朦胧。
景桓舍不得的吻吻她的眼睫毛:“茵儿,自己睡。”
他毫不留情的走出去,在屋外听见里面细碎的哭泣声,心里抽疼了一下,却头也不回。
“王爷还没回来吗?最近事情有这么多?”任飞卿一边欣赏着自己刚画的指甲一边问,虽然古代没有美甲的指甲油,但是颜料可都是纯天然的。
景桓总是忙到很晚才回来,有时候直接就在官署过夜了,她大着肚子不方便行动,有时候真想要一个没那么有上进心的丈夫,可以天天陪在身边。
“王爷,就快回来了吧!今天是王妃您生辰,王爷就是有再多事,也肯定会回来的呀!”粉倪一边安慰她,一边不停的往窗外看。早上她特意提醒了千云今日是王妃生辰,王爷肯定会回来的吧!
“说不定人家都把我忘记了,哪还记得我这么一个糟糠之妻的生辰呢?”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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