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东西,但是自己还是第一次有这么贵的包,为了表示对大家的感激感谢,陆小宁特地把它摆在自己的床头上,反正是宁可让它落灰,也不背它出来。
但是大家知道,这可不是陆小宁的小农心理,而是陆小宁懂事,如果她拿着这包在街上大摇大摆,再被几个有心人做文章,那倒霉的就是陆家,甚至牵连了哥几个。
嗨,又扯远了。张萱萱在床上坐仰卧起坐,倒是岑爽在地下,她是最先看到陆小宁挂了彩的,她一声惊呼,放下手中的镜子,关切焦急道:“小宁,你这胳膊怎么了?”
此话一出,池璐也顾不得面膜了,因为动作过□□猛,导致面膜与脸分家了一大半,张萱萱也不做仰卧起坐了,大家都踩着梯子下床,关切的望着陆小宁,等待着陆小宁的回答。
陆小宁讪讪的笑了笑,有些尴尬,尤其是池璐也在,这更让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大概是做贼心虚,她觉着只要当着池璐面多提一句李达康,都有一种下一秒被池璐甩巴掌的错觉。
“唉,没事,那天和我好哥们出去玩,被东西砸的。”陆小宁思考再三,决定还是隐去李达康的名字比较好,将主人公变成瞿白生。
池璐急道:“什么东西啊,我靠,你这样我很担心啊。”
岑爽也跟着附和:“是啊,我看这两天我也不用回家了,帮忙照顾照顾你。”
就连张萱萱也跟着说:“岑爽不回家,那我也留下来照顾你吧。”
这个时候没人再关心张萱萱是不是又跟着别人的样子做行动,大家都关心陆小宁的胳膊,陆小宁心里却暖洋洋的,女生嘛,总有或多或少的毛病,但是大家的心都是善良的,这样就足够了。剩下的就是包容与理解。
她宽慰大家道:“哎呀,没事啦,我就静养就行啦。”她话还没说完,池璐就贴心的帮陆小宁把椅子拉开。
“你俩呀,也该回家回家,不用惦记我!没事!小事一桩!”陆小宁冲岑爽与张萱萱微笑道。
“怎么着?吃饭了没?”池璐问道。
陆小宁看着池璐总觉得对不起她,为此笑意有些收缩,但是很快就被掩饰掉了,所有人都没发现陆小宁这稍瞬即逝的小情绪。
“没吃,不过我不饿。”陆小宁拍了拍搭在肩膀上的手。
“唉,行吧那,等周末我让我妈做点好的给你吃。”池璐这样道。
陆小宁闻言,笑容有些僵硬,她的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双了无生息似乎隐匿着洪水猛兽、海浪滔天的双眼,他总能用一个眼神让陆小宁心猿意马,也可以因为一个动作让陆小宁失望连连。
多么可笑啊,二十二岁的她喜欢上一个四十□□的老男人,那个男人还是自己好朋友的舅舅。
陆小宁赶紧拨乱脑袋,不能再想了,李达康今天已经让她很难过了。
此刻,新闻发布会现场,那个让陆小宁难过的罪魁祸首正在镁光灯与记者的炮轰下端坐在桌子正中央。他身后是深蓝色的背景,白色的加粗字体,醒目的写着——京州市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新闻发布会。
李达康双手交叠的摆在桌子前,沉默的听着此时向他提问的一位男记者的问题:“李书-记,对于沈健的二审结果与民意相差甚远,有人说,比起给沈健量刑,不如修改宪法,对此你怎么看?”
李达康在听完记者的问题后,露出冷淡一笑,笑容极浅,他搓了搓手,凑近话筒,一本正经道:“我的看法?我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审判的结果,我知道,大家对沈健案都很关注,但是法律下的公平的审判也是毋庸置疑的,前些日子的法院审判,我去了,我没有任何异议,至于量刑,也确实减少了,但是,大众所说的正当防卫,是与法律的概念渐行渐偏了,至于大家所说的修改法律,这个……应该是人大的职责,我能做的,也认为应该做并且刻不容缓的就是加强对市民的思政的提高,校园安保力度的加大,以及对涉黑人员的严惩不贷!”
李达康一手拨弄着水杯,一手指了一个靠最外边的女士道:“那位蓝衣服女士吧。”
“谢谢李书-记,最近有西方的媒体也报道了此事他们称中国的法律陷入了lún_lǐ困局的局面,对此您怎么说?”
李达康听到这个问题,轻笑出声。西方的一些媒体就是喜欢加一些高帽子的修饰词,他冲女记者点了点头道:“这个问题是应该说说,我知道,沈健案确实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舆论谴责,这确实提醒我们应该正视此事发生之时的lún_lǐ情景,站在当事人的角度去更多考虑,但是,这社会上还是有法律的啊!法律的功能是什么啊?可以说,法律不仅关乎着情感,更关乎着规则,沈健案,确实,有着一种被大众称之为的正能量,也就是lún_lǐ情感下的反抗,但是,抛出lún_lǐ困局,沈健确实伤人致死,法律依此判决,两者并不矛盾。我说完了。”
李达康说完,又接连回答了几个问题,最后因为时间限制,发布会就此告一段落。
李达康端着水杯,喝了三大口水,疲倦感随之而来,这回可以下班回家了,他这样想着,田杏枝的电话就来了。
电话里,田杏枝说:“哥,你那头忙完了?”
李达康走到电梯口应道:“忙完了,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田杏枝正大提小提的站在超市门口,说道:“那你来徐南路接我一下吧,我买了不少的菜,实在拎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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