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偏激的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嘿,朋友们,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那种玩意呢,咱们就在学校里写一堆堆的羊皮纸?
如果这个想法让我的拉文克劳同学们听见,他们大概会一齐把我扔到格兰芬多的塔楼去吧。
幸好我这些负面情绪及时被猫头鹰送来的新学期课表给打消得一干二净。
新学期忙碌的并不止我一个,在火车的包厢里,布兰琪焦虑的说道:“老天啊,苏格兰骨龙队要求我必须写一份对球队精神和训练方法思考的文章才能考虑要不要圣诞节面试我!他们是不是看我出身拉文克劳故意戏弄我?我要写信仔细问问伯尼他加入爱尔兰金羽鹰队时有没有写过这些玩意!”
我太了解她了,戏谑道:“这还难得住你?从二年级开始,你给《魁地奇周刊》投过多少次稿了?你的笔名叫什么来着?酸鼻子蓝莓?”
布兰琪有些小得意的瞪我一眼,扭头看向刚刚巡逻完回来的艾米丽:“学生会主席大人,您这新学期有什么计划吗?要知道我们考完n.e.s就有可能是失业游民了。”
艾米丽很平淡地说:“我之前一直在斯内普教授的指导下尝试研究一种解毒药剂的配置,今年应该会继续尝试,我觉得很有希望成功。”
布兰琪和我两个在魔药课上的“努力型选手”情不自禁鼓起掌来,魔药对我俩来说真的只有当应试考试才能学好。
研发新魔药?那是艾米丽这种“天赋型选手”才会有的目标。
艾米丽话锋一转:“不过今年我也说不准是谁继续指导我,开学前斯内普教授曾写信给我,说我们今年魔药学换了教师,他调职去当了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不过他已经写信给新来的斯拉格霍恩教授,推荐我作为新教授的助手,接受他的指导。”
这个“内部消息”实在让人吃惊,布兰琪问道:“斯内普教授不是从很久以前就想当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只是一直没申请成功吗?怎么突然调职了?新教授?我没有选修高级魔药学,恐怕没有机会领略了。”
艾米丽看上去也不太喜欢这个决定,但是她仍然在为此解释道:“如今的形势下,找一个魔药学教授总比找一个愿意教黑魔法防御的教授容易,斯拉格霍恩教授曾是斯内普教授的老师,也是魔药学的大拿,我们的书上很多注解就是他编写的。”
同样在今年继续选修了高级魔药学的我正准备打听更多消息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拉开了。
哈利被我们注视的有些不好意思,说:“抱歉,我应该先敲门的。呃....克莱尔,我能和你谈谈吗?”
我跟他走出包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哈利?”
他深吸一口气,急促地说:“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荒谬,还有可能惹你不高兴,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你.....额....你有没有觉得马尔福那天在翻倒巷有些古怪?”
我立刻反应过来:“那天在翻倒巷跟踪德拉科的人是你?”
哈利赶紧解释道:“我那天也在对角巷,看到马尔福甩开了他妈妈溜进了翻倒巷,觉得他太可疑了就跟了上去。我看见他走进了博金——博克,马尔福威胁博金必须修好一个东西,博金看上去非常害怕,他竟然还对马尔福鞠躬了!他只对卢修斯马尔福这样做过!”
我镇定地反问道:“所以呢?你在想些什么?”
哈利像是被我这个态度激怒了,他压低声音:“我看到他小心地给博金看了一个什么东西,才让博金从不情不愿变得恐惧!我在摩金夫人长袍店遇见他时,当摩金夫人挨到他的左臂,他立马弹开了!在翻倒巷里,你碰到他左臂时,他也马上甩开了你,不是吗?所以我认为,在博金的店里,他给博金看了左臂上的黑魔印记,博金才会突然害怕起来!”
我和哈利紧紧挨着车厢过道的两侧,面对着哈利激动的眼神,我像是根本没有思考一样,在他话音刚落一瞬就反驳,“这不可能,哈利,神秘人不可能会要一位还没有成年的巫师作食死徒。”
我截过哈利又要辩解的话,“哈利,也许翻倒巷对于你来说是一个一准没有好事发生的地方,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我是指对于我和德拉科这种生活在斯莱特林家庭里的人来说,那里只是一个可以买东西的地方。要不然你怎么解释我也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翻倒巷呢?哈利,我和德拉科都有在翻倒巷买些感兴趣的但市面上又见不着的东西的习惯,你不能这么偏激。至于为什么博金会突然对德拉科毕恭毕敬,这点我可以告诉你,暑假的时候,德拉科已经正式接任他的父亲成为了马尔福家族的家长,他手上戴着他们家族族长的戒指呢,我相信博金看了这个戒指应该就会明白德拉科会是他新的大客户。”
哈利明显不相信我的这个解释:“克莱尔!那不一样!博金那表情不是尊敬!是恐惧!难道他的父亲被关进了阿兹卡班,马尔福还有心情去逛商店?”
我环起手臂,冷淡地说道:“哈利,你如果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可是我并不相信德拉科会在短短一个暑假里就被烙上黑魔印记。德拉科的父亲是犯了错误,但是你不能因此就对德拉科进行连坐吧?他是对你不友好,而且说过一些令人误解的话,但是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啊,哈利。你不应该这样无端猜测,判断谁是食死徒那是魔法部的权力,不是你。”
哈利带着一脸不认输的气愤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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