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漂亮是漂亮,总感觉他更加属于那些强壮的男孩子,并不会和女孩子谈恋爱。
“栩栩问你了?”苏煦道。
陆臻点头,“你未婚妻你能不知道她性子,放心吧,完美完成任务。”
陆臻对自己和白晗聊天的表现很满意,苏煦却并不信他,一路上看着白晗,生怕人一不小心就给丢了。
幕子期爱玩,会玩,一路下来,完全不用担心无聊。吃了,买了小风车,又让路人帮忙拍照。
瞪了一眼白晗另一边的苏煦,幕大小姐在相机咔嚓的一瞬间又笑颜如花。
“谢了。”幕子期冲冲着拍照的女孩很是帅气的一眨眼,惹得女孩害羞的垂了头。
她来之前又换了一件中性的衣服,配着她新剪的短发,颇有几分雌雄莫辨的味道,尤其是长期以来养成的女王攻气,撩到一大片人。
“怎么样,不比某人差吧。”得意洋洋的说着,还不忘拿眼去睨苏煦。
白晗吹着手中的风车,偏头看向幕子期,“恩?你难道不觉得你这样只能撩不能负责的人很苦恼吗?”
幕子期:“呀,白大小姐很有长进嘛,厉害了,我的栩。”
学着幕子期适才的模样,白晗一眨眼,道:“承让了,承让了。”
与幕子期帅气酷炫不同,白晗这一眨眼,如百花盛放的柔软,不撩人,很温暖,完全诠释了女汉子和女孩子的本质区别。
两人又有说有笑的朝山顶的秋叶阁而去,作为被忽略的苏煦和陆臻,很自觉的跟在身后提着幕子期和白晗买的一些小玩意。
次次来,次次买,陆妖花真的很绝望。
山顶有些冷,苏煦将带来的衣服给白晗穿上,又伸手不经意握了白晗的脉搏,确定没有受凉,这才退回了原处。
另一边幕子期也穿好了带来的外套,扯开棒棒糖含在嘴里,幸福得眯起了眼睛。
秋叶阁是幕子期出生前建成的古典阁楼,尖塔状,高十九层,周遭还修建着山水亭台,每一处凃染的颜色为了使其完全融入周遭景色之中,都经过了多次修改。
三生桥,长情台,勿忘湖,每一个命名都充满了最诚挚的爱情希望。
燃火的红枫布满整个楼阁,搭建的戏台上穿着戏服的旦角正唱着,一进门,最显眼的就是他了。
听戏的多半是穿着唐装旗袍的老人们,他们沉浸在戏曲声中,神情很认真,进来的年轻人都噤了声,踩着脚步去了二楼。
等爬到第五楼的时候,憋了几分钟的幕子期忍不住开口了,“虽然我们幕家祖上就是唱戏的,奈何我这幕家一百七十八代传人一听到戏曲就犯困。”
说着,掩着唇开始打哈欠。
陆妖花一声嗤笑,分外妖娆,“艺术这种东西啊和幕子期你是绝缘体,你看栩栩……”
陆妖花停住下面的话,他好似想起来白晗也是个听戏就睡觉的奇女子。
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完美化解了陆妖花的停顿下来的尴尬,苏煦将就近的白晗拉开,未反应过来的幕子期被撞得差点摔倒。
幕大小姐满腔怒火还在酝酿,又被从上一层楼一跃而下的黑影无情一撞,这一撞,要不是苏煦和陆臻眼疾手快拎住了幕大小姐的领子,非得从楼梯翻下去不可。
幕大小姐:“……”
“老娘艹你二大爷。”
☆、寄予初夏一片白
幕子期一根一根捏着手指,怒气冲冲的就要去追人。
纤长的手再次提着幕子期的衣领,全然无视幕子期的愤然,绕过幕子期悠然走下了楼。
“如生。”白晗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迎上那双眸子却良久开不了口。
依旧是压在心头的莫名恐慌,总觉得有什么即将发生,却不知道是什么。
苏煦就这样看着她,安静等着她说话。
“没事。”她一笑,松开苏煦的衣袖,说道:“你要回来。”
他压顶了帽檐,微垂了头,似漫不经心,也似承诺。
突然间的气氛沉重让幕子期觉得莫名其妙,陆臻赶紧攀着的苏煦的肩膀,道:“白栩栩,陆哥我一定将人给你带回来。”
白晗展眉一笑,也点了点头。
直到两个人的身影不见,幕子期一声冷笑加轻嗤顺便吐槽了一句,拉着白晗去了秋叶阁顶层。
……
幕子期带着白晗轻车熟路的来到顶层,将食指点在指纹器上,原本合上的门拉开,守在里面的人也退了出来。
门再次合上,两人走到顶层修建的阳台,居高临下俯瞰下方,万千红海尽收眼底。
“已经好久没到这里来了,上一次来的时候……”
“你怎么了栩栩。”注意到白晗的心不在焉,幕子期说道:“苏妖孽可不是白叫的,别担心。”
“不是。”白晗摇头,回眸看向画满红枫的屋内,“阿云,你有没有觉得屋子里有什么不对。”
屋子里皆以活的枫树制成各种器具,鼻息间还能闻到一股自然的清香,就这间屋子,修建耗费时间就长达三年,每一处都是无法复制的艺术。
“不知道。”幕子期摇头,“我也不常来这里,倒是我妈经常到这里喝茶。”
“我闻到了其它的味道。”白晗朝屋内走去,幕子期也跟着走来,白晗在一棵椅子形状的枫树前蹲下,双眸缓然闭上,秀长的指尖触碰从树叶一直触碰到树干。
“找到了。”她的双眸陡然睁开,原本看似毫无缝隙的树皮被拿开,里面赫然放着一个计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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