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肚兜也换了,妖娆的桃花透过胸前薄纱隐隐约约,烛光晃动,勾勒出模糊的暗影。
她迈着轻盈的脚步,赤脚踩在紫檀木地板上,金玲在阑珊的灯火中摇晃出迷离的音色。
没有伴奏,铃声就是她的鼓点,也不需要伴舞,她一个人就已经足够耀眼。
白裕慢慢收紧手指,她像只翩跹的蝴蝶,飞落在他的心上。
那双雪白的足,踩在地板上,恍若踩在他的心尖上。
一舞毕,夭夭微微喘息,额头渗出细汗,带着女子特有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有些热,她扯了扯上衣,用手向脖颈处扇风,软软的抱怨:“好热啊,哥哥,开窗吧。”
白裕站起来,推开窗户,没有立即折回去。
夜风灌进来,吹散他浑身的燥热难耐。
白裕稳了稳心神,回头,“记住,这个舞不许在任何人面前跳,除了哥哥。”
“只能在哥哥面前跳吗?”她问。
白裕点头,“对。”
夭夭笑了,“好,只跳给哥哥看。”
白裕倒了杯温水给她,夭夭正口渴,一股脑全灌下肚,喝完不够,还要。
他又给她倒了一杯,夭夭没喝完,他就着她唇碰过的地方,把剩下的茶水喝了。
夭夭看见了,但完全没有反应,就像把吃不了的东西随手赏给下人一样自然,根本不曾意识到,白裕不是下人,是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成年男子。
白裕拧紧了眉,他突然明白,即使再怎么教导她,已经形成的观念也很难扭转,她不可能变得和普通女人一样,把男女有别的观念刻入骨子里。
夭夭坐到椅子上,晃着两条小腿,有些困了。
她小小打了个哈欠,拖着腮,说她想回去休息了。
没有等到哥哥的回答,他却反而走到她面前。
夭夭疑惑看他抬起手,握住了自己的脚。
她有些痒,忍不住笑。
白裕哑声道:“知道在男子面前露出脚意味着什么吗?”
夭夭猜测:“不庄重?”
白裕点头,“不全是。”
“还有别的吗?”
“有。”
“什么?”
“会对你做坏事。”
啊?
不等夭夭明白过来,唇就被他堵住了。
男人充满冷厉的气息霸道的侵入她的口腔,浑身发软,几乎坐不住,手臂环住她腰,惩治她的身子。
夭夭愣住了,像上次被他打屁股一样,也不知道反抗,就这么愣愣得任由他吻。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离开,看着她红肿的唇,道:“记住了吗?如果在男人面前露出脚,就是默认对方可以这么对你。甚至还有更过分的。”
夭夭看着他酝酿着风暴的眼,舔了舔唇,问:“更多分的……是什么?”
抓着她腰的手臂突然收紧,他沉了嗓音,问:“你真想知道?”
夭夭瑟缩一下,潜伏在体内的女性意识终于有了觉醒的迹象,她莫名觉得危险,但好奇心压过了对未知的恐惧,她点头。
男人的掌心布满茧子,沿着脚踝慢慢上移,夭夭忍不住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听见他说:“想过未来的夫君什么样子吗?”
看到她迟疑着摇头,白裕翘了下唇,果然如此。
他继续问:“嫁给哥哥好不好?”
过了一息,她才迟钝的慢慢张大眼,重复一遍:“嫁给哥哥?”
“嗯,没想过的话,现在开始想。”
手离开她的小腿,白裕后退一步,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给她留下充分的空间和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陈嬷嬷等到深夜,见夭夭还没回来,于是按照夭夭的指示急匆匆的跑到镇国公的住处,求见国公爷。
镇国公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入睡,听见外面有吵闹声,叫人进来问情况,听说是陈嬷嬷,连忙叫人带进来。
陈嬷嬷一进屋就跪下,焦急道:“国公爷,小姐之前来找您,到现在还没回来啊。”
镇国公眉头一皱,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今日听闻您回来,小姐说要去看望父亲,不许老奴跟着,说是马上就回来,结果老奴等闲到现在,小姐也没回来,问下人,说是小姐早就从您书房出来了,后来就不见了。”
镇国公扶起陈嬷嬷,“嬷嬷不用担心,我这就差人去找,这丫头估计是跑哪儿玩去了,丢不了。”
陈嬷嬷抹去眼泪,也要跟着去。
夭夭拖着腮想了半晌,依然没有答案。
白裕道:“不想嫁给哥哥也可以,京里其他的世家子弟如果有喜欢的,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做主。”
夭夭苦着脸摆手,“不要,我都不认识他们,为什么嫁过去?”
她问:“嫁给哥哥的话,哥哥会带我出门吗?”
“会。”白裕笑,“成亲之后,我带去你边关,虽然没有京都繁华,但天高云阔,草原万里,别有一番滋味。”
夭夭眼睛亮了,又忙问:“那我可以骑马吗?”
自从上次从北苑猎场骑马回来,她一直心心念念着能再骑一次。
白裕想了想,道:“我闲暇时,可以带你骑。”
夭夭更心动了,但依然没有答应。
白裕端了杯茶,道:“骑马不算什么,有时军队会抓到一些大型猛兽,豹子老虎之类,有个士兵曾发现一个老虎窝,有三只老虎崽子。”说完,喝了一口。
“那小老虎现在呢?”夭夭迫不及待问。
白裕看她一眼,道:“母虎发现了,他只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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