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榆给自己装了杯水,面无波澜地喝一口:“那孩子不好伺候,你们真的要为她忙活这么久?”
“哎,话不能这么说。”他要说道理之前时常把自己伪装得一本正经,“进了枫叶岭,无论他是怎样的大人或是小孩,都是我们的一份子,我们应该互相包容。”
方榆放下水杯,提着嘴角问他:“哦——那假如有一天,枫叶岭大家庭中的某一份子把你藏在抽屉里的糖洗劫一空,你还要包容那个人吗?”
陆之屿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若有所思,“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如果那个人是你,那我可以把所有存货都供奉出来。如果是其他人,我肯定会把他们拖到隐秘的角落里好好揍一顿。”
她哼笑。
“方榆至上主义者”忍不住自我吹嘘,吹嘘完又邀功:“阿榆,你看在我表现这么好的份儿上,亲我一下吧?”她作势要揪他耳朵,他笑着捉住她两只手闪躲,凭借身高优势低头啄在她发顶,贪恋地蹭了好久,微醺似的轻叹:“阿榆你好香。”然后放开了那两只手,将她圈在胸前。
她被闹得耳朵红,好在头发散着,多少遮住一些。语言里倒没什么嗔怪的意思,刻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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