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就一直要这样不停地发情,直到服药为止?”
回梦点点头,柔柔地说道:“确实如此,只是若无甘愿献身的姑娘,其实……我也有一招可以缓解他的情.欲之苦。”
冰糖大喜:“什么招数?”
回梦咬着粉唇,凑在冰糖的耳畔悄声说了一遍。冰糖的脸立刻就红了大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急急道:“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回梦软声劝道:“阮姑娘,他是你的兄长,你就当做为兄长做一件好事吧。至少这样,也不算违背了人伦。”
☆、解救少主
白若水和叶伶俐一齐带着人马去找钱威算账。
冰糖闭起眼睛不敢去瞧,却仿佛仍然能够看见阮翎君静静躺着,俊秀的脸上浮现着难耐的渴望。他的目光灼热到几乎能将冰糖烧穿,越是靠近一分,越能感到他呼吸的节奏。
那么快,那么灼人。
在回梦的帮助下,她解开了阮翎君的衣衫,结实的胸膛肌理分明,强壮而有力,与他平日里一袭白衣飘飘欲仙的模样大相径庭。
“阮姑娘,你准备好了吗?”回梦娇言软声道。
冰糖结结巴巴地点了点头:“嗯……嗯,好了。”
“那就来吧。”回梦嫣然一笑。她本是风尘中挣扎的流萤,如今重获了自由,可那些学得的本事,却一个也没有忘记。回梦解开阮翎君的腰带后,遂而又解开他的外袍,里衣,以及裤装,薄薄的意料上有微微的凸起,露出了少儿不宜且不可描述的……
“来吧,我会温柔地教你,小心不要弄疼他。”
阮翎君此刻仍然神智不清,闭着眼睛任人宰割,浑然不知将要发生什么。她们正是要趁此良机,否则被他记恨一辈子不说,搞不好还要以命来偿。
“真、真的要这样做吗?”冰糖仍在犹豫。
回梦点点头,怜惜地望着阮翎君道:“你总要给他一个释放的机会。”
“那你来不行吗?”
回梦幽幽地说:“你家那两个门神,尤其是那个女的,还不一刀切了我。”
好嘛,敢情是拿我当挡箭牌啊。她也一样会切了我的!
阮翎君的衣衫已经褪去了大半,近乎全.裸地暴露在两个女人的眼皮子底下。回梦催促道:“快一些,免得他醒过来,也免得他们赶回来。”
事已至此,她也顾不了什么了,牙一咬,心一横,一把拉下裤腰。呼啦一盆凉水就往他身上泼了上去。
回梦一愣,呆在原地。
阮翎君冷得低吼了一声,湿透的衣衫沾在身上,将若隐若现的肌肤衬托着愈发完美,就连殃及的额发也冷冷地贴在额头,水滴顺着脸庞划过,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男性魅力。
“回梦姑娘,你可会武功?”冰糖急急问道。
回梦还没有从方才的怔愕中回过神来,讷讷地点了点头:“略懂一二。”
“快帮我制住他的穴道,让他别乱动。”阮翎君的嘶吼声终于让回梦回过神,慌忙出手封住了他几处大穴。可她修为尚且,撑不了多长时间,冰糖也不介意,说了一句:“等我!”便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她又迅如闪电般回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包袱。她拎着那包袱,毫不犹豫地朝那不可描述的神秘之地压了下去。一声痛苦中犹带着些许不可名状的声音,自阮翎君的牙缝里挤出。他面容扭曲,满面皆痛苦,但奇异的是,这痛苦之色比起方才,似乎又轻了许多。
回梦张大了嘴巴,伸手碰了碰那包袱,讶然道:“这是什么?”
触手之处,冰凉无比,她才恍然大悟。
“为了凿这些冰,可累死老娘了。”冰糖终于搞定了阮翎君,往那雕花圆凳上一坐,趴在桌上累得气喘吁吁。
回梦从未见过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既是好笑,又是遗憾。她的计谋竟然再一次落空,真不知是她太失败,还是阮翎君太走运。她若无其事地挨着冰糖坐下,莞尔一笑:“阮姑娘可真是聪明绝顶,可只怕……”
她欲言又止,冰糖闻声急忙问道:“只怕什么?”
回梦掩唇轻轻一笑,就连眼睛里都漾着笑意:“只怕今后……他有个万一,定要怪罪于你,毁了阮家的香火。”
冰糖这点倒是没有想到,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你怎么不早说?”她心急火燎地赶到窗前,见阮翎君已经沉睡,方要将冰块拿开,一想却又放弃了。
回梦遥遥望着,不动声色地说:“阮姑娘,你怎么了?”
冰糖心情复杂地回到桌前坐下,闷声说道:“太监就太监吧,依他那个性子,只怕宁可当太监,也不会让我碰他一根手指头的。”
这话里的意味着实高深,让回梦琢磨了许久,她试探性地问:“莫非少庄主……不喜欢你?”
冰糖瞧了她一眼,那秋水明眸中暗藏的杀机哪里能蒙过她的眼睛,她耸了耸肩给自己沏了杯茶,边啜边道:“你也不想想,他自尊心那么高,我们又都不是孩子了,哪里还能玩这样的游戏。”
“哪怕不是游戏,而是关乎生死呢?”回梦不依不挠,继而又问。
冰糖斜着眼睛看着她,笑容浮在水面上,热气迷蒙了她的眼,恍如看穿一切般深不可测:“这里不还有一个你吗?何需还得我动手。”
回梦也盈盈笑着,一双美目厉气逼人。
这时,白若水和叶伶俐赶了回来,将打得鼻青脸肿的钱威押了回来。见到钱威,回梦紧咬粉唇,面色惨白,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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