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怎么写了。
他们一起学习绘画,夏望舒很有天分,老师夸他有灵气,至于程安安,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绘画老师无奈地说:“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学生,学的那么认真,每一笔都画的超努力,最后成品却这么差。”
夏望舒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极力忍着不笑。程安安吐吐舌头:“想笑你就笑啊,干嘛忍得那么辛苦。”
画室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夏日阳光很好,画室外种满了银杏树,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的碎光洒在他的脸上,那张原本有些苍白的面容变得鲜活。
夏望舒本就极美,有颓废的美,有妖孽的美,现在又多了一种青春的美。程安安痴痴地看着他,想要将这份美好收藏在心底。
这种表情,真的让人很想吻她啊。夏望舒伸出手,最终只是揉了揉程安安的脑袋。他能感觉出来,她很爱他,但并不是男女之爱。像是友情,像是亲情,不是爱情,胜似爱情。
如果金主是程安安的话,他愿意陪她度过余生。至于说她对他到底是哪种感情,他应该不在意……应该吧?
夏望舒摇摇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赶出脑海,拿起画笔,开始速写。只寥寥几笔,少女的侧颜便跃然纸上了。稍显婴儿肥的脸颊,长长的睫毛打下阴影,唇角弯弯,俏而艳。
程安安惊呼:“哇!美得都不像我了。”
夏望舒浅浅一笑,在心里说:“不,不及你万分之一美。”
晚上回家,小姨对程安安说:“锦绣中学的高月老师下午来电话,说明天晚上在富贵人家订了包厢,请你过去吃饭。”
姨夫纳闷:“从来都是我们请她,她请我们倒是稀奇。”
小姨点头附和:“富贵人家价钱收的很黑,我看她是无事献殷勤,里面有鬼。安安,你去吗?”
程安安狡黠一笑:“去,当然要去!”高月不会无缘无故地请她,八成是之前铺的那张大网,终于到收网的时候了。
富贵人家是闻名清源市的酒店之一,装修富丽堂皇,满眼的亮金色,非常符合这个时代土豪的审美。高月订的包厢里,淡紫色的纱状窗帘,隔开与外界的喧嚣。
程安安到的时候,桌边一共坐了三个人。除去高月之外,那个穿西装、打领带,面容微胖的中年人是锦中校长。另一个男人一身灰色运动服,约莫三十来岁,气质温和,看起来很面生。
高月正要为校长做介绍,程安安先一步拦下,似笑非笑地说:“我和谭校长见过很多次了。”
从前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会面,校长面色尴尬,轻咳一声,故作自然地为她引见旁边的人:“这位是郭明。”他顿了一顿,不知道怎么说此人的身份。
看出他的迟疑,郭明主动向程安安伸出手:“我从燕京来清源市公干,秦老顺便让我探望你。”
这句话说得滴水不漏,于公他有任务,来吃这顿便饭是于私,只是代为看望一位友人。但为什么不是直接找程安安,而是由高月出面,还附带了锦中校长,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可就多了。
如果是普通中学生,或许听不懂,程安安心里却是门清,笑着回道:“劳你跑这一趟,让秦爷爷挂念了。他老人家身体可好?下次去燕京,我再登门感谢。”
寒暄过后,四人落座。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这一桌可不便宜。校长为程安安倒茶,举杯:“程丫头,你不能喝酒,我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之前我们有些误会,干了这杯茶,过往不计了。”
程安安按下那杯茶,并不喝,反而偏头问校长:“我们之间有误会吗?”
校长尴尬地笑笑,他总不能把锦中开煤厂、收高价生的事情抖出来吧,只好顺着程安安的话往下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放下这杯茶,校长主动说起此次宴客的目的:“听高老师说,你很喜欢锦中的学习环境,正好我们学校有个插班生名额,你下学期就可以来上课。八中校长那边,我会打招呼。”
听到这里,郭明颔首,他受秦宏所托,来还人情。到清源市之前,他设想过很多程家需要帮助的地方,更多集中在商业方面。比如说帮助鹏程企业获得更多资源,打开销售渠道等等。
等他到了清源市,才发现鹏程发展非常顺利,并不需要他插手。倒是程安安想要转进锦中读书,屡屡受挫。
清源市的初中,按照区域划分入学,原本是为了教育公平,但各个学校的师资力量却不平均。有些学校,从老师到学生,全是混日子的,比如三中,最后学生大多进了职高。
像锦中这样,格外拔尖的,不管进来什么样的学生,中考成绩都遥遥领先。也有八中那种,办校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在这种大背景下,程安安费尽心思要进锦中,也就能理解了。他是外来人士,不敢贸然插手清源市教育改革,牵一发而动全身,那并不是秦老想看到的结果。至于让程安安插班,只是一句话的事了。
秦锋早些年,还经常出现在新闻联播里,现在虽然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但这不影响他的地位,他的名字对于大众来说,仍旧如雷贯耳。
校长一听说郭明是秦老的人,自然什么都照做。一个秦锋,可比17班那些学生加在一起,背景都深厚。
比起之前,校长的态度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程安安那件元青花,总算没白送。原本这就是她的目的,可想起校长那次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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