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突然之间变换了语气,显得严肃而正经——如果忽略掉这位先生眼中存在的显而易见地恶劣情绪的话。
“对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显然,我应该向你介绍一下我自己。”这位先生挑挑眉,耸了耸肩膀,嘴角两侧微微下拉,摊开了双手,成功做出了一个充满活泼感的动作。
随后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显得亲和友善,有种特殊的魅力。
“,那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这位先生在医生的眼前转了个身,再度面向医生的时候,他已经带着笑意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莫瑞亚提。金.莫瑞亚提。”
医生的手指细微地收缩了一下,眼睛之中的情绪迅速变换,最终却又重新变换回了平静。
“你好,莫瑞亚提先生。”医生这样说着,“我是阿尔西亚.霍普。一个医生。”
“我知道你,阿尔西亚。而且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莫瑞亚提再次笑起来,充满着一种类似于儿童做出某些残忍的事却不自知才有的意味——
“毕竟,医生,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所负责的。”
他步伐轻快,口中哼着的调子换了一首,踩着节拍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然后伸出右臂,展开手掌,掌心向上,向他面前的另一把椅子指了一指,示意医生坐下:
“我认为你需要坐下,毕竟,”他的语气带了点意味深长,“我们之间的谈话会持续很久。”
“坐。”站在阴影处的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用手中的黑色长柄雨伞——或许有什么特殊的机关,詹姆斯.邦德有些漫不经心地这样想着——指了指他面前的椅子,让这位m的手下、00系列的珍宝坐下。
詹姆斯.邦德没有任何异议,在这位长官面前非常配合,十分自然地落座,甚至语气都非常自然地问了一句:
“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情,福尔摩斯长官。”
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从阴影处向外迈了一小步,半个身体从阴影之中暴露出来,脸上的表情同时被这个地下停车场之中,依旧存活下来的、并不明亮的灯光揭露出来了一丁点。
灯光太过昏暗,半隐在脸上的阴影之中的表情有些模糊,显得高深莫测。
这位长官脸上依旧是一贯矜持而高傲的假笑,听到詹姆斯.邦德的话,也只是稍稍挑动了眉头,稍微垂下了视线:
“鄙人认为,我的手下相对于大多数愚蠢的金鱼——哦抱歉,我似乎不应该在你的面前这样说的——”他毫无诚意地向被他同样看做是愚蠢的金鱼的王牌特工道了个歉,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十分虚假的笑意,“——比你们要聪明的多。不过,现在看起来,也不过只是个相当愚蠢的人物而已。”
福尔摩斯先生的语气似乎有些遗憾:
“顺便,恕我直言,你今晚所做出的行动,也相当愚蠢。”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过去所负责的,无论是心甘情愿还是被逼无奈。
医生十分顺从地坐在了莫瑞亚提所指的椅子上,目光微微下垂,看到了自己由于对危险的过度紧张而紧握地双手。
从安布罗斯.唐纳德出现在这里时,事情已经超出了预期。
或者说,更早一点,早到自己的人生轨迹被彻底转变地那一天。
“你很紧张,阿尔西亚。”在座位里显得十分闲适的莫瑞亚提目光同样扫过了医生的双手,语气十分轻快,“其实你并不需要紧张,我并不会危害到你——至少目前来看。”
医生对于这位先生的话显得无动于衷。
莫瑞亚提也并没有真正在意过面前的年轻姑娘是否真的放松了下来,自顾自地说道:“,为了让我们之后的谈话可以进行地顺利一点,我们需要一个好的开始。”
“一点叙旧的时间如何。”莫瑞亚提这样问着。
医生骤然抬头,目光直视眼前人的眼睛。
“别这样看着我,医生。这并不是一件会让人意外的事情——虽然我们之前并没有见过,但是却在很多事情之上,都有着交集。这样的交集,同样属于回忆。
那么,让我想想,最初的交集地点是在什么地方——哦,那座孤岛,那座监狱,rd。”
詹姆斯.邦德面对福尔摩斯长官显而易见充满讽刺的话时,依然显得非常平静。
这位王牌特工虽然与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长官很少进行过直接的接触,但是却在各种资料之中,对这位长官的性格有着基本的了解——尽管他知道的更多的是,有关于这位长官对待自己幼弟时的态度。
大概,高智商的人大抵都有一些奇怪的地方。他想起了那位如今负责他所有装备的军需官,q博士。
然后他笑了一下,蓝的出奇的眼睛盛满了笑意,开口:
“或许,我的行动确实存在着问题。但是,长官,”特工看向那位用黑色长柄雨伞当做权杖,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长官,“我并不认为,这件事不在您的控制范围之内。”
然后他看见那位福尔摩斯长官又向前迈了一小步,黑色的长柄雨伞伞尖微微点地,在空旷的停车场之中发出非常明显且有规律的声音。
詹姆斯.邦德看到这位长官笑了一下,虽然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却让整个人从之前那种神秘莫测的危险状态之中脱离出来。他听见这位长官说了一句:“我不会允许超出我控制的事情存在——但是,它们现在却已经出现在我面前。”
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先生这样说着:“所以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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