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枫晚哼了一声道:“你看出了什么?”
“你要考我?”赵以澜道。
何枫晚呵呵一笑:“不如比比谁先找出凶手?输的必须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
赵以澜道:“那可不行。除我之外你们都有嫌疑,若我答应了,你立即说,‘我知道凶手了,就是我自己’,那我岂不是被套牢了?”
何枫晚无语地看着赵以澜:“阮叔正不是我杀的。”
赵以澜撇撇嘴道:“凶手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凶手。我当初骗你去找那面具男麻烦的时候,我承认那是骗局了吗?”
何枫晚面色一青,一向都是他骗别人,那是他少有的被骗黑历史,没想到她还将这事挂在嘴上,让人忍不住想掐死她。
“赶紧报官!必须立即报官!”章善从慌乱无措中回过神来,大声喊道。
一向沉默寡言的徐安仁却说:“不能报官。万安县令是个昏庸无能之辈,最擅长的便是屈打成招。若报官,我们院中的所有人都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甚至含冤成为凶手。”
“不能报官,那你说要如何?”章善想起万安县令的性子,不禁打了个冷战,忙问道。
徐安仁道:“我们自己找出凶手。”
章善又看了眼死于非命的阮叔正,眼中闪过恐惧,慌忙退开几步:“反正不是本公子杀的!”
徐安仁那漆黑的眼仁淡淡地扫了眼章善:“那可说不定。”
他蹲下,看了下伤口的位置说:“伤口位置很深,也高,除了那位赵姑娘,我们都有嫌疑。”
赵以澜欣慰地想,推理的原因不一定对,但至少结果是对的。
她问道:“昨晚你们有听到呼救声吗?他爬行了这么长一段距离,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徐安仁看了眼赵以澜,又看向章善:“昨日他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章善仔细回忆了一番,不怎么确定地说:“他酒倒是喝得不多,但他似乎酒量不好,才喝了没多少便开始说胡话了。”
那么就是说,阮叔正可能是因为喝醉了无法控制身体,因此才没能发出声音。
赵以澜看看几人,问道:“在来此之前,你们互相间可都认识?”
虽说阮叔正是死在了司空府中,但也不能断定他就是因为青花瓷失窃的事被杀,或许他们几人本来就有恩怨,这次是趁机杀人。可若失窃是阮叔正死亡原因,那么凶手应该是司空成。司空成这人她也就接触了那么点时间,对他的印象最深的就是贪恋美色,纵欲过度,至少单从他如今表现出来的来看,他不像是会杀人的那种人,不就是偷他自己家的一个青花瓷吗?被发现了顶多被他爹骂一顿,又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失,他没有太强烈的杀人动机。
“我与几位都是第一次见到。”徐安仁先回道。
章善想了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欲言又止,摇摇头道:“不,我先前并没有见过你们所有人!”
赵以澜看章善那模样神情便知他隐瞒了些什么,想来是跟阮叔正有关的,估计是因为怕被认为是凶手,他才撒了谎。
她看了看何枫晚,没想到何枫晚也正在看她,见她看过来,他微微颔首,又看向章善似笑非笑:“章公子,据我所知,实情可不是如此。你跟阮公子,不是有一些龃龉么?”
赵以澜添油加醋道:“啊,我想起来了,哥哥你之前说的两个人,不会就是他们吧?”
说着她的一双美目怀疑地落在章善身上,直看得他额头冒汗。
章善躲闪着赵以澜与何枫晚的目光,似是怕被认为是凶手,声音都打着颤:“我与阮叔正不过是一些小争执罢了,又怎会杀他?”
赵以澜道:“那你方才否认什么?直接说明就好了,难不成我们还会就此认定你就是凶手吗?我们又不是万安县令!”
徐安仁赞同道:“都这种时候了,有什么事就别隐瞒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只会让我们更怀疑你。”
章善眼神闪烁了会儿,最终颓然点头,低声说道:“我与阮叔正之间的矛盾其实并不深,不过是我看上的花魁,看上他罢了。你们说,就这么点小事,我何至于将他杀了?我可不是心胸如此狭小之徒!”
其余几人并没有对他的话表示赞同或者反对,如今章善跟阮叔正有前隙,如今阮叔正死了,章善自然是第一个该被怀疑的嫌疑人。
章善见大家似乎都在怀疑他,连忙说道:“我们不是来调查青花瓷一事的吗?我认为阮叔正肯定是被偷走青花瓷之人所杀!”
就在此时,得到消息的司空峰领着人匆匆而来,看到地上那具尸体,他沉默良久,环视一圈道:“既然诸位都是灵思敏捷之人,老夫暂时不报官,几位寻找出杀人者,我们再报官,如何?”
司空峰的话其实正合众人之意,在所有人都查探过尸体之后,司空府的下人将阮叔正好好收敛,另寻了个院子停灵。
要调查阮叔正的死因,就不能跳过青花瓷失窃案,而找出偷走青花瓷的人,说不定能找到杀死阮叔正的凶手。
一行人没什么胃口地吃过早饭,之后便随着司空峰来到原先珍藏青花瓷的屋子。那屋子就在藏宝阁之中,屋子只有一扇上了锁的门,并没有窗户。司空峰手中拿着钥匙,打开屋子让众人进去查看。
赵以澜并没有跟进去。司空成并没有出现,她原先以为他并不是凶手,如今倒有些怀疑了。之前她顺口问过一句,说是司空成身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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