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赖在这里不走,现在却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的身上,王爷此话若是传出去,未免有失身份!”婉月垂下眸子,拨弄着衣襟上的吉祥盘扣,漫不经心的说道。
既然事情已经谈完,婉月便步想再敷衍赫连宸风了。
半响,没有等到回答。
婉月有些不耐烦的抬起头来,却在看见赫连宸风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紧的簇起,面色苍白没有意思血色。
“赫连宸风---”婉月腾的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脸色白了白失声的直接就叫了赫连宸风的名字,这是晕过的节奏吗?
然而,太师椅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回答,只是眉头皱得更紧,额头上早已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真不会是要自己去给他解毒吧,可是一想到自己这几日来受得种种委屈,还有那不知为何失去生命的本尊,婉月就很不愿意。
“快点来人,你家王爷受伤了!”想到周围一定有赫连宸风的人,婉月就对着大厅大声的喊道,但是考虑到赫连宸风的身份,她硬是把“中毒”二字改成了“受伤”。
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婉月自己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烟月楼中回荡。
死一般的沉寂。
“到底有没有人。”婉月再一次的提高了音量。
没有回应。
“好,你们不管,我也不管了。”婉月瞪着一双汪汪的大眼睛,环顾四周,依旧没有任何其他人的身影,婉月索性再次躺在美人榻上,闭上眼睛,任由赫连宸风晕坐在那里。
望江楼二楼,一个白色的身影迎风而立,微风轻抚,白色的衣袂在风中飞舞着,颇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
望江楼,天下第一酒楼,与烟月楼临街而立,此时,正直黄昏,望江楼一楼人来人往,嘈杂拥挤,而二楼布置的更加高雅,站在春字间的窗口,恰巧将烟月楼的情况尽收眼底,此时,白杨就站在那里。
“主子,是否需要派人,将王爷接回来。”一名暗卫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用。”白杨淡淡的说着,眼睛却一直停留在婉月的身上。
“可是-----王爷-----”暗卫顿了顿,试探性的问道。
“下去吧!”白杨挥了挥手,示意暗卫退下。
“是。”暗卫低头,轻轻的迅速退了出去。
此时的白杨有点欲哭无泪,他家的王爷也太腹黑了,早不晕倒,晚不晕倒,偏偏是在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之后,在婉月要直接赶人的时候晕倒了。而婉月现在一副不管不顾的态度,让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我说,王爷,您这是在玩的哪一出?白杨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时婉月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却是再竖着耳朵,然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真是冤孽啊!婉月在心里咒骂着,却还是站起身来,走到鸟笼边,细细的打量起这个鸟笼。
婉月围着鸟笼缓缓的走了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侧的大锁之上,大锁也是有金刚所筑,坚硬无比,想用外力破开这个鸟笼无疑是以卵击石,但是,对于婉月来说,古时候的一把锁,比起现代复杂的保险箱来说就容易的很多。
婉月拔出头上一个朱钗,插进锁眼里慢慢转动,很快,锁就打开了。她径直来到赫连宸风的身边。
“帮你解毒,是因为有约在先,知道吗?”虽然赫连宸风早就昏了过去,但是婉月还是有些不甘心为他解毒,可是,若是赫连宸风死了,那么她的日子恐怕会更加的难过。而且,很明显,赫连宸风的人时不打算出现了。
婉月拿起桌上的酒壶倒出一杯酒,然后从袖中拿出之前救人自己偷偷藏起来的银针,放入酒中,进行消毒。
伤口在上身,婉月咬了咬嘴唇,也不在犹豫的伸手去接赫连宸风的衣带,虽然作为一名现代社会的毒医,但是主动去脱掉一个男人的上衣,婉月还是第一次,手中的动作有些僵硬。
“啊!”就在婉月刚刚解开赫连宸风的玉带之时,自己的手腕就被赫连宸风紧紧的捏住。
本来就有些紧张的婉月被突如其来的握着手腕,不由的吃惊叫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赫连宸风冷冷的说道。
“我想干嘛?”婉月瞪着双眼,气急败坏的说道,“我还想问你呢?既然醒着,那就赶紧让你的人来把你接走,王爷身边卧虎藏龙,找一位解毒的医生肯定不是什么问题。”
婉月使劲,一下就甩开了赫连宸风的手,她刚想在说什么就发现赫连宸风又再一次的晕了过去。婉月不由的,不得不继续解毒。
很快赫连宸风的上衣就被尽数退去,由于常年练武,所以赫连宸风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健硕的胸肌,古铜色的皮肤,让人不由的脸红心跳,然而婉月的目光却直接停留在了那个小小的伤口上,伤口处流出的血液已经凝固,呈黑色,伤口附近的皮肤也泛着中毒的青色。
婉月利落的拿出银针,小心翼翼的施着针,依照赫连宸风目前的状况,只能施针拔毒,每施一针,赫连宸风的眉头就皱一下,很明显,施针的过程很是痛苦,若是常人,恐怕早就承受不了这样的疼痛。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婉月的额头上也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当最后一声落下之时,沿着银针流出的血液颜色也慢慢变成了红色。
当体内的毒素排出之后,赫连宸风胸口沉闷的感的觉已经没有了,他睁开眼睛时,婉月正在认真的收回银针,几缕发丝因为汗珠的原因已经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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