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从婚礼上那个幸福感满满的女人变成一个无奈的下堂妇。
倒回五十年,要是谁谁家离婚了,街坊四邻会感觉是个特大号的新闻,可现如今若说谁家小两口离婚了,大家都会觉得挺正常。
因为离婚率越来越高,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进了家门,李绝换鞋的功夫,老妈便急吼吼的来到了门口,老爸则急里忙慌的跟在身后,好象出来得晚了,母女俩会血溅当场似的。
“快说说,你怎么就认识那潘少了?那么有钱的主儿,你怎么就那么快的跟人家熟悉上了?”
李绝换了鞋子往里走,老妈亦步亦趋的跟着,老爸则在后面,眼神担忧的望着这娘俩。
一个比一个有气性的,万一待会儿做伴犟起来,这阵式可不好调解。
“妈,你能不能不这么急?我都三十多了,又不是小孩子,你这样我心里会压力很大的。”
李绝坐到沙发上,把包随意的扔在一旁,心情烦燥的用手指按了按眉心的位置。
老妈老爸现在这架式,跟要刑讯逼供似的。
老妈拉过一条小凳子,在李绝对面坐下,抬起右手颇有气势的拍了下茶几:“行,你说,我们俩听着。”
李绝抬了抬头,组织了下语言,迎着二老灼灼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秦盛是我在守望村时认识的,当时以为他得了重病,所以就随意答应同他假结婚了。然后回来后才发现,他那病就是误会一场,他其实姓潘,是潘家的儿子。但他一直没忘了我,所以,我们就在一起了。”
其实故事就是这么简单。
李绝说完,眼睛扫来扫去的看父母二老的表情。
老妈木着张脸,眼睛死死的盯着女儿,象是在思索她话里的真假,停了好一会儿,才一拍大腿说到:“哦,你说那姓潘的,就是我去接你那天,屋子里的那个男人?你说打死也不会选他做老公的那个?”
李绝略显尴尬的点点头。
谎话真不是能随便说的,止不定哪天,你就会被自己的谎言给绕进去。
“他当时不知道自己有个富爹?”老爸难得的插了句,“我仿佛是听说这潘公子是半道认回来的,老潘总当年不知情,忽然间找到了,是正里八经做过亲子鉴定认回来的。”
老爸这一解释,老妈就更明白了。
她消化了半天,却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点:“你当初就说,他是守望村的一个混混,是个人渣,怎么这会儿有钱了还能变好不成?男人有钱就变坏,那还不得渣出个花来?你跟着他,那不是找不痛快么?止不定哪天他就把你蹬了。有钱男人都这德行,今天搂着你甜言蜜语,恨不能上天把月亮摘了送到你怀里,可赶明儿个一翻脸,能一脚踹死你绝不走两脚。你是不是被他的条件蒙了眼,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妈,看你说的,我是冲他这个人。”李绝不悦的嘟囔,在老妈嘴里,自己简直一无是处了。
“你看中他这个人?他要是还在守望村靠着大山生活,你拍着胸脯说说,你愿不愿意跟他?他要是一穷二白,每天指着你挣那仨瓜俩枣的生活,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在亲爹亲妈面前,你不用犯娇情,有话直说。”
老妈说话干脆直接,咽得李绝不知说什么好。
她深知老妈是真心为自己的将来考虑,是怕自己将来过不好才这么苦口婆心的。
但她现在跟秦盛挺好的,李绝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描述自己目前的状态,可以让母亲的眉头为之舒展一些。
母女俩正僵着,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老妈没好气的虎着嗓门问了句:“谁。”
门外静了静,传来秦盛小心翼翼的声音:“伯父伯母,我是秦盛。”
老妈眼睛一瞪:“正想找他呢。”
李绝这小心脏不由得抖了抖,为秦盛接下来要面对的局面在心里默哀了几秒钟。
不过秦盛来了也好,李绝心情相对轻松了,因为多了一个遮风挡雨的人,老妈的子弹可以有的放矢了。
老爸抢先去开的门。
秦盛手里提着两个礼盒,满面笑容的进来了。
“伯父好,伯母好。”秦盛笑得小心翼翼的,腰保持微弯的弧度。
老爸把礼盒接过来放在鞋架上,给秦盛拿了双拖鞋换上,引着他到沙发上坐下。
老妈光看着秦盛,一直没吱声,眼睛象探照灯一样,差不多要将秦盛给盯出个窟窿来。
秦盛也没经历这种场面,提前虽然做了心理建设,可在未来丈母娘威严的眼神下,还是微微冒了汗。
老妈瞪着眼睛打量了会儿秦盛,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怒气冲冲的脸猛的现出了笑容:“老头子,快,给潘总泡杯茶,怎么说也是头一次登门,礼数不能少了的。”
李绝老爸赶紧泡了杯茶递到秦盛跟前。
秦盛略有些拘谨的接了。
老妈又开腔了:“潘总别嫌弃啊,我们家粗茶淡饭的,拿不出什么上好的茶叶,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咽得下。”
“哪里哪里,伯母见笑了,我自小生在山村长在山村,吃喝上没那么讲究。”秦盛抬手轻轻拭了拭额头的汗。
李绝母亲看到了,眼神闪了下,忽然说道:“潘总,你既然来了,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闺女我知道,光长年龄不长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变成剩女了还没嫁出去。你可以扫听扫听我们的街坊四邻,我着急嫁闺女那都是出了名的。可急成这样,也还是没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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