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了一点无可奈何的情绪。
“,娜塔莎女士,”摩尔斯特工开口,“你这样说我们的科尔森长官,我会如实上报的。”金发女郎的语气也带着笑意,勉勉强强装作了严肃,说出了这样的话。
气氛与之前接到尼克.弗瑞的命令,严密地监控医生时的紧绷而警惕的气氛完全不同,异常和谐友善。
登机的提示很快响起,医生在临登机之前向那位在神盾局之中,级别非常高的黑寡妇提出了一个要求:“娜塔莎特工,在我回国之前,非常想知道那次‘枪击案’所拘捕的人物背景——这对我来说虽然并不重要,但是作为一个当事人——尤其是在当时面临着生命危险的当事人,我需要知道一些什么——这跟神盾局与大英政府之间有关这一方面的谈话毫无关联,仅仅是个人的期望。”
黑寡妇将目光聚集到医生的身上:年轻的姑娘或许是因为在伦敦城常年的阴雨天气之下待得太久,皮肤显得异常苍白,眉目之间的轮廓却又非常深,显得那双因为虹膜异色症而极其漂亮的眼睛,在这样的对比之下,透露出万分深邃的感觉。
娜塔莎顿了顿,语气平静的开口:“这是机密,小姑娘——我所能带给你的全部忠告也不过是,不要走错路,阿尔西亚。”
医生抵达伦敦城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
长时间在一个相对陌生的国家奔波——尤其是在那个国家的组织严密看管之下,让医生精神上感觉到万分疲惫,在抵达自己的家乡时,神经才从一直的紧绷状态微微放松了一点。
机场外面,已经有医生所熟悉的挂着特别号码的车辆在等待。医生走上前去,安西娅从副驾驶的位置上走下来,为医生打开车门,又接下医生手中的小型行李箱,将其安置好。医生在这位姑娘回到副驾驶上之前向她点了点头,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坐到后座。
然后看到很久不见的长官在座位上闭了双眼,坐姿微微放松,只有那双不停转动着伞柄的手告知了医生,这位先生并没有睡着。
医生的动作稍微顿了顿,随即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并没有开口。
车辆安静平稳而快速地穿梭在伦敦城的大街小巷之中,来到医生位于郊外的住所时已经是将近半个小时之后。
夜晚的伦敦城不像纽约市那样喧嚣,外加似乎是要下雨的天气,让街道上的行人更加稀少。交通量倒是符合一个交通发达的城市应有的样子,车流不断,偶尔有红绿灯亮起,拖长了这段前往住处的路程。
医生下车时,与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之间也并没有什么交流。在医生准备离开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最后还是与这位依旧闭着双眼的先生道了别:
“非常感谢您的帮助,长官。”医生是指这位长官在自己在美利坚遇到的种种情况之时所提供的帮助。
麦考罗夫特手中转动雨伞伞柄的动作终于停下,眼睛也随即睁开,脸上没有平时的任何表情,显示出这位先生真正的冷漠本性。他的双眼直视前方,并没有将一丝一毫的视线分给医生,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情绪地喊了一声医生的名字:“阿尔西亚.霍普。”
这位先生很少这样喊医生的名字。
医生听到了长官的喊话,语气温和,一如既往地平静回应,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位长官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情绪:“yes,sir?”语气带着些疑问,表明自己并不知道这位长官叫住自己的原因。
听到医生回话的福尔摩斯先生沉默了几秒钟,将视线转到处于车外,因为自己的话而停下脚步,并且微微弯腰,将视线保持在和自己同一水平线上的年轻姑娘身上。
这样的角度很容易看清楚这位年轻姑娘的任何细小的表情和动作,也很容易让这位福尔摩斯先生看出医生目前的精神状态并不是非常好。
麦考罗夫特用极具穿透力——比那位贝克街的咨询侦探更甚,同时因为所掌控的权势而显得更加深不可测——的视线打量了一直保持着弯腰姿势的医生几秒,缓慢地吐出了几个单词:
“你,被隐藏起来的,还有什么。”
医生面对这个语焉不详的问题时,稍微愣了几秒,然后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表情动作十分自然,语气也温和而确定:“什么都没有,长官。”
医生被大英政府要求回国的原因,她只知道一个相当敷衍且片面的官方答案:为了保证公民的人身安全。
医生对此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疑问,尽管她非常清楚,原因不可能是这么简单——如果就是这么简单的话,在纽约市遇到“枪击案”之后,她就应该接到了被遣送回国的指令。
在医生回到伦敦城的第三天,处于郊外的住处遭遇了一场纵火事件。
苏格兰场很快在接到周围居民的报警之后,很快就来到这里,在没有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之前,控制住了现场。
作为被纵火犯烧了家的几位户主之一,医生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在火势以非常猛烈的速度蔓延到自己的住处时,勉强将相对来说比较重要的东西抢救了出来,手臂在猝不及防之下,有着微微的擦伤,身上也蹭上了尘土。
雷斯垂德接到上面的命令,找到这位医生时,她正在被小警官询问基本情况。
那边的小警官看到探长来到这里,匆匆结束了口中的问询,向这位警探敬礼问好,随后在警探的示意之下离开。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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