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偷偷去查,没想到得到的信息反而更多,还让她发现了谎言的端倪。
许是谨慎想保护自己,他这样做也没错,但往往顾忌越多的人拥有的就越多。
所以她很早就肯定了他不是普通人的身份,但到底多不普通。
没有个底。
现在接触下来,还是没有底。
当然,这些也都不重要了,以后桥过桥,路归路,他是王权富贵还是筚路蓝缕,没有差别。
秦渺看向窗外熟悉的路线。
他送过她三次,但好像每次两人之间最经常的就是沉默。
停在楼下后,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下了车就立马离开,裴景就等着也不催促。
路灯下的影子细长寂寥,和着角落里的虫鸣。
秦渺站了一会儿,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郑重的微微鞠躬,道了声再见。
转身在裴景的注目中一步一步走上楼。
因为努力克制着不敢回头看,所以她并不知道裴景没像往常一样,等她屋里亮了灯就离开,而是熄了火,待到凌晨才走。
第二天去庙里烧了香回来,之后几天秦渺便闭门不出,整日专心写作。
蒋庆禹不知道从哪里得来她的联系方式,时常打电话来邀请她一起去玩,或吃饭或聚会,热情非常。
但秦渺已然下定决心,就坚定的推脱掉了。
偶尔写作间隙玩会儿游戏,都尽量不动声色的躲开非衣这个账号。
说自卑也罢,说瞎矫情也罢,说终于认清了自己也罢,能提早回归本途,适应没有彼此的轨迹对两人来说是最好的。
这些异样裴景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以往都是他躲人不及唯恐被缠,现在突然变成自己像牛鬼蛇神一样了。
遭人嫌弃,真是难得的体验。
秦渺的联系方式自然也是他给蒋庆禹的,原先以为秦渺只是因为那天的事躲他,没想到她连蒋庆禹也不见。
这就很有问题了。
裴景正琢磨着其他办法把人弄出来,恰巧星期四那天他有事要去一趟外地。
便二话不说,顺势主动打了电话给秦渺。
秦渺看到他的来电显示时,非常惊讶,犹豫间铃声不绝,而且越来越响亮。
心里一慌,接起了。
惴惴不安的喂了声之后,裴景倒像没事人一样依旧亲切的叫她渺渺,说想请她帮个忙。
“什么忙?”
秦渺心里第一反应是h市是他的地盘,还有什么事能需要到她来帮忙,他不管说什么她都找个理由推掉。
电话这边裴景唇角翘起,“我明天有事要去趟b市,想请你帮忙照顾一下天狼。”
“照顾天狼?”
秦渺没想到他托付的是这件事,前几天洋芋曾请他帮忙照顾过,所以她可以拒绝其他事,但这件事不行。
“你明天送它过来吧。”
裴景摸摸腿边大陨石的脑袋,“就麻烦你了。”
明明是下午的航班,但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昨晚已经收拾好的天狼要用的一众东西,还有自己的行李带上,出发直奔秦渺家。
这还是他第一次上楼来,刚好下车时遇到别的住户下楼开门,就没通知秦渺,自己上来了。
站在门口才冒出丝紧张感。
低头和天狼对视一眼,轻声敲响房门。
过了一分钟左右,门才从里打开,秦渺穿着睡裙颇为不好意思的让他们进,“怎么那么早就过来了?”
因为早上都在写作也不出门,所以起床后她还没换衣服。
刚才听到敲门声响,都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在敲的自己家门。
裴景很快打量了一眼她,移开视线。
“想来蹭个饭。”
洋芋和天狼欢欢喜喜的跑客厅里打闹去了,秦渺看并没有可以给裴景穿的拖鞋,“鞋子不用换了。”
把裴景迎进门,让他在沙发上坐,自己去厨房倒了杯水出来,顺便看了看冰箱。
“还有点菜,待会儿随便做两样你不介意吧。”
裴景接过水杯,道了谢,然后开玩笑道,“蹭饭的人从来不挑食。”
他说话的时候也不抬头看她,这是极不礼貌的行为,秦渺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穿着,瞬间脸红发烫。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说罢逃也似的跑回卧室,慢慢走到梳妆镜前。
往时柔贴的头发微微蓬松凌乱,白色的睡裙将将到大腿,吊带造型露出锁骨附近一片肌肤。而最羞耻的是她没穿内衣。
仔细看,还能看见红梅的轮廓和颜色。
刚刚她就这样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晃荡了两圈,任谁都会觉得她是故意的吧。
秦渺羞愧不已。
再说客厅里,裴景等秦渺走了之后方才暗暗的舒了口气。
因为是短租的公寓式酒店,秦渺没有特意装扮过房子内部,装饰品也几乎不见,还不如他那里温馨。
裴景环顾一圈便不再留意。
倒是两分钟后听到卧室开门的声音,他下意识抬头看过去,秦渺已经换了衣服出来,卧室里的背景颜色活泼不少。
估摸着是自备的床单被套。
距离午饭还有段时间,虽然换了衣服,但秦渺还是尴尬于她和裴景坐在一起说点什么才不会冷场。
沾到沙发坐住,眼皮抬抬往洋芋和天狼身上看过去,“它们处得真不错。”
“确实。”
裴景跟着看一眼,这样的场景他前几日已经都熟悉惯了。
收回视线后突然问,“你有微信吗?”
秦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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