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凝着她。
他不相信她的话。
展暮大学的时候因为兴趣修读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通常人说谎的时候眼睛会看往左下边看,他看着她往左瞥的大眼,不愉的抿着唇。
quot;展大哥,你工作都做完了吗?我们回去吧。quot;沧蓝被他探究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抓下他抚在自己头发上的手,生怕他又做出什么,只能紧紧的握住。
展暮享受着被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握着的快感,反手包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攥在手心里细细抚摩。
这种细微的轻薄他经常做,总是趁着她不注意偷吃一点无伤大雅的小豆腐,忍一忍也就过了,沧蓝不像刚开始那么抗拒,只是轻轻动了动,再没别的动作。
任由他把玩着她的小手,她抽出空子又问了一次:
quot;我们回去吧。quot;
我们回去吧……
这话听在展暮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心情愉悦的俯低身子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次的偷袭很单纯,这种单纯让沧蓝感到意外。
在展暮俯□子的那会儿,她已经做好了被他深吻的打算,可他没有这么做。
只是小鸟啄食般,舔了舔她的嘴角,而后立刻起身没多做任何停留,速度快的,如果不是嘴上传来的湿热,她甚至以为刚才的索吻不过是她刚睡醒,脑袋不清醒而产生的幻觉。
放开她的手,他提起桌子上的两袋子重物,用着温柔得能够腻死人的语气道:
quot;我们回家。quot;
今晚,沧蓝做的菜很丰富,全是展暮爱吃的,他坐在餐桌旁看着忙进忙出的小身影,心底不觉升起一股暖意,这间房子因为有了她的加入,终于变得温暖,变得像个家。
quot;今天是什么日子?quot;
推了推眼镜,展暮笑着问。
quot;不过节就就不能这样吗?quot;端出浓郁的老鸭汤,沧蓝取出汤勺给展暮先装上一碗。
quot;当然不是。quot;
他不客气的接过,喝了一口,里面的鸭肉已经软了,可见她为了煲这锅汤水花费了多少心思。
等到饭菜都弄好了,沧蓝也跟着入座,为了她的将来,她必须先去讨好他,可心底还是有些阴影,所以找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quot;怎么坐那么远?quot;展暮斯文的擦了擦嘴边的油渍,眸子里精光一闪。
这是山雨欲来的架势。
沧蓝眨眨眼,犹豫半响,最后捧起手中的碗,朝他那边坐了过去。
她还是很怕激怒他。
吃一蛰,长一智,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明白了,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最好事事顺着他,因为她不懂,为什么他的怒意说来就来,来得没有道理,来得让她不知所措。
展暮勺了一勺的嫩豆腐到她碗里,沧蓝愕然的抬眸,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吃这个。
迎上她困惑的视线,他但笑不语,他们做过夫妻,他当然知道她的喜好与口味。
又夹了一筷子牛肉给她,展暮淡淡的说道:
quot;不要只吃素菜,多吃点肉,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quot;
多长点肉,他将来的福利也好些。
沧蓝
低着头默默的吃饭,食不言寝不语,展暮边看着她边吃,眼里带着笑意。
她不会知道今天他有多高兴,小蓝不止主动亲近自己,对于他的拥抱,索吻甚至没有露出太大的抗拒,一点一点的来,不能急进,这是个很好的预兆。
想着,他注意到她嘴上粘了点饭粒,白色的米饭沾在粉红色的唇角上,随着小嘴的一张一合,煞是诱人,眼神不觉一暗,他忍不住侧过身子朝她晶莹的小嘴印去,舌尖一伸,舔去她唇上的东西,笑得就像一只偷腥的大猫。
沧蓝原本心不在焉的吃着,一般他喜欢的菜她都很少吃,可今晚为了迎合他,将就嚼碎嘴里的肉片吞下去,她看着面前的热汤发着小呆,哪里想到他会突然朝自己偷袭过来。
她一惊,捧在手中的热汤洒了出来,沾上她白皙的手背,刚出炉的汤水还是很烫,庆幸的是泼出来的不多,可就这点也够她疼的了。
展暮愣了下,看着她轻皱的小脸,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快速的往洗手间走去。
他走得太快,刚打过蜡的地板还是很滑,沧蓝踉跄的跟在他身后,如果他没有稳稳的托住她的身子,她一定会摔上一跤。
大冷天的水龙头喷出来的水跟结了冰似得,可浇在烫红的伤口上却得到暂时的舒缓,沧蓝轻轻舒出一口气,自来水溅上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冰凉刺骨的寒意令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可抓着她的手放在水下冲洗的展暮,他两只大掌同样被冰水洗礼着,但他的脸色没有改变,只是静静的凝着她的伤势。
quot;可以了。quot;洗了很久,沧蓝忍不住开口,她看着他专注的眼,有些诧异,不过是一点小伤,她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急躁。
quot;再冲一会,家里没有准备烫伤药我一会出去买,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万一留疤了怎么办?quot;他揉着她的小手,眼里是藏不住的心疼。
心脏蓦的一阵紧缩,沧蓝忍不住想抽回,突然间,在心里加上的十把大锁似乎一下子全被撬开了,她一阵恐慌,胡乱的挣扎起来,展暮眯起眼,喝止住她的动作。
quot;老实点,你想留疤吗?quot;
被这么一吼,她也老实了,一动不动的让他弄,有些畏惧他突如其来的怒意。
冷水冲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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