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单位更喜欢科研型博士,黄蓓虽然很遗憾不能逃离实验室,最后也只能无奈选了科研型。
吴羽锡今年马上就要毕业了,临八拿的是临床学位,吴羽锡准备再读三年把科研学位也拿下来,到时候就是双学位博士。
有些人你不得不佩服,就是牛掰到变态。黄蓓心想自己身边竟是这种牛人,按照物以群分人以类聚的原则,自己岂不是也很牛掰,哈哈哈。
是的,黄蓓这种顽强的自娱自乐的精神确实牛掰,才能让她这么多年还好好的活着,没有被精神病院收容。
考博的时候,黄蓓又习惯性的开作,去吴羽锡那打听小道消息,让郑铭给她讲题,叫甲未帮她算卦,她这个毛病怕是治不好了。
甲未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当年少看点热闹,早点帮黄蓓逃离规则就好了。
考试对于黄蓓来说都是小事,考博的重点就在于面试,走进面试场地的时候,黄蓓还有点忐忑,老爷子不会反悔不收她了吧。
“小黄来啦,坐。”
看到老爷子的笑容,黄蓓放松了不少,还记得她就好。
各种专业知识,实验课题,甚至还有一些临床上的问题,幸亏黄蓓做了三年实验,没把本科学的都忘光。黄蓓自觉也算是对答如流,老爷子看起来也还算满意,笑着夸她学的扎实。
没过多久,黄蓓就顺利的变成了郑铭的师妹。对于吴羽锡这个又变成她同届的人,黄蓓只愿称呼他老吴。
报道当天,黄蓓早早的到了老爷子的办公室,吴羽锡已经在那里帮着整理资料了,这种比你熟悉环境的人真是讨厌。
黄蓓把包放下,“还有哪些没弄?怎么弄?”
吴羽锡对黄蓓也是毫不客气,把一叠病历甩给她,“先分类。”
袁老爷子巡房回来,就看到两个孩子一左一右低着头在忙,现在肯这么努力的孩子不多了。
“小吴,小黄,来啦。”
老爷子年纪大了,被学校返聘回来,早就不招研究生了,博士生每年也就只招两个。所有今年又是只有黄蓓和吴羽锡两人一届,也是缘分啊。
黄蓓正纠结这个病例该怎么分类,闻声抬头,立马欣喜的站起来,“袁老师,您回来啦。”
吴羽锡也站了起来,“袁老师。”
袁老爷子压了压手,让他们坐下,“先别忙了,我自己干就可以,不能老占用你们这些孩子的时间。你们要把时间更多的花在学业上,汲取更多的知识,将来做一名合格的医生。”
黄蓓听了感动的不行,郑铭你听听,不要老是霸占我们的时间为你做事。
“整理病历也是学习,而且现在我们也没什么事,课题还没开呢。”黄蓓真心道。
“小吴,你的课题确定了吧。”
吴羽锡点点头,“是的,老师,我会把之前的课题继续做下去。”
“这样很好,做事就要做深,做细,不能半途而废。小黄有想法了没?”
这个黄蓓还没想那么多,她之前都是跟着郑铭的课题在做,并没有自己的独立课题。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我还没想好。”
袁老爷子也没说黄蓓的不是,同样鼓励道:“不着急,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方向,好好做下去,你和小吴,老师都是非常看好的。”
袁老爷子从今以后黄蓓我就是您的门下走猫了,喵喵喵。
☆、灭绝师太是怎样炼成的
博士的课题压力是很重的,那些十年也毕不了业的传说更是就像外婆嘴里的老狼,吓得每个刚考上博士的孩子都两股战战。
与游刃有余的吴羽锡形成鲜明的对比,黄蓓每天都抓着头发,在多到吓活死人的资料面前踌躇不前。
这个课题看起来很新颖,然而参考资料太少,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那个课题好做,但是做的人太多,难免显得含金量不够。
真到自己定课题的时候,黄蓓才发现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这么弱。习惯了依靠,跟着别人走,没发觉的时候,已经瘸了一条腿。
几天下来,黄蓓又在镜子面前揪了几根白发下来,扒拉了下硕大的眼袋,不到三十岁的她,看起来比曾经过了三十的时候还要憔悴。
拖拉着脚步,郁郁寡欢的来到实验室。今天吴羽锡要去另一个实验室取结果,实验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坐在外间的电脑前,对着检索列表里的文献发呆。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的柔曼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铃声循环了一遍,黄蓓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响了,手忙脚乱的从包里翻出来,“喂,您好。”
“小黄啊,我是袁老师。”
电话接的太匆忙,黄蓓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来电显示,这时候才发现是袁老师,有种想挂断的冲动,哭丧着脸,“老师好。”
“最近没有看到你,课题选的怎么样了?”
黄蓓在郑铭那待的条件反射,以为袁老爷子来查岗了,连忙解释道:“我这几天除了上课都在实验室查资料,跟老吴,哦不,吴羽锡一起。”
“选课题有没有什么困难?最近前沿领域发展迅猛,新成果一个接一个,对你们是一种激励,但也不要有太大压力。”
黄蓓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既不想说自己还没什么思路,显得比吴羽锡差太多,也不敢装的什么事没有,被揭穿了更难堪。
“学问学问,不懂就问。我既然把你们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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