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领瑾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拂去落在他肩上的枯叶,声音飘渺:“如果我要走,一定会提前通知你一声。”
“不走不行吗?”朱沙顺势握住她的手,迫切地问道,他搞不懂为什么一定要走,和他在一起不行吗
洪领瑾狠了狠心,撒了个谎:“行啊,我还没谢谢你把她救回来,晚上去我那吃饭吧。”关于去还是留这个问题她已经不想再继续和他念叨,说多也无益。
“对了朱沙,那个叫苏柳知的孩子呢?”
朱沙还沉浸在她答应不走的喜悦中,想也没想就回答:“和冬图都在地牢里待着,他全家被抄斩只剩他这么一个独苗了。”说着有些唏嘘,虽然那孩子在他眼里没什么礼貌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就要经历家破人亡的痛苦。
洪领瑾叹了口气,木已成舟也不好再说什么,加上早就看惯了生死此刻心里只是有些伤感,人事无常永远不知道在前方等着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你们也是狠,斩草除根连这么小的娃都不放过。”说实话她也想救他,但是现在她自身难保,如果她出了什么岔子巧巧可怎么办?
朱沙知道她心里难过,修长的大掌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语气轻柔带着浓浓的宠爱:“只要瑾儿高兴,我会想办法救他出来。”
洪领瑾意外地瞪大眼睛,心里的感动之情溢于言表,小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细细磨蹭,眼中泛着如水的温柔。
朱沙看痴了魂,缓缓低首薄唇轻点她柔嫩的樱唇,蜻蜓点水般地连绵轻啄后逐渐加深了这个充满了爱意的吻。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我说朱兄!这青天白日的你也注意着点儿!”严博澜是朱沙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在王府里来去自如家奴们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就没有通报。
洪领瑾犹如电击,猛地一把推开朱沙,满脸通红瞪了他一眼。
朱沙满不在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不悦道:“有事没,没事赶紧滚。”
“我是来领那几名歌姬的,怎么着朱兄有了新人就不要那些旧人了?”严博澜天生坏心眼看热闹不嫌事大,好不容易见他春心荡漾一回怎么舍得轻易放过。
朱沙闻言也不恼,知道他的性子绝对不肯就此罢休,笑的犹如二月寒冬让空气中的温度都遽然下降:“崔某家底薄,养不起这些闲人,还请严弟把她们从哪送来的送回哪去。”
严博澜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口水,他也是在和朱沙成为挚友之后才知道他并不姓朱,而是唐第一等世家崔家。平日里他也由着自己瞎闹,今天把话说到这份上也差不多是该生气了。
“哈哈……你崔家的家底薄,那这大唐除了皇上还有谁敢说家底厚,那几个歌姬你要是不喜欢,我带回去便是,只是你这都养了好几年了说不要就不要,也得给她们一个交代……哎呀不用不用,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带回去自个儿养着!!”严博澜瞧见他眼中逐渐迸出的杀气,连忙识相改口,为了几个歌姬丢了自己半条命可是不值得。
洪领瑾看他们聊的尽兴也不想参合,悄悄回头发现舞道杠正站在窗后静静地看着自己。洪领瑾强迫自己对她微微一笑,挥了挥手表示自己要走了。
舞道杠眼圈泛红,几次想要张口说话最后都咬紧了牙关不语。
“瑾儿?上哪去?”朱沙眼尖地看见她不声不吭地往外走,连忙撇下说的正高兴的严博澜追了过去。
严博澜也不客气,大步流星地当了只跟屁虫好奇道:“朱兄,这是哪家娘子?”
“洪家。”这个年代的朱沙还不知道什么叫电灯泡,只是单纯觉得他挤在两个人中间特别的碍眼。“你去带那几个歌姬回去,别在我这杵着。”
“那种事让下人去办就好。”严博澜笑的无害,可洪领瑾心里却越听越来气,这帮子混蛋完全是拿女人当货物没有丝毫的尊重可言。可这就是大环境,她自知改变不了,那么只能当缩头乌龟远远离开这里。
朱沙瞪了他一眼,寻思这孙子怎么如此不知好歹,不知道他和瑾儿需要私人空间吗,刚才打断他的好事还没和他算账这会紧跟着他们是怎么个意思。他不开心没事,瑾儿的脸色也是乌青的摆明了是严博澜太烦人,惹恼了他的小娘子。
“我和瑾儿还有些贴心话要叙,你别跟着我们。”朱沙悄悄握住洪领瑾的手,发现她没反抗心理一阵窃喜。
严博澜如果会这么放弃,那他就不是严博澜了:“无碍,你们叙,当我不存在我不出声。”
“……你能离我们远一些吗?”朱沙额头青筋一凸。
严博澜老实地点点头,往后退了一步,抿唇微笑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他俩,并且伸手摆了摆示意他们说他们的。
朱沙见状阴险一笑,牵着洪领瑾的手当他不存在似得往外走去,嘴里念叨着:“瑾儿,晚膳准备给我做些什么?”
洪领瑾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身后这个多出来的跟屁虫,沉思片刻道:“红烧鸡块和酱爆茄子吧。”土豆番茄都已经被她整理之后种到了土下,并且还再三给何巧巧交代了这两样东西的重要性,让她千万要守住别让别人拿了去。
走回洪领瑾的院子时,天色渐黑。洪领瑾二话不说进了厨房开始忙活,朱沙则坐在院子里就着月色开始欣赏她种下的农作物,瑾儿种的蒜苗都特别美呢。
严博澜沉不住气了:“朱兄,你在看什么呢?”
朱沙恍若未闻,完全当他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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