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心情。
这注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情。
深夜里,w一个人拖着行李离开了旅馆。途中碰上了前台当值的服务员,对方惊讶地问他这么晚了是要到哪里,w笑了笑,没有回答。
站在旅舍门前,最后深深地望了杜浣纱房间所处的二楼。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漆黑的深夜里。
而这一切,房间中酣睡着的杜浣纱全都一无所知。
第二天早上起来,梳洗后就习惯性地坐在床上玩手机,一直到差不多九点了,还没有等到w过来敲门。往日都是这样的,早上起来各自梳洗,八点半左右w就会过来接她,然后再一起出门。
差不多要出发去机场了,杜浣纱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觉得有点奇怪。
叩叩叩。
有人敲门了,杜浣纱兴冲冲地去开了门。
来人不是w,却是前台的服务生:“与您同行的那位先生让我告诉您一声,他有急事先走了,请您自己回去。”
“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晚上。”
一个人拖着行李打了车去机场,直到登上了飞机,杜浣纱还是没能联络上w,打电话永远是未能接通,信息也不回,像是人间蒸发了那样。
一个多小时,杜浣纱在飞机上担心得寝食难安。
飞机准点到达,机票上写的三点十五分就是三点十五分。下飞机之后,杜浣纱拖着行李出机场,想再给w打个电话。
点开屏幕,下午三点半。
手机显示有一个未读的新信息,发送者是w。至于发送时间,不多不少,正好三点十五分,像是按着机票写着的抵达时间调的定时发送。
“分手吧。”
“说不定以后我跟别人好了,有更快乐的日子呢?”
“那就祝你好运了。”
杜浣纱后知后觉地想到,原来当时他是这个意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为什么?
☆、r.59
一个人拖着行李回到家中,杜浣纱把门一甩就回到了房间。
莫名其妙地开始,又莫名其妙地结束,没有解释,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两个人同意开始,现在却是单方面的选择结束。爱情啊,实在太不公平了。
跟着趴在床上,索尔珀斯用脑袋蹭了蹭杜浣纱:“殿下……”
洗了个澡,连头发都没擦,杜浣纱倒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这个家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小金走了,w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翻个了身,看着面前的索尔珀斯,杜浣纱笑了笑:“现在就剩下我俩了……”
“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拍拍隔壁的索尔珀斯,杜浣纱闭上眼睛:“我睡一觉就好了。”这话像是说给索尔珀斯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接下来的几天,杜浣纱都处于一种极其颓废的状态。不管白天黑夜都要睡觉,饿醒了就随便塞点什么进嘴里,可能是一块巧克力,也可能是一碗泡面,吃完就回去睡,实在睡不着了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这么不正常的作息,凭着神祇过硬的身体素质,竟然也没出什么问题。
等颓废到第五天的时候,一通电话叫醒了睡梦中的杜浣纱。
“大妖大妖!你去哪里了呀!”
是白小苗的声音,说话声断断续续的,像是信号不太好的样子。焦急的说话声中还带着厚重的鼻音,听着是遇见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
“出大事了!救、救命……”
电话中传来一阵忙音。
外头天才蒙蒙亮,室内还是暗着的,杜浣纱坐起来,回家之后第一次开了灯。看着隔壁闹钟时针指向的六字,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白小苗虽然是身为一棵白菜,但从来都没有早起吸收露水的习惯,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咬着早餐跑到咖啡厅去找杜小金。突然一大清早的打了这么一个电话,喊救命喊到一半就挂了,怎么看都觉得不正常。
跳下床后迅速地梳洗出门,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公交车挤得慌的时候,下一班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杜浣纱决定不等了,干脆就在大街旁截了辆计程车:“师傅,到孔雀街去。”
“什么孔雀街?我在这边开了二十几年的车了,没听说过什么孔雀街。”
杜浣纱懵了。
“就山坡前老城区的那边,有条街是比较安静的,那边都前铺后居的……81号公车中途站附近的那个。”
计程车司机摇摇头,将车子停在一旁,让杜浣纱下车:“我实在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地方,你还是截个别的车吧。”
看着绝尘而去的计程车,杜浣纱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抬手截了另一辆计程车。
再一次的,司机摇摇头,开车走了。
接下来几次,那些计程车司机无一例外地都说没有听说过市内有孔雀街这个地方,导航上也没有显示。这条街道仿佛是一夜之间从地球上消失、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了。
没办法,杜浣纱只得运气神力,借风飞到孔雀街附近的上空。
在空中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等到降落了,杜浣纱走到孔雀街前,才发现里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除了赶集的日子,往日孔雀街里虽然也不怎么热闹,但也不至于冷清到完全没有人。街上弥漫着雾气,遮住了小半的商铺,朦朦胧胧的,叫人看不清里头的模样。
杜浣纱试着打电话给白小苗,却怎么也打不通了。
“索尔珀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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