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手段。
原随云看不见慎以澜的举动,也不知道慎以澜的内心活动,他只是听到了慎以澜那处似乎发出了什么动静,便关切地问:“慎姑娘,可有什么不适?”
慎以澜摇摇头,又想到他看不见她的动作,就勉强地笑了笑,道:“无事。”
金陵繁华,原府落于近郊,也少有人上门叨唠,除了原府派出去调查胡铁花一案的人来往之外,原府实在是很平静。
原随云就像跌回到了一潭死水之中。
慎以澜不肯见原随云。
但凡原随云想要去看她,她便总有各种奇怪的理由将他挡在门外,可按照丁枫的探查,南宫灵却是日日都能进得去她所住的小院。
原随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为何慎以澜一离开栖霞寺就变得很害怕他。
难道要去栖霞寺求个符才行?
原随云自嘲地笑了笑,楚留香看在眼里。楚留香这几日何尝未听闻此事,只是他一直忙于归整线索,分不出心来。可他忙了几日,线索却仍旧少得可怜,便和胡铁花一同来找原随云喝酒,他道:“月色正好,慎姑娘这几日的伤也该养好了,不如请她出来坐坐,也不至于终日闷在屋内。”
原随云正欲附和,丁枫却从院外走了进来,道:“方才南宫少侠托人来禀,他陪慎姑娘出外散散心,不用挂念。”
院内的气氛一下子冷了许多。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实觉尴尬,原随云却是不在意地笑了笑,道“真不凑巧,不过慎姑娘的性子,比起赏月更应该喜欢出去逛逛。”他停顿片刻,面上似乎有不易察觉的落寞一闪而过,又笑道:“约定之日已经过去了三天,不知二位有何线索?可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
胡铁花本就愁闷的脸更愁了,他道:“我想来想去,怎么也理解不了,我明明那日是和个男人一起喝酒,怎么酒醒了,旁边会是一具女尸!”
楚留香听完更觉无奈,摇了摇头,对原随云拱手:“还是多谢原兄这几日的鼎力相助,不过小弟想,这件事还是和那位小捕快脱不了干系。虽然不知道他去了何处,但我想,坐以待毙终究不是个办法。其实我和老酒鬼也是来辞行的,我……”
原随云打断他,道:“那日听胡兄说起那位捕快,其实原某也隐隐地想起了一些事,只是还不能确定。”
胡铁花满怀希望地看着原随云。
原随云却是叹了口气,“这些事,梁姑娘是不会愿意听到的。”
胡铁花脸色一变,他已经要恨死梁家的人了,梁慕秋的尸体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身边,梁芷秋还要死要活地追杀了他整整半月,现在他一听梁字便一定要发脾气。他暴躁地就要跳了起来,道:“你管她做什么,她……”
“为什么我不愿意听?为什么不让我听?”梁芷秋从院外走了出来,她极力地提高了音量,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底气些,可她微有慌乱的脚步却出卖了她的小女孩心思,但是她只当没发现,也只当别人没发现,道:“既然与我姐姐有关,我自然要听。”
楚留香对梁芷秋点了点头示好,梁芷秋却看也不看他地走开,楚留香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恼。胡铁花面带怒容,却被梁芷秋一瞪,安分了许多。
原随云道:“梁姑娘,这件事与你姐姐……说得上有些干系,却也实在不算什么干系……这也只是一个传闻而已,与梁家有关的传闻。”
梁芷秋的脸色惨白,不知是因为原随云的逐客令,还是因为怕什么秘密被人得知了。但她仍坚持道:“既然是我梁家的事,更是要说,若是真的,我无话可说,若是假的,我还能为我梁家正正名声,为何不听。”
原随云也不再坚持,他本就不是真正地为梁芷秋考虑,只是算准了梁芷秋嘴硬,才这样假做推脱地说了几句,反倒能让她坚持着听下去,他道:“太平门梁家与我无争山庄同在山西,虽从未有过走动,但原某曾听说过一些传闻。比如太平门之中,曾有过内斗,对么?梁姑娘。”
梁芷秋紧抿着唇不语。
这也便是默认了。
“那场内斗之后,太平门之中一门两派,一派是仍旧精研轻功,另一派则是重视腿法,并自立了‘大平门’。两派本就积怨已深,在一任门主梁大口死后,两派的冲突日频,更是到了一见就打、不死不休的地步,再后来太平门请来了‘下三滥’何家合力击杀大平门,手段残忍,□□掳掠无一不为,硬是将大平门一众子弟赶尽杀绝。这些,我说的对么?”
梁芷秋猜到他可能说的是此事,却又不想他说的这般直白,父辈间血淋淋的真相被显露出来,她哆嗦着唇,强撑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是多少年前的事,那时候,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哩……”
楚留香的脸色也沉了下去。
无论是太平门还是大平门,其内都是梁家的子弟,而梁家的人自杀残杀起来,却丝毫不比武林之上外派互相屠杀要来的温和些。
相比之下,胡铁花的想法要单纯的多。
他唏嘘不已,但如今他的小命还悬着,比起唏嘘他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他问:“原兄,我还是不知道,这件事与这桩案子又有什么干系?”
原随云轻轻咳了一声。
丁枫续上了茶水,原随云酌了一口,继续道:“大平门灭绝之后,许多梁家人都寒了心,纷纷要离开梁家,而这些离开梁家的人,则被视为叛徒,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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