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楉槐
三人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丁茉莉总觉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不过祝龚是不会承认他为了让丁茉莉安静用了香,为此他还特意和蔡誉下车等着她沉睡。
一位严肃的中年男子坐在他们前面,记得客栈的三个人中并没有他,这会儿出现还是坐着,应该是他们的头吧?
阿黑就是客栈最彪悍的那位,他拱手道:“大人,就是他们三个,不如严刑拷打问出小姐的下落。”
小姐?什么小姐?难道和那珠钗有关,不会是那个被杀的女子吧?那可惨了,这该怎么解释?
“你们抓我们做什么?不就是捡了个珠钗吗?难道就犯法了吗?”祝龚是比丁茉莉还能吵闹的,这会儿紧张病又犯了。
“闭嘴!”阿黑上前怒指祝龚,他一下就没声了,真是丢脸。
丁茉莉想站起来,被阿黑给按下去,只能跪着回话,这叫什么事?竟然让公主跪着?
“你是什么人?我见过你说的那个女子,不过你要是动我们一根汗毛,我就永远也不告诉你,死也不说!”
祝龚惊奇的看向丁茉莉,真想找东西堵住这丫头的嘴!
“好,姑娘是个爽快之人,我也不便再有隐瞒,本人便是徐州知州郑邺,这珠钗就是小女的,不知姑娘对这回答可满意?”
三人互看一番,这下可惨了,那个死的竟然是知州的女儿?也许不是呢?丁茉莉灵机一动,指向祝龚:“他可是兵部尚书的儿子祝龚,你要是敢动我们,你可是要杀头的!”
郑邺脸色一变,瞬间从椅子上起来,大步过去扶起祝龚:“她说的是真的?”
祝龚咬牙点点头,以为可以不表明身份赶紧离开这地方,没想到又被这个丫头给搅和了。
郑邺怀疑的看看祝龚,祝龚才拿出令牌来,郑邺立刻跪拜,阿黑也跟着跪下。
“祝公子敢问小女在哪里?”
祝龚瞪了丁茉莉一眼。
“她……她可能死了,就在城外十里的树林。”祝龚见郑邺差点坐到地上,好在被阿黑扶住,“我们也是见到一个女子被追着,看清楚时她已经倒在剑下……但我们有好好安葬她。”
站在自己女儿的坟前,郑邺心中百感交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没想到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老泪纵横。
奇怪的是郑邺并未女儿迁坟更没有设置灵堂来悼念一番。
丁茉莉拄着头久久不能此事想通。
祝龚推门而入,气冲冲道:“你为什么到哪里都要惹麻烦?”
“这怎么是我惹的麻烦?如果不说你是祝公子,我们可能就被当杀人犯了。”
祝龚瞧瞧外面,指着忙碌的下人,道:“这他算不怀疑我们吗?偏要留我们在府中算怎么回事?”
“我也奇怪,他既不提女儿的事,也不让我们走,难道是怀疑我们?”
蔡誉摇头:“我刚刚见一个举止打扮都很神秘的人进来,也许是有什么事?”
“神秘?还能让你看到?”
丁茉莉踹了一脚祝龚:“少废话,你去看看。”
祝龚做事特别不靠谱,才出门就折回来了,丁茉莉刚要过去教训他,见了身后这位,才没有张嘴骂他。
“参见公主。”
“夜廉?”
夜廉微微点头。
“你怎么来这里了?是三哥不放心我让你来接我的?”
夜廉看了一眼蔡誉:“这位是?”
“我朋友,就是他救我的,不然我就早挂了,不,早就死了。”
夜廉拱手拘礼:“多谢侠士相救。”
蔡誉拱手回礼:“应该的,谁人看见应该都会如此做。”
“本应多加感谢,但我有要事与公主相商,不知能否请您回避一下?”
丁茉莉见蔡誉被支走,看看祝龚:“你也出去吧。”
祝龚本就不想听闲事,不然就又惹上身也说不定,借条腿一般的溜了出去。
“说吧,现在可以说了。”
夜廉半跪在地,丁茉莉莫名其妙。
“三殿下被封了襄王。”
“襄王?他不是太子吗?怎么突然封王了?”
“殿下被告之前开封赈灾之时,暗中私吞不少赈灾款。”
“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吧?怎么现在突然如此?”
“孟贵妃的皇子已满三岁,已被封太子。”
丁茉莉震惊的看着夜廉,到底还是瞎耽误了功夫,以为反正是太子,只要稳稳当当等着皇上去世就能即位,没想到出这样的幺蛾子?想来也是自己天真,如果那么容易的话,系统还能把她分配过来吗?
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那个孟英烟一直都想铲除朱楉樘,苦于自己没有孩子,三年前终于得偿所愿产下皇子,以为孩子小没什么威胁,可偏就把那三岁小儿登基当皇上的历史给忘了?这要是被三岁小孩给抢了,说出去不让人笑话?
“举报之人定是孟贵妃的,有没有办法接触上?”
夜廉摇头道:“还有更可怕的,曹州之前的大火案是殿下与大理寺卿一同审理的,也出了事。”
“这孟贵妃是想置三哥于死地啊?”
“这次来也是为了此事,郑邺郑大人一直在暗中调查此事,好不容易有了些眉目,我过来就是想看看如何,却听说郑大人的女儿不幸被杀,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的意思是郑大人的女儿被杀与此事有关?”
夜廉点点头:“是,这事从三个月前开始查的,被提出来的时候,皇上心存疑虑便只悄悄招了殿下进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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