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太明白大人的世界。”
汤姆说着话好像是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孩一样。
“这是他给你的?”科林夫人问。
“是的,夫人。”汤姆显得非常的有礼:“他说这些是他给您的谢礼,感谢您对我的照顾。以后,他也会经常过来。”说着汤姆又掏出两个金锞子。
科林夫人直直的看着汤姆放在桌上的金锞子,呼吸变得更加的称重,喉咙间的吞咽动作让她的脖子一起一伏好像里面有之癞□□在跳动一样。她没有别的动作,僵直在那里,也没有说是否会让汤姆留下。
对她这样的表现,汤姆显得有些风淡云轻,他只时端坐在那里,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
过了好久,科林夫人几乎是抢的把那两个金锞子握进手心:“你可以留在这里,那个房间会一直留给你,那是你的了。”
“这是当然。”汤姆站起来:“关于茉莉和路易的死,请您节哀。”
科林夫人的视线猛的从手里的金锞子转到汤姆脸上,却没有说出话来。
汤姆依旧是一副礼仪周全的样子:“那些来哀悼的客人们,夫人需要我去招呼他们吗?您知道的,我很愿意为茉莉和路易做些什么。”
科林夫人的眼睛都快要瞪出去了,她的下颚咬得死死的,咬牙的声音听得很清楚,衬托着这个房间很空荡。
汤姆依然淡定从容,直到科林夫人从喉咙深处逼出一句:“不用了,不会有客人来了。”他才离开这个充满了肮脏气味的房间,走前还向着科林夫人行了礼。
回到房间,波多果然已经把房间打扫干净了。汤姆站在门口看了一下:“很好。去打一壶热水来。”
波多又颠颠的跑了出去,等他回来,果然是提着一壶热水。汤姆点点旁边的水壶,那水壶是农平她们平日里用的大丫头的一套茶盏,整套的白瓷,大肚的壶配上四个杯子,因为汤姆说的不能带太贵重的东西才专门翻出来这么一套新的给带着的。
带着朝圣一样的心情,波多双手托着小小的盖子,又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放到旁边。提起铜壶,铜壶有些重了,桌子加水壶的高度又高了些,波多倒水时很费力,很不方便,看他咬紧牙关的时候几乎都拿不稳水壶就能看出来。
但即使再费用,波多也保持着那个动作,保证着水流细细的流进水壶里。茶叶在热水中舒展开来,波多像见了神迹一样的看着那些茶叶。
“够了。”瞟一眼,见波多一副要灌满的阵势,汤姆喝住了他。停下来的波多仍旧是那副瑟瑟发抖的害怕的样子。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味道不对,水不对,泡茶的方式也不对:“都倒了吧,再倒一壶热水来。”
“倒了?”波多脸上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我可以带走吗?我发誓,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长时间没有在孤儿院缺衣少食,汤姆有些反应不过来,半晌,波多的腿都打颤了他才说:“可以。”
波多从身上的袋子里拿出个小铁壶,看起来是废弃的军用铁壶,破破烂烂的,油漆掉得差不多了,边上充满凹陷。打开盖子,波多小心翼翼的把茶壶里的水和茶叶倒进去。
“洗干净,倒壶水进来。”汤姆不再管波多,打开破烂的衣橱拿出在伦敦买的书开始看。汤姆在教堂和牧师学会了英文,现在看的是一本介绍东方的书,汤姆看的时候也暗自比对,虽说一切都和熙朝相似,可遥远的东方却从来没有出现过熙朝这么一个朝代。
太阳慢慢的朝着地平线移动,光阴就这些慢慢的过了。
第18章第18章
汤姆回来的时候林如海正和贾敏在讨论他的生日宴:“老爷不是说汤哥儿的生日宴不大办吗?”
“今时不同往日了。晚些我会另外给夫人一份名单,夫人要着重安排一下客宴。”说完这句话林如海边卧在床上半晌没有说话,贾敏以为他再不说话,思忖着\名单\二字便也在他身边睡下。
丫头放下床幔,熄了半数的灯,贾敏都快睡着了,才听到林如海悠悠的说:“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汤哥儿生辰之后怕扬州的变动就开始了。”林如海叹了一口气,几乎是气声在说:“端看老圣人的意思了。”
汤姆在林府过了一个生日,十岁的,生日这一天林如海给汤姆定下了一个小目标:“你也十岁了,虽说还小,但举业也该考得了。为父也不要你一步登天,咱们先定个小目标,把童试考了,正好还有两个月童试就开科了,为父已经给你报了名,你直接下场即可。”
“汤哥儿天赋极高,这一年该读的书也都读了,童生试简单,倒不用太当回事,平常心就好。”陈先生对汤姆的课业事很放心的。
林如海是很知道汤姆的实力的,但自己家的孩子关了门怎么夸都不过分,当着外人的面却不能如此,因此反而断了严肃的脸:“虽说陈先生这么说了,但你若敢因此懈怠,别怪为父对你不客气。”
林如海这么一说,周遭来赴宴的官员却不敢如此附和,所出皆是“雏凤清于老凤声”之类的话。
宴席间,连老圣人和圣人都传来赏赐,虽说和老圣人比起来,圣人那份一看就是敷衍,但是能得两位圣人赏赐已经是件了不得得事了。
众人的恭贺更加喧和,谁也没注意到林如海眼底藏得深的凝重。
宴席后,客已散尽,下仆穿来送往的收拾着满堂剩余的热闹。贾敏在正房中,手支在额间,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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