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他不止要防男人,还要防女人!
…………
凝桓在宴会上把事情办妥了,亲自找了个机会进宫当面和景宸讨论清楚,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事情都完了,她才回去准备看看沈拙怎样了。
府中有地下密室,她调校一些不听话的人就在那里进行,沈拙不是第一次进去。
路上两旁有夜明珠照明,晨洛站在她身侧,两人一起往下面走去。
密室设有通风口,所以没有异味,因为凝桓回来,所以打理的很妥帖,各色用具,甚至摆设茶水床铺一应俱全,和地上没什么区别。
沈拙双手被铁链捆着吊在两边,身上有很多伤痕,衣服有些破烂,一看就知道是被鞭打的,凝桓走近看到他结了血痂的伤口有些心疼,晨洛见沈拙还低着头闭着眼睛,就大声说:“驸马,公主来看你了。”
“公主……公主……”沈拙的口中涌出模糊不清的字句,他抬眼看到凝桓站在身前,眼睛一亮,双手用力挣了挣,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晨洛忙上前一步,挡在凝桓身前。
沈拙看到他,眼神一变,冷冷的瞪着他,晨洛觉得自己像是被冰冷的毒蛇盯上,浑身不自在:“你,你冒犯公主,如今可知错了?”
沈拙冷笑一声,眼神如恶狼。
凝桓看到他的眼睛,似乎回到了初次相见的时候。
让其余人都退下,她挥开晨洛,走过去在沈拙耳边说:“你这条命是我捡回来的,和我成婚就真以为是我丈夫了?不让我碰其他男人?我就偏碰,还当着你的面碰!”说完满意的看着沈拙眼中火光更盛。
她拉过晨洛的手,就在沈拙身前几步之遥,慢慢脱掉晨洛的衣服,也对晨洛说:“阿洛,帮我脱衣服。”
晨洛在沈拙要吃人的目光下有些怯场,在凝桓的质疑声中伸手脱她衣服,以前这样的场面也玩过,就是沈驸马的目光,太可怕了些。
在锁链的响声中,晨洛和凝桓的舛息声加重,凝桓想到沈拙现在的表情就越加兴奋:本公主怎么可能是一个男人的?
…………
他抱起凝桓,搭上衣服,抱她走出这地下密室。
外面有人守着,看他抱着凝桓出来,晨洛瞪大了眼睛,拔腿就跑,可是沈拙一个眼神,早就侯在旁边的手下挡住晨洛的去路,在他的反抗下拉他重新走进地下密室,沈拙抱着凝桓回房,路上隐约听到地下传来的惨叫声。
房屋内,凝桓身边一直跟着的高手侍女侍郎们,全被用绳子捆了起来,双手背后,围成一个圈坐在地上,嘴里还含者一个布条,看到沈拙来了,瞪着他挣扎。
沈拙看都不看她们走进内室,让属下从外面喊了两个丫头进来给凝桓沐浴,他随便洗了一下,就出来在外面等着。
“驸马,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一直从草原跟过来的属下,元庆丹,向他汇报。
另一个一直在公主府中照顾他的侍从,拿着白布和药膏,给他处理伤口。
“一刻钟之后,马上行动。”沈拙说道。
“那您身上的伤……”
“无事”他看了看身上错落的鞭痕,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纵横。
凝桓被洗漱好穿上衣服,让那丫头给凝桓收拾了一些衣服用品,那个丫头平时只是院里跑腿的,突然让她做这事,心里疑惑手脚却不敢停,收拾好了东西,就被人带着到了外面。
沈拙抱着凝桓上了马车,马车后面跟着的是他的手下,公主的侍卫们被留在了公主府,出来只有驸马的仪仗,没有公主的。所以并不算招摇,出城门的时候,沈拙递出了公主府的腰牌,就在外面守城士兵查看的时候,怀里的凝桓醒了。
她熟稔的在沈拙怀里找了一个舒傅的位置靠着,缓缓睁开眼睛问:“沈拙,这是哪儿?”
回答她的是沈拙伸进她衣服里的大手,守城士兵检查了腰牌给他们放行,沈拙的手斯虐开。
“恩……”凝桓扭了扭捉住沈拙的大手,想要绸出来,却抽不动,想说什么,却被低下头的沈拙封住了口。
马车重又颠簸起来,凝桓想要问这是马车里吗?要去哪?却被沈拙米情,他一句话也不说,就是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她的意识渐渐消散,只剩下情御的味道在车厢里回转。
沈拙再也不用顾忌什么,离开了京城一路向北,早晚到他的领地。
于是第一次在马车里,和凝桓环爱起来,由于马车的颠簸,就是不用沈拙动作,也足以让凝桓愈生欲死。她在身上男人带来的块感里沉沦,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要问将去往何地。
柳父和柳韶南回到家,两人都气氛不已。柳父闷了几口酒,这时候外面小厮进来,表情拧巴,不知要说什么,柳父不耐的让他有屁快放,柳韶南读了书看不惯柳父的促鲁,说:“出什么事了?”
他们父子儿子刚去了温府,就有消息传进来说温义被撞断了腿,后半生估计站不起来了,管家不敢过来触霉头,就点名让一个小厮过来说。
“啥!你说啥?!”柳父一口茶从嘴里喷出来,直直喷到那小厮身上。
柳韶南也惊得站了起来。
小厮用衣袖擦了擦脸,又结巴的重复了一遍。
柳父一脚把他踹趴下:“混账东西!什么玩意儿?你儿子都没腿了,还敢嫌弃我女儿?哼,温义名声本来就不好,我看这下京城中还有哪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唉!我可怜的闺女!”
柳韶南忙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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