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望着她,身后粗长的尾巴摇起,如果忽略巨兽庞大的身躯和凶神恶煞的外表,这简直就像是家养的小狗狗在望着主人一样摇尾巴。
花容的眼睛含笑,竟觉得这副画面有些萌,也许,这人人害怕的巨兽其实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凶悍呢。
她正想着,却听见楼下似乎又有一阵嘈杂声,花容连忙将画卷收起来,就要起身前去查看,打开房门后,楼下的声音更清晰了。
楼下面,店小二正在一边劝架,而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却充耳未闻,所过之处桌子椅子全被弄得支离破碎。
花容微微皱眉,一言不合就开打倒不关她的事情,可是损坏公物就不太好了吧,算了,管她卵事啊,她正要转身回房远离是非,但是楼下的人似乎就是看到了她,其中一名女子惊呼:“你就是上次客栈给我下毒的人?”
花容:……
不,不会那么巧吧,若说她住过的客栈其实也不多,那下过毒的女人就更少了,这个人难道就是上次的两个倒霉蛋其中之一?
真是冤家路窄啊……,花容表示心里苦。
那女子见花容没有回头,更加确定了,当下连架也不打了,三下两下的走到楼上,手中的剑直指她,“这次,光明正大的打一次?”
打打打,大家都是文明人,坐下来好好的聊聊天不好吗,整天就知道打架!
花容在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但是见来者不善也不敢太随意,便道:“这位女侠,上次在下是纯属的自我防卫,若有冒犯,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了。”
“你!……”女子没料到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能把剑放下,恶狠狠道:“老娘最讨厌你们这些磨磨唧唧的整天文嗖嗖还爱在背后捅刀子的人了!”
花容:……
你骂我磨磨唧唧可以,你骂我文嗖嗖就过分了啊,你们不都这么说话的吗?搞什么鬼啊!
于是,当着她的面,花容给她翻了个白眼并又附赠了她两包毒。
没一会儿,楼下刚刚和她大家的另一个黄衣女子也跟了上来,望了望花容,又瞅了瞅拿着剑的女子,质问道:“好啊你,原来你还有同伙?!”
被称为同伙的花容:……
大姐你是眼睛瞎了吗?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们是同伙啊你告诉我,你看不到刚刚这货还拿着剑指着我吗?!
结果,花容还没来及得嫌弃,拿剑的女子反而嗤之以鼻起来:“切,誰跟这种人是同伙。”
话音落,她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疼痛感从丹田涌来,这个感觉太似曾相识了,她几乎是用不敢置信的眼神望着花容,气的话都说不全了:“你,你又给老娘下毒?”
花容无奈的耸肩道:“也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我们文嗖嗖磨磨唧唧的人也能搞你。”
“咣当!”剑从她的手中掉落,发出一声闷响
女子捂着胸口,气息不稳,但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一幕跟当时是多么的相似啊,花容微叹,见一边的黄衣女子有些惊愕又充满戒备的望着自己,似乎怕自己下一个目标就是要对付她一样。
花容轻轻叹了一下,俯下身来对上正瞪着自己的女子的目光,问道:“你说,我帮你解了毒,你还会来找我比武不?”
见女子不说话,只是似乎在运功想把毒给逼出来,然后好找花容拼命,花容有些好笑,提醒她:“我劝你也别白忙活了,要是这么随随便便就给你逼出来了,那□□不要面子的呀?”
她正嘚瑟着,一把剑却横在了脖子上,一股森森的寒意的剑锋上传来,这冰凉的触感让花容瞬间不敢动了,大意了啊。
黄衣女子见花容识相的没动,厉声道:“把解药交出来!”
刚刚在楼下面打的火热的感情不是你们俩?花容的内心是崩溃的,这个剧情反转的太快了,她接受不了啊。
“我倒是想交出来啊,但是解药不在身上。”先缓兵之计再说,谁知道交了之后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啊。
“你少跟我耍花样!”黄衣女子皱眉,手上用力,剑就在花容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来,鲜血从伤口里面涌出,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慢慢漫下,格外的显眼。
就在花容决定要不要给她也来点毒的时候,一股逼人的寒气在剑上凝聚起来,整个剑因此而有些颤抖起来,渐渐出现了裂痕。
“咣当!”的一声响,长剑忽然断开,碎成三段掉落在地上,和刚刚中毒了的女子落在地上的剑摔在了一起,看起来十分的难兄难弟。
即使在这个时候,花容依旧可以乐观的吐个槽,而一边的黄衣女子显然没有她这份女子,她望向四周质问道:“誰?出来?!”
一边的门被打开了,季望舒走了出来,他的面容看起来十分的不高兴,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郁的气息,尤其是看在站在一边的花容脖子上的血时,眼神更是变得犀利了起来,一股压迫感在众人之间升起。
花容率先的开口,“季,季公子,是不是我们吵到你了?”
季望舒斜睨她一眼,威胁之意溢于言表,花容有些不明所以,开始思考她这是又哪里惹男配大人生气了,明明受伤的是她啊?
而一边中毒的女子,见着了季望舒,表情立刻就跟见着了组织一样,激动道:“季,季公子,我是张散啊。”
季望舒见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便看向花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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