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会惊马。”姜婵泪水扑籁籁往下掉,她无措地对姜檀道:“姐姐,对不起,我知错了!求求你谅解我!”她跪着到姜檀身边,拉扯着她的衣袖,语气里带着祈求。
姜檀抬手避开她的手,她抱着朱喜宝,冷声道:“姜婵,你若是为方才惊马的事情道歉,我接受。若是为你与朱玄之间的牵扯不清,恕我不能答应!”
“姐姐”姜婵心中恨得要命,面上却一派凄惶:“我与姐夫当真是清白,我只将他当做姐夫敬重,是他对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那些个贴身物件都是他哄我做的,我根本就没有多想其他姐姐,你原谅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姜檀无动于衷。
姜婵心知姜檀是铁了心,心中哀苦,她最担心的事情到底是发生了。
她所拼所博,不正是做那人上人?
如今,全被姜檀与朱玄给毁了!
姜婵期期艾艾对魏毓道:“王爷,您怎得不信我?我再糊涂不知寡廉鲜耻,也不会与自个的姐夫不清不楚。我若当真对他有意,当年便不会不愿嫁给他!”
一直站在魏毓身后的高映岚站出来道:“原来并非是姜檀利用孩子求你将朱玄让给她啊,是你瞧不上他的出身?”
姜婵一个激灵,连忙否认:“不,不是。我对他无意,并不是瞧不起他,姐姐也并未任何言语威胁我。只是我心中无他,姐姐对他一片痴心,又身怀有孕,我如何能嫁给他?”
“哦,原来如此啊。”高映岚望一眼站在姜婵不远处的朱玄,低声说道:“你与他并无亲密举动?”
“没有!”姜婵斩钉截铁。
高映岚似笑非笑。
姜婵心中慌乱,这才想起唯一一次在梅园朱玄强迫她,许是就被魏毓瞧见了。
她心中暗恼大意,美目里闪过惊慌,她咬着唇瓣,似有苦衷难言。她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溢出来,哽咽道:“我是被他强迫”
她痛哭的呜咽声,令朱玄忍不住上前,将她从地上拉拽起来护在怀中:“她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逼迫她。这是我们之间的家事,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他目光阴鸷的扫过姜檀,看着她至始至终,面无表情,冷眼旁观,冷笑道:“我们不需要你的原谅,从今日起,你被休弃,休书我会送到你手中,尽快带着朱喜宝离开朱家。”似想起什么,他冷酷无情道:“你女儿不适合姓朱,你改了。”
朱玄丢下这句话,带着姜婵离开,姜婵挣扎道:“你放开,放开我!我迟早要被你给害死!”
“婵儿,今后我能给你一个名分为你负责,不再让你受任何委屈!”朱玄紧扣着她的腰肢,根本不肯松手。
姜婵简直要疯了!
她想大喊,尖叫!告诉朱玄,她与他之间并无任何关系,用不着他负责任!
可看着一双桃花眼上挑,fēng_liú多情的魏毓,他嘴角含笑,手指转动着暖玉,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与朱玄,一副看戏的姿态,到嘴边的话哽在喉间。
这一刻,她无比的清楚,楚文王府女主人的位置,与她失之交臂。
姜婵如木偶一般被朱玄拽着踉踉跄跄往马车而去,她看着姜檀手指紧紧地握成拳头,突然大笑起来,心中恨意翻滚。
如果不是姜檀,她该还有一个月,便嫁给魏毓!
陶桃算是见识了:“我娘让我莫要与小妾养的做好友,原来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她看着脸色苍白如霜的姜檀,不禁心生同情:“你不用太伤心,你心地善良,离开朱家于你来说指不定是一桩好事。”
姜檀勉强笑道:“方才谢谢你。”
陶桃连忙说不用,转而福身朝魏毓行礼:“臣女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魏毓认出陶桃,她是辽国公最小的女儿,也是武成王表外甥女。他挑起眉梢:“你打算如何报答本王的救命之恩?”
“王爷说当如何报答?”陶桃忽而觉得楚文王这人有点意思,她反问道。
魏毓勾唇一笑,一双眸子流光溢彩:“救命之恩,不该以身相许?本王正好缺一个王妃。”
陶桃手指缠着垂在肩头的小辫子,俏皮道:“成啊,只是娶我的人,不能纳小妾!”
魏毓不禁摇了摇头,低沉的说道:“那得看你的本事。”他眸光微转,望向站在身侧的姜檀,微微颔首致意,便对君瑕道:“走了。”
他一走,袖摆仿佛被人拉拽着,侧头望去,便见一只白嫩嫩,肉嘟嘟的小手紧揪着他的广袖。
眉梢一挑,魏毓道:“喜宝,你有话要与叔叔说?”
朱喜宝眼巴巴地看着他,张开双臂。
“抱。”
魏毓一愣,忽而一笑,他将朱喜宝抱进怀中。
“王爷——”
姜檀也懵了,不知道朱喜宝为何突然要魏毓抱,她一向在生人面前很胆怯。
“不妨事。”魏毓抱着朱喜宝举高高,朱喜宝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欢快道:“喜宝喜欢叔叔!”
“喜欢叔叔哪里?”
“帅!”
魏毓心情愉悦,见君瑕面露不耐之色,只得和朱喜宝道别。
他将喜宝递给姜檀:“你闺女教得真好。”
姜檀微微浅笑,见女儿得到认同,心里忍不住高兴。
目送魏毓与君瑕离开,姜檀已经失去参加宴会的兴致,她想起朱玄说休弃她的话,不准许喜宝再姓朱,难受得几乎要窒息。
“夏小姐,我有家事要处理,便先回去了。”
姜檀的情况夏静慈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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