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夜间,芙蓉一觉睡醒,脸颊有些热度,捂着脸颊晕晕起身。
虚衍喂他喝了茶,又取了甜柿、板栗进来,这些都是芙蓉一直贪嘴想吃的。
芙蓉取了炒好的栗子,学着虚衍的样子,剥开。笑盈盈送到他嘴边,虚衍顺着他的手食了,又续着给他剥了小半碗。柿子寒凉,不敢给芙蓉多食,捏了一个小些的。芙蓉吃得高兴,甜滋滋糊在唇间便去蹭虚衍,又搂着吻了一回。
虚衍将他搂在怀中,道:“芙蓉,这些日子下来如何?”木芙蓉想了想,微微笑道:“学了很多。更晓得大师对我好,芙蓉今后要对大师更好。”说罢一手与他掌心贴合,十指相交,虚衍听他此言,轻轻握住他的手,一点点紧了。
灯影摇曳,虚衍和木芙蓉都未有睡意,两人偎在一处说话。虚衍将近日发生的周家之事同他说了,倒是芙蓉紧张起来,生怕虚衍对紫螯的印象恶化下去。之后听虚衍反倒替紫螯脱了恶名,心中欣喜,紧紧搂着,一声声唤他。虚衍见他高兴,晓得他还是牵记那蜘蛛j-i,ng的安危。如此也好,能重情义是为一桩好事,也只得无奈道:“纵他是冤枉的,也是平日犯下的业障。你倒是少与他混在一处,各有命定,可知晓了?”芙蓉腰间被他胳膊一紧,忽而想起道观之中,紫螯将那双头的玉势落在房里,惹得大师愠怒,一番甜蜜惩罚,面上顿时烧红。低声应了,目光也微微避开,不敢看虚衍眼睛。纤长的指节也扭了扭,绞起来。虚衍牢牢将他手扣在掌中,抚了抚他额头,道:“只要你不伤了自己,就好。”芙蓉与他如今是心意相通,情意绵绵,哪能不懂他一颗真心,含笑不语。
作者想说的话
芙蓉蓉:~(≧▽≦)/~回家啦
☆、二十六?吃芙蓉?(??????)
虚衍同芙蓉别离了一段日子,近几日更是恩爱缠绵,难分难舍。芙蓉如今养出了一副最贴虚衍脾性的性子,娇纵怜爱时,便猫儿一般又蹭又磨,恨不得化在一处;正经行事时,又乖巧听话,通晓事理,最能顾全大局,怎能不讨人喜欢?
这两日如胶似漆,芙蓉半个身子卧在虚衍腿上,拽着他衣角,轻声商量:“大师,秋高气爽,咱们去山间赏赏红枫可好?”
金庭山景雅致,山顶有一座古塔,巍峨庄严,还是前朝所留,时有游人。山腰几片种得好橘子,也到了成熟采摘的时节。板栗前一茬收过了,后一茬还没摘下进筐。再往山脚便是枫林,灼灼如炎,点染彤华。
虚衍见他那双眼里满是期许,哪里会不答应他,即刻便允下。
第二日,两人在山间漫行。游人不多,行了数里不过三四。芙蓉见行人稀少,那娇磨的性子又泛上来了,脚步也磨磨蹭蹭,只隔着虚衍大半个地方。虚衍步子沉稳,原本行的便不快,如今见他在后头故意慢慢磨蹭,停下步子,道:“芙蓉,累了?”芙蓉轻轻叹一口气,半个身子倚进他怀里,道:“腿痛脚酸,不想走了。”
虚衍见他那双颊粉若桃花,眼中隐不住的甜蜜之意,唇角也勾着弯儿,便晓得他是在撒娇。这芙蓉花儿,仙灵根骨,又会御云乘风之术,除非是爱令智昏,不然虚衍万万不会当他的撒娇话为真。自然,信不信是一回事,接不接这茬又是另一回事。
虚衍转过身子,道:“我背你。”
芙蓉眼中皆是盈盈笑意,一双玉手勾着他颈子,臀儿也被他托好,背在背上看那满山景至去了。
芙蓉在他背上仍不安分,先吻了吻他领口一截露出的颈子,又将唇挪到他右耳边舔舐吮咬。虚衍扣着他臀r_ou_的手便是一紧,低声制止道:“芙蓉。”木芙蓉停了停,又在他头顶戒印处啄吻一下,一双手往衣衫里去了。
虚衍声音一沉,大手用了三分力气,在他臀r_ou_上扭了一扭,道:“芙蓉,又要挨罚了。”
芙蓉听得他这句,两条腿皆是一酥,唯有腿间s-hi淋淋流出水来。若说虚衍提到罚他,最最厉害的便是欢好之时将前头束住,后头百般疼爱,唯蜜露不泄,逼迫得他娇声哀求。再来便是抱着在本体芙蓉花树下讲经说道,边说边将蜜处翻搅抽送,不到一课上完,万万不会让芙蓉得了快活。但一至极乐之时,花木同芙蓉本是一体,那一树红瓣漫天乱飞,美不胜收。再后是几日不碰,饿得馋了,只他自去求欢才行。
作者想说的话
这文除了欺负一下蜘蛛以外我啥都没干嘿嘿嘿!【紫螯:……( ̄e(# ̄)☆╰╮o( ̄皿 ̄///)】
☆、二十七??(??????)都别动我要欺负蜘蛛了嘻嘻嘻?
到了午间日头渐暖,虚衍背他回程,途中见了两三个浣洗衣物的老人,恰巧路过那处。芙蓉一见遇着行人,连忙挣扎着下来,红着脸躲到虚衍身侧。
手也不敢在他身上缠勾,只得捏着佛珠串儿,一颗一颗地在指尖转个不住。但不过一会,四下又是寂静无人,芙蓉再往虚衍身边蹭。虚衍握了他温软小手,慢慢往紫金寺去了。
再说紫螯那头。
自从紫螯上次与斑寅侯狠狠欢好那回之后,两人相处倒是不若之前火药味十足。虎尾蛛足勾勾缠缠,平日里倒还有几分缱绻意味。紫螯对斑寅侯也能听进一两句话儿,斑寅侯也不故意拨弄他的暴躁性子,一时安然无事。
不过古语有云:轻云易散琉璃脆。言得便是这好事总是过得快,去的急,不过半月,紫螯便做了一桩日后亦觉后悔不已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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