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们步步深入地向我了解我未婚妻的情况,包括年龄、身高、体重、三围、鞋码
.......甚至还问到文胸的牌子、内裤的颜色,夹克男居然又打听起周晨
红每个月周期的具体日子,这其中有的是我知道的,有的连我都不曾了解,就算
是处于热恋期间,类似于文胸、内裤和月事的问题如果从我嘴里问出,英姿飒爽
、精通擒拿格斗的女特警副队长肯定会乐于将我打得鼻青眼肿。
对于我无法回答的,在嫖客们的反复刺激我身体敏感部位的冲击下我只能胡
编,反正他们也没地方求证,心存侥幸的我真的万分痛恨自己的屈服,这样一来
等同于配合着嫖客猥亵自己的未婚妻,我还算是男人吗?当有关周晨红的问题问
无可问、再无新意之时,刘越阻止了嫖客们的进一步发挥,他盯着我的眼睛,一
字一顿地问:「李警官,到目前为止,你听话的样子很令我满意,接下来,我们
要开始lún_jiān你,你愿意吗?」
刘越的话如同一粒子弹,射中了我的心脏,我的心骤然间象停止了跳动。
终于要来了吗?我始终恐惧的最大屈辱终于要来了吗?「告诉我,你这个警
察,是不是愿意被我们lún_jiān?」
刘越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刻意地用重音强调了「警察」
和「lún_jiān」
这两个词。
如果这是一个问题,叫我怎么回答?按照我的本意说不吗?即使是警察,被
剥光被捆绑的我有反抗的能力吗?说愿意吗?如果我说了愿意,那还算lún_jiān吗?
这本身不就变成了一场违法人员与警察你情我愿的xìng_yóu_xì了?刘越不动神色地盯
着我脸上不断变幻的神情,他的计划就是陷我于两难境地,让我从身体到精神都
成为不折不扣的性奴隶,从此一名警察对违法人员言听计从。
不!我绝不会做出回答,这和之前他们拷问我周晨红的情况完全是两码事情!一旦我回答了,不管答桉是什么,结局都是一样,但给我心理造成的震动却不
同----一个警察失手被擒,遭到违法者的lún_jiān固然会感觉无比屈辱,但和这
个警察亲口允许被lún_jiān所带来的耻辱相比,前者至少在精神刺激程度上要小得多。
不过如果我的回答是否定的话,甚至对侵犯行为予以痛骂,那么我前面的妥
协就会显得毫无价值,而嫖客们肯定将针对我的身体弱点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的敏感区。
正当我犹豫不决,牛仔男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老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既然是lún_jiān,当然不可能是在他同意的基础上干的。何必跟这臭警察废话,直接
奸了他不就行了,都绑成这样了,你还怕他反抗?」
说着,他就来解我绑在手脚上的麻绳,眼镜男纳闷地问:「给他松了绑,恐
怕.......」
牛仔男边解边说:「臭警察这个姿势,虐他是没什么问题,奸就有点困难了
.......」
他说的没错,我是仰面朝天被绑在钢丝床上的,同时手脚都被拉向床头两边
,这个姿势迫使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都能被凌虐,唯独gāng_jiāo时会令插入者很
难控制角度,除非嫖客们选择站到床上、踮起脚尖,稍不留神就可能失去前面的
屏障而摔倒在我身上,想不到牛仔男外表粗犷,考虑细节问题却很周到。
眼镜男又问:「那你是准备......」
牛仔男已经给我的脚松了绑,我悬空差不多一个小时的双腿终于放了下来,
接着他开始解捆住我手的绳子,同时说:「把臭警察的双手再反绑起来,让他趴
在地上,屁股噘起来,不就行了?」
这家伙设计的姿势果然很方便后庭插入,却也同时让我发现了一个逃脱的机
会。
现在,我的双腿已经自由,只要他一解开我的双手,我就可以冷不防从床上
直蹿起来,推开挡住通向门口的嫖客,在他们措手不及之下开门逃走,或者,以
我多年苦练的身手,完全能够擒住嫖客中的某一人,以他为人质,让其余的嫖客
投鼠忌器,任我扳回局面、脱身而去,甚至还有机会威胁嫖客们把存有我luǒ_tǐ被
捆绑性虐内容的手机以及我的警裤一并奉上。
他们是凌辱了我一个小时,但对我的身体并未造成什么伤害,我的体力更是
毫无问题,我有把握控制住局面,到那时,我要让嫖客们为今晚的行为付出惨重
的代价,至于刘越,嘿嘿,加在他身上的手段保证使他后悔做出的一切!计谋已
定,我凝神屏气,只等彻底松绑的一刻,此时,我内心在庆幸嫖客们毕竟没有经
验,假如牛仔男解开我手的同时其余人把我的脚再绑起来,那样我的机会就没有
了,还好,他们似乎根本没想到这一点。
右手解开了,我暗暗舒了一口气,警校毕业以来坚持的每天大运动量锻炼发
挥了作用,血脉流通不畅的感觉不是很强烈,这就意味着我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
支配。
可笑的是嫖客们包括刘越在内都茫然不知,天赐良机予我重新掌握警察对违
法者的绝地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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