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因为……”王未然笑眯眯的眼睛里狡狯一闪而过。
花容突然后背发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瞬,如果感应一般的,抬头向前方看去,二楼的桌边坐着一名男子,身穿红色衣袍,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他肤色白皙,,一双黑眸正一瞬不瞬的瞅着自己,眉毛微微皱起,花容顿感压力山大。
“噗嗤”一边王未然又笑出声,抬起脚朝前就走了过去,边道:“哎呀呀,小季,干嘛不高兴啊,我可是准时赴约了呢。”
季望舒没理,只是手中继续把玩起茶杯来,王未然走了几步,发现花容没有跟来,疑惑道:“咦?不是说见一面就心满意足吗?怎么还不来?”
……
卧槽,都已经走剧情了,为什么还是倒霉的遇到这个小婊砸!掀桌!
想归想,但是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还是不能放过,花容深呼一口气,也走了过去,明明距离季望舒所在的桌子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但是总觉得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季望舒啊……花容死都不会忘记为什么全本书里最喜欢他,因为……他就是一个表面炫酷狂霸拽,内心十分脆弱严重缺爱的孩纸!
对的,不同于男主表面柔弱内心坚强,季望舒是表面坚强内心柔弱,只不过他把这抹柔弱藏的太深,一般人很难走进他心里,要不是因为女主有主角光环,这样的男子其实是很难攻略的。
花容现在的心情是有一点小小的微妙。就像原先世界追星一样,终于见到偶像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好吧,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花容的内心也跟弹幕一样多,所以一直到被王未然拽到桌前都能保持住面无表情,真是可喜可贺,没有被吓得屁滚尿流呢,呵呵==
季望舒微微皱眉,望了望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子,要说她胆小吧,她竟然敢冒充自己未婚妻,要说她胆子大吧,她这副赶赴刑场赴死就义的模样让人嘀笑皆非,一时间,倒是对她有了几分好奇。
倒是一边的王未然自然的挑了个位子坐好,眨眨眼,看看花容,又看看季望舒,就差说一句:快,请开始你的表演!
花容笑了笑,开口道:“在下花容,久闻季公子大名,今日一见,季公子果然天人之姿……”
“唉唉!不是未婚妻吗?”一道声音打破进来
花容:……
季望舒:……
店小二:……
☆、一将功成万骨枯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并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在你面前,而中间却隔着一个谁见了都会想立刻就给打死的王未然。
花容也只好依然云淡风轻恍若未闻,继续开口道:”季公子不要误会,未婚妻什么的纯属子虚乌有,我没说过。“
这下子,不止季望舒,就连王未然都想为花容的厚脸皮鼓掌了,世界之大果然是无奇不有啊……
王未然现在只想哈哈大笑。
季望舒却没兴趣配合她的表演,冷淡的看了一眼花容,微微点头致意,”不劳挂念。“
这么明显的拒绝,是个女子都该要知趣的打退堂鼓了,可是,凡事都有例外。
花容也只是稍微顿了一下,望了他一下,才道:“在下不才,略通医术,观季公子之相,可能是中毒了,季公子要是不嫌弃,不如让我诊治一下?”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季望舒好看的眉头起皱,周身的气场也瞬间凌厉起来,他的声音也不复刚刚的慵懒,而是冷清的很:“哦?何出此言?”
花容和一边的王未然对是一眼,才缓缓开口:“公子最近是否经常有时候会突然心悸,但过了一会之后就好了,但是之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季望舒脸上似有动容,王未然也渐渐严肃起来
“不止如此,季公子你最近是否多梦,而且,心情会很烦躁?”
季望舒不言,她说的每一句都中了,自己最近的确会偶有心悸,也会经常烦躁,难道,真的是中毒,可是,要如何相信这个女人?他能相信这个女人吗?
花容的手掌心也紧张的冒出了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季望舒时,脑海就像是触动了一些隐隐约约的记忆,也就是在刚刚的那一瞬间终于确定了。
她想起了在归云谷中,她那爱制毒的小师弟经常会拉着她强迫她认识各种毒,即使花容本意并不喜毒,但也在小师弟的潜移默化之下对各种奇毒都有了解。
几乎是作为一个医者的本能,就能从一些小小的细枝末节察觉出不同来,当然,花容也只是能够看出来是毒罢了,至于怎么解毒。
走一步看一步吧!
最先有反应的是王未然,她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却是夹杂着几分慎重,开口道:“既是如此,花妹子请随我来。”
季望舒不悦的眼神一个飞刀过去,凌厉十足,看的人望而却步,而王未然却好似习惯一般,只是劝慰着:“你身体可容不得任何差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花容没有反对,她虽然不知道眼前女子的名字,但从她能在季望舒的面前谈笑风生来看,地位肯定举足轻重,而能接近季望舒的人又是少之又少,那么她有可能就是小说里面那个季望舒的同门师姐王未然。
讲真对于王未然这个人物,花容也是十分欣赏的,因为她非常的肆意洒脱,敢爱敢恨,原著里面她有一个相爱却无法在一起的恋人,她也一生未娶,岁月蹉跎,初心不改。
也许看小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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