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八卦录
作者:谷竺酒水
文案
石英这货,仗着啃了几本烂春、宫就以为可以横扫江湖,将天下各路美男压入身下。
尽管乌龙的经历让她获得许多在床实践的机会,但是……
“有那么好笑吗?告诉你,我睡过的男人已经不是个位数了!”
每次,当她认真严肃地宣讲她的压床功绩时,那个男人总是笑得花枝乱颤。
于是她很挫败,怎样才能让他相信自己确实是房中一手呢?
这是一篇流水小记,看着欢快就好
章之一天,要变啦……
我站在周国□□寂静的永安街上,仰头望着满幕繁星,还是没咀嚼透王麻子最后叹的那句是什么意思。
他今天照旧讲宫廷秘闻,在极香艳的地方一脸陶醉,没发现小二虎第二百二十二次贴在他身后的王八图,数钱没到二十个铜板时依然是用板凳驱赶我们。可是,最后他掂着铜板直摇头,叹得又是个什么劲呢?想到那一脸麻子挤出的如同吃了苦瓜的表情,我突然觉得这夏至的夜里还是有些冷的。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赵大爷没吃饭幽魂似的声音从桃柳巷飘出,伴着崩崩地敲更声,一丝光亮划开了这街上的漆黑。
我心里一喜,忙跑过去:“嘿!赵更爷,半月没见着你呢!”
暗亮的灯差点就因赵大爷的趔趄落地熄灭,好在眼疾手快的我赶紧扶住,才幸免于难。
“哎哟哟——又是你这个丫头!”别看这个赵大爷是个敲更的,胆子却大不到哪儿去,每次见着我就如见了鬼似的,吓得不是丢灯摔棒就是跌自己,所以对他这样的反应,我也习以为常。不过可怜他七十多高龄又是孤苦伶仃一人过活,对于每次吓到他,我还是很同情和愧疚的。待他站稳,我便将灯递还过去。谁知他老人家却做出不要灯要走的姿势,见我扯住他,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比王麻子的还要苦的表情。
“灯你拿走罢!俺还得赶桃林巷敲去!这次不同路,以后也不同路啦!”
“我家桃子巷敲完绕过去也一样嘛,”我极力挽留,想他一个老人家没得灯走路,岂不是更害怕?“还是同路的嘛,况且我半月没碰见你,早有好多问题向你请教呐——”
赵大爷平常笨拙的身子突然变得灵活起来,没等我说完,他便匆忙忙地折回桃柳巷,一面嘀咕:“不同路不同路……”倒真像我是鬼一样。
赵更爷年纪大,阅历多,对于连王麻子都知道的事,肯定会更熟。于是在王麻子的说书中,好些听不大懂的地方我都会向他请教,比如说某某帝与宫女私生流落民间的孩子现在怎么样啦,比如功德贤明的某某皇后怎么会跟大臣有私情呀……然而更多的则是问他一些词句的含义,比如私通是什么意思呀,龙阳跟断袖扯上什么关系呀,春宫图画的都有些什么呢等等这样的问题。不过,随着我年龄渐长,对此类名词的疑惑渐渐少了,更多的则是关心一些没有具体结局的后事。当然,对于我理解能力的增强,是少不了赵更爷的“旁敲侧击”的。尽管每次问道诸如“luàn_lún”之类的名词含义时,赵更爷的胆子就突然变小,表情突然变苦,说话也吐词不清起来,但好在我一点即通,于是节省了很多问其他问题的时间。
然而今天又可惜了……今天的问题都没得解释,更何况那积攒了半个月的……可惜,得找谁探讨探讨呢……
“娘,快开门,我回来啦!”
桃子巷深处就是我家,祖传了不知多少代的黑瓦大院,在整个永安街也算得一处“名宅”。爹是永安最大酒楼百菜楼的账簿先生,娘是典型的贤内助,相夫教子绣花织布。虽比不得相府小姐们天天绫罗绸缎的更换速度,过不得天天涂抹丽水堂胭脂香粉的日子。但买得起酒肉,逛得起花楼。我这家,还是挺不错的。
只是——
“娘,快开门啊!开门开门开门啊——”
屋里的灯明明还亮着,可凭我怎样敲门,院子里还是没一点动静。看着那映在窗纸上来来去去的影子,想着他们明明听到我的声音却装作没听到模样,我只有哀声叹气:不被人理解的孤独,是多么让人无奈,太阳春白雪的思想,也是一种伤害啊。
没错,从得知我去听王麻子的说书时起,爹娘就不止一次阻挠告诫我,说堂堂大家闺秀怎能去耳濡那些□□不堪的东西,说那些都是思想垃圾,只会让人的身心受损,甚至最后还放出狠话,说若我再去旁听一次,就跟我断绝父(母)女关系。然而,就算到了这屡禁不止,屡劝不改的地步,每次我踏着更声回来时,最终还是能踏进我温馨的房间,扑倒在我柔软的锦被上。尽管每次的过程,都是不同形式的曲折。想必这次,也好不到那里去罢。
背靠着门,我打算蹲下来休息休息,但刚弯腰,两扇大门就吱呀一声开出一条逐渐变大的缝来,里屋的亮光照过来,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正光彩熠熠地看着我:“姐,快进来罢!今天家里来了人,爹娘正愁着,没时间理会你呢!”
小妹石宝比我小三岁,大人们都夸她长得白嫩水灵毓秀清纯,才十一二岁的模样就可见得成年后的倾国之姿,还说她日后定是富贵命,嫁得是好儿郎。尽管我不大赞同这些看法,但仅从此刻为我开门的模样看来,她却还算的上是可爱的。
“来了什么人?你我见过么?”想不到今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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