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起刚破壳的那段日子:“小软毛啊,你都不知道你小时候多可爱……”一开始还不怎么会说话,却会跟在她身后,奶声奶气地喊姐姐。
“好了。”
帮着杜小金把脸上的泡泡都洗干净了,用洗脸巾擦干。杜浣纱仔细端详着杜小金刚刮过胡子的下巴,确定没有刮伤哪里:“怎么样?还好吧?”下巴一片光洁,别说伤了,连胡茬都没剩下一根:“我们小金真是越来越帅了……”
怕水跑进眼睛里,所有杜小金一直都是紧闭着双眼的。直到听见杜浣纱说话了,脸上的水珠也被擦干,才犹豫着睁开眼睛。
两人四目相投。
杜小金突然跳下椅子,跑了。
迅速地躲进房间,杜小金关上了房门。脑子里慢慢的都是杜浣纱专注在他脸上的模样,黑色的眼珠子里映着他的模样,还有全心全意的关注。
她还喜欢喊他,小软毛。
杜小金坐在地上,头顶的铂金色呆毛颤抖着。
“杜小金你又跑去哪里!”被丢在原地的杜浣纱扯着喉咙喊着:“别乱跑!我们要出门了!”难怪说有了弟弟的姐姐都是泼妇,自从有了杜小金,杜浣纱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往泼妇的路子上发展。
折腾了一小个上午,好不容易把事都弄好了,杜浣纱拖着杜小金出门。为免杜小金又要生事,杜浣纱连公交车都不等了,直接带着杜小金打车,直直驶到孔雀街前。
看着计程车绝尘而去的后尾箱,杜浣纱转过身去,对着杜小金耳提面命:“今天可不许再不吃饭了,要是吃不惯,你就让葫芦大妈给你到外面买,我晚上还她钱。”
咖啡店在街道中段,托儿所则在街尾。两人先到了咖啡厅,杜浣纱打算先把杜小金送到托儿所了再开门,便直接走过去了,也没停下。
走着走着,杜浣纱忽然发现身边的杜小金没了:“杜小金?”一转头,杜小金就站在咖啡店前,一脸无辜地看她。
“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你又抽抽抽!!!!!!!!
☆、r.45
走到杜小金面前,杜浣纱很是不解:“走啊,我先送你去托儿所,回来再开门。”以为杜小金是担心咖啡店晚了开门会有所损失,顿了顿,又补充道:“晚一点开门没关系的。”
然而。
摇摇头,杜小金认真地说着:“我说过,我要跟着你,不要去托儿所。”
“你跟着我做什么呢?”尝试跟杜小金讲道理,杜浣纱努力地解释,想要说服他:“你看,托儿所里有其他的小妖,咖啡店有什么?没有人陪你,还要服务别人,多累呀。”
“我不要其他的小妖。”杜小金坚定地摇摇头,看了杜浣纱一会儿,又忍不住询问:“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杜浣纱也无力反驳,只能点点头,认命地掏出了咖啡店的钥匙:“先说好,咖啡店里真的没什么好玩的,你不要嫌无聊。”
杜小金眼前一亮:“我不怕,我可以帮你干活!”
看着马上变得精神百倍的杜小金,杜浣纱推开咖啡店的大门,将“休息中”的牌子转到“营业中”的一面,然后走到里头去开灯:“再说吧。”突然觉得杜小金像是只威猛又乖巧的大型犬只。
开灯之后,咖啡店里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杜小金自告奋勇地要帮忙,随手拿了块抹布就到落地玻璃那边擦擦洗洗了。观察了一会,感觉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杜浣纱洗个手,就开始专心准备做饮料要用的材料了。
杜浣纱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只大型犬竟然是店里的真人版招财猫。
洗好手上的榨汁机,杜浣纱转过身来,发现本来空无一人的咖啡店里竟然瞬间满了一半。从十五到二十五的少女填满了接近落地玻璃的那一半店面,面向杜小金的方向。有的用餐牌挡脸、遮遮掩掩偷偷看他,有的则大大方方地托着头欣赏。
总而言之,十双眼睛里有八双都是在看杜小金。
杜浣纱目瞪口呆,没想到她家杜小金原来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啊。
看着满店的少女花痴,杜浣纱忍不住咳了咳,示意她们吧台后还有个大活人存在。
一“咳”惊醒梦中人,场上的妹子回神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彼此都有些尴尬,却又舍不得走。只能装模作样地每人都点了几样吃的,咬着吸管,眼神迷离,继续盯着杜小金看。
被指派去送餐的杜小金放下餐盘就走,对在场妹子的各种爱慕眼神恍若未觉。
也许是因为杜小金的冷淡态度,也可能是因为仅余的那点矜持,看归看,花痴归花痴,却没有谁真的开口搭讪。
又有人推门而入,风风火火地小跑着进来,带着植物独有的清香,又带来了微风,檐下的风铃叮叮咚咚地响着,生气盎然。
“小金小金,你为什么不去托儿所了?”
十几个妹子同时吸了口果汁,点点头,原来他叫小金;再吸一口,暗地里想着,他还会去托儿所做义工,真好。
看了隔壁的白小苗一眼,杜小金又开始擦玻璃:“就是不想去了。”
“这样……你不去,我也不去了!”想了想,白小苗决定找个别的路子:“小金小金,我们去玩吧?”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外头好多人都在摆地摊,刚才沿路过来就看到有好多新奇的小玩意儿,肯定很好玩。
外头还有人卖花呢,白小苗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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