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苏桕一定要远离他。
想到这个林青沅侧头看了看走在边上的苏桕,唇角微微翘起。
苏桕余光瞥到林青沅上扬的唇角,问:“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林青沅不答,只说:“过去吧,他在等你了。”
苏桕听后便头也不回的从林青沅的伞下冲进炎炎烈日里,林青沅的态度让她有些生气但她又告诉自己不能生他的气。
白启见苏桕走过来,便拿出他惯是喜欢摆在脸上的那副笑容,然后对她说:“是不是热坏了,我的车就停在门口,吃饭的位置也订好了,等下就不热了。”
他一边笑还一边十分自来熟的去揽苏桕的肩膀,这就让苏桕想起那时他们在阳台上争执之前,白启也是这样朝她笑。
她并不避让,白启的手就落到她肩膀上,带一点黏腻的汗湿。苏桕觉得不适,但她想到之后要做的事就又忍下来:“那快走吧,我最怕热了。”
林清沅这时撑着伞还没有走远,他行走在炙热的几乎让人觉得周身都像要起火的滚滚热浪中,却恣意的宛如闲庭信步一般。
苏桕和白启从他旁边经过又很快超前,林青沅视线同那个紧紧盯住他的少女汇聚时甚至朝她微微一笑。
这一笑让苏桕觉得浑身更加不舒服,天气更加炎热,内心越发暴躁,她原本只想惩罚一下白启,这时又想出一个更加激烈同刺激的游戏。
白启自然不知道苏桕内心分明已经是战乱四起全装满暴动的硝烟,正驱使她去做些恶劣的事情。
只听得她突然问:“我听说你和连菀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白启听见连菀的名字微微有些紧张,他唯恐苏桕是知道些什么才出口试探。咽了咽口水回答说:“是啊,不过我们虽然从小就认识但关系不怎么样。”
苏桕不置可否,少顷又说:“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白启一听,下意识的问道:“放心了是什么意思?”
苏桕就顶着烈日微微仰头朝他笑道:“没什么,只是我和连菀有些过节,想教训教训她。如果你和她关系很好的话,我会有些顾虑。”
白启这才放下心来,他和连菀确实一起长大,他从小就喜欢连菀,可连菀却连看他一眼也懒得。最让他愤愤不平的是,连菀到后来竟然看上了殷放。在白启眼中,他是个坏胚子没有错但殷放难道就是个什么好东西了?
所有他答应连菀来追苏桕,一方面是因为连菀允诺成功了的话至少陪他一个晚上。再来就是想要证明他没有什么不如殷放的,殷放不是喜欢苏桕,那他就把苏桕抢过来。
连菀大抵就是这个坏胚子心里头的白月光罢,只是不知道假如真的让白启得手他又还会不会记挂了。
苏桕见白启那副若有所思又强装若无其事的神情,朝白启笑得就愈发意味深长。她不再说话,上了白启的车,坐在同外面的那种炎热窒闷截然不同的世界里沉默不发一言。
林青沅看着那辆载着苏桕绝尘而去的车驶离消失,正准备上车。就看见殷放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边儿。他们视线交汇,殷放就朝他走过来。
殷放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走到林青沅车前然后打开门坐进了副驾驶,动作自然的就仿佛他们其实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林青沅就也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车里早前的冷气已经散尽,剩下的全是比外边更窒闷的热潮。
殷放轻轻碰了碰停在汽车仪表台上那架迷你的纸飞机,林青沅就听见他说:“她的特殊待遇所有不同好像都已经彻底从我身上转让给你了。”
林青沅发动引擎,朝位于市中心的诊所而去。他大约明白殷放的意思但也不全明白,就回答说:“就从这架纸飞机看出来吗?”
殷放笑了笑,然后说:“乔昂告诉我桕桕把这些年我送她的东西全部给了卿玥。”
“她说过的哪一天我们掰了,才会把那些她用不到的东西送给其他人。”
殷放这样说,接着又注视着这时正孤零零躺在他掌心里的那架纸飞机说:“我从小就一个人生活,和所有不被父母关怀的小孩一样渴望那种骨肉亲情和疼爱,但我的父母喜欢跋山涉水远渡重洋。苏桕就替我叠纸飞机,说有一天要带我漂洋过海飞越千山万水,可现在她的纸飞机停在了其他地方。”
林青沅这时才正视起那架用口香糖外边儿那张薄纸叠出的纸飞机,就仿佛它真的能带谁漂洋过海飞越千山万水一样。
殷放却在这时说:“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不要让她接近白启。”
“我不会左右她的决定,假如是你的意思你应该亲自告诉她。”林青沅这样回答。
“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的,如果是你就不一样。”
林青沅笑了笑,他想苏桕想做的事谁说她也是不会听的,但他没有对殷放说这些而是回答:“你该相信她,她有她的用意也会保护好自己。”
殷放张口欲言,他想说不是的,不是那样。这和相不相信没关系,是就该护着她啊,就像知道她不会打不过别人也该挡在她面前一样。
因为,苏桕她曾经就希望他这样做。
但他想苏桕变了,不再喜欢他所以就不再希望别人这样做了也说不定便作罢。
他就说:“前面路口停车吧。”
☆、第十九章
林青沅将车停在殷放说的那个路口,等他下车后便驱车离开。
殷放慢悠悠的走在马路边上,一边拿出手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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