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提起那个马夫,拽的那个马夫的头皮一阵刺痛传来,但是马夫只敢大声的呻吟,喊着饶命,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虽然周围此时围着几十个骑兵,但是那个马夫此时哪里敢喊这些骑兵帮忙。
看到自己府上的人被人欺负,有几个骑兵按捺不住已经骑马走了出来,但是却被那个小队长示意退了回去。
刘山拉着那个马夫,让他面向着孟小黑。此时的孟小黑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周围的骑兵的表情,也看着刘山让他过来动手的示意。孟小黑此时也明白一些为何这些骑兵不敢上去帮忙的原因。他刚刚只顾得和刘山套近乎了,却忘了刘山还穿着郑王府的衣服,孟小黑一明白这个,顿时中气足了一些,也敢迈出步子,走向马夫。在刘山看来,刚才有些萎蔫的孟小黑此时就像是一个阳痿患者吃了伟哥一般,雄壮起来。
孟小黑也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刚被马夫骂了半天,自然是窝着一肚子的气。而他之前也被自己大哥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对于大哥,他当然不能有恨,再说,孟小黑也明白,这纯粹是因为自己找刘山,才惹来的一顿打,怎么说也是自己讨打,当然不会记恨刘山。可是孟小黑此时觉得身体还疼得厉害,需要疏松一下筋骨。
再说,在这洛阳一带,孟小黑也自认自己还算一个小人物,要不也不会被人冠上名号,要是以后谁传出去,自己当道被一个马夫骂了半天,骂的狗血喷头,都不敢发一言,动一手,那么,他黑无常的名号也算彻底被玷污了。
孟小黑几步走到那个人的面前,一脸阴沉,二话不说,直接一记飞腿,正中那个人的裆部。
顿时那个马夫因为巨疼,双手捂在裤裆那里,脸色已经成了酱紫色。刘山放开了他的头发,马夫慢慢的萎顿下去,抱着裤裆的双手弯曲在那里,背已经像虾一般弓了起来。而他的喉咙里此时因为巨疼,竟然没有办法呻吟出声,像是那里卡住一块东西,只是身体一个劲的像是虾米一般弓在那里,慢慢的颤抖痉挛着,双脚像是频死的人在蹬着地面。
刘山也暗叹孟小黑出手的无情,以孟小黑的腿力,又是直接命中,毫无疑问,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有当太监的资本了。
刘山也对这个马夫生不起半分的同情,这样的一个人,用刘山的话说,就是一个恶奴,仗着主子的权势,想欺负谁就欺负谁,想侮辱谁就侮辱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欺负了多少穷苦百姓,祸害了多少良善平民。要不是今天碰到的是自己和孟小黑,或者自己身上没有穿郑王府的衣服,恐怕此时被打的会是自己和孟小黑。再加上之前因为和孟小黑站的近,也被夹杂着骂了几句,刘山更是不可能同情这个人了。
而周围的几十骑兵,眼看着自己府里的马夫被人打成这样,却不敢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甚至马夫此时已经成这样了,都没有人来帮忙救助一下。那个小队长此时只是牙齿打颤,希望同样的命运不要落在自己身上。若不是他顾忌自己此时的身份,恐怕此时都要落马向刘山跪地讨饶了。
刘山看了看周围还围在那里的骑兵,这些骑兵至始至终都没有上来帮忙,刘山明白,他们都是顾及自己身上这身衣服。若不是这身衣服,刘山敢肯定此时自己早被他们群体而攻之了。不过此时既然对方没有动手,刘山也不打算为难他们。为难几个当兵的,也没有意思。再说,此时刘山也没有时间和这些当兵的作难,他还有重要的事情。
“你们的这个人看样子是不能骑马了,这匹马让给我怎么样?我的马刚好在路上跑毙了。”刘山抓住倒在地上的人的马缰绳,那边的那个小队长赶忙唯唯诺诺的称是。
“我大哥问你把这匹马给我们怎么样,你说什么是不是,到底给还是不给?”此时的孟小黑,也算是出了一口鸟气。平日里遇到这样的大队帐,他都只有躲避讨饶的份,没有想到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教训了他们的人。此时的孟小黑似乎还意犹未尽,恶狠狠的对那个队长说道。
“给,给,给。”那个队长被孟小黑一问,赶忙连说了三个给字。此时,他已经是一脑门的汗。就怕面前这个年轻人要是一怒之下也给自己那么一脚,自己这一身肉也算交代了。要是自己反抗,那么,可就是叛逆的大罪,要知道对面的人可是郑王府的人。
刘山上马,催动战马,向着前军的方向奔去,孟小黑此时跟在后面。
此时的刘山,感慨良多,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刘山也算看清楚这个时事了。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谁的靠山硬,谁就说话算话。你只要背后的权势够大,对方在你面前即使几百人,你都敢将他们的老大揪下马。而权势最硬的,就是掌握军队的人。自己今天就是因为穿着郑王府的衣服,才敢如此处理这件事情。
此时刘山也明白为何霸王花要叛归大唐,还要掌握自己手头此时的这些军队。乱世里面,军队才是硬道理。
道理是什么,道理就是拳头,就是实力。
在天下大乱,新的统一政权没有建立起来以前,拳头就是道理,这就像自己生活那个年代一位伟人的话,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枪杆子就是硬道理一般。
郑王为何在洛阳如此嚣张跋扈,窦建德为何坐拥河北重地,秦王凭什么兵指中原,突厥为何侵略我北方边境。就是因为掌握着军队,拥有着军队。
刘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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