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能准确找到的除了和苏煦类似的字体还有就是苏煦本人的字。
高中有很多白晗和苏煦的初中同班同学,程静溪的同桌就是,用她同桌的话来说,苏煦和白晗吵架的时候都是一起回的家,有一个学期闹了三个月的矛盾,但谁敢拿白晗开一句玩笑,苏煦当场就能提着板凳去打人。
程静溪羡慕白晗,也嫉妒白晗,但教养让她只能憋在心里,收好卷子就拿去了办公室。
高三的时候很枯燥乏味,尤其是在最后一节课还是物理课的情况下,白晗听得很认真,她虽然不懂,但老师说了什么她都一一记了下来,然后回去找苏煦,若这一页页的知识点全拿去问老师,真得把老师气哭不可。
下了晚自习,白晗在楼道等幕子期,陆臻和穆云生,他们这同龄的五个人只有苏妖孽非得在学校标新立异,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情况实在特殊。
白家离学校的路程很远,叶秋梧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就白晗和幕子期一起住,而陆臻、穆云生和苏煦就住在隔壁,这样一来,家长们都很安心的采取了放养策略,只时不时进来检查一下卫生。
回了家,幕子期挑起白晗的下巴,颇为心疼的说道:“栩栩,要不你转文科来吧,这黑眼圈都被逼出来了。”
白晗摇头,进了卫生间,“文科女生太多了。”
幕子期往沙发上一躺,开了一袋薯片,“女生多怎么了,香喷喷的。”
“你们楼上时不时发出的癫狂笑声和悲痛哭声时常让我们班觉得你们中了邪。”白晗从卫生间出来进了自己的房间找衣服准备洗澡,“我还是喜欢理智型的生活,你们跳跃性的疯狂真的不适合我。”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最大的原因就是,你让白晗一个经历过历史文化的人去学文科,真的很没意思,毫不夸张的说,在文科方面苏煦都不一定比自己厉害。
“什么叫跳跃性的疯狂,”幕子期不服,“难道你就不需要诗和远方了。”
“诗和远方是需要的,不过,”白晗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继续说道:“你们那不是诗和远方,是猿和疯子。”
幕子期怒,要不是白晗已经关了卫生间,铁定冲上去和她好好讨论一番什么叫猿和疯子。这是诋毁,赤果果的诋毁。
洗完澡,白晗和苏煦远程对接,熬夜到三点直接趴桌子上睡了。
星辰和阳光总会有交替的,那一段艰辛难熬的岁月现在想起来却是无比的美好和幸运,白晗洗了碗,端着水果去楼上找应灵。
楼上的一间房是应灵空出来专门练瑜伽的地方,里面还摆放了各种武学兵器,这些都是应文东身前留下来的。
她的腰肢很柔软,各种高难度的动作都能一一做出来,她没有睁开眼,直说道:“你来了。”
白晗将水果放在一边的茶几上,说道:“我就是上来看看。”
她记得小时候,曲文东为了教训不听话的陆哥哥,老是让他赔应灵练习瑜伽,她和幕子期还有薛凯就坐在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录视频一边看。
白晗很怀念当初的时光,很可惜已经回不去了。
“还会击剑吗?”应灵突然问道。
白晗点头,应灵睁开了眼睛,放松全身站了起来,“过来陪我玩玩吧。”
白晗依言走了过去,应灵取下剑递给白晗,这是一把仿制的,没有剑尖刀锋,不会伤害人。
挥动着手中的剑,恍然千年。
十四岁的那年,千珑回帝宫短住,正好赶上宫中夜宴款待魏氏来使,她站在母亲身后,带着面纱。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帝国最受宠爱的千珑公主一直都是站在皇后身侧,安安静静的不说话,但所有人都不能忽视她的存在,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和优雅令所有人向往。
魏氏是北方的一个小国,这些年有了那么几分夜郎自大的味道,此次前来除了为魏氏太子迎娶一名公主更重要的就是减免魏氏每年对南月的上贡。
打扮素雅的美人儿跪在场中,露出一段优雅白皙的脖颈,一边的魏氏来使按着他们的礼仪对皇帝行礼。
“不知陛下可否应允臣的意见。”
魏氏的来意很简单,随便找个南月的女子和台上这美人打,赢了他们绝口不提减免贡税的事情的事情并在原有的基础上提高两倍且将这美人进献给帝王,若是输了的话,南月就必须答应他们的要求。
父皇看向母后,母后木然的脸越发的冷漠甚至于冷酷,千珑没有说话,她是大燕的公主有为此出站的理由,但她不能,她站出来就算赢了也会给人留下诟病,一国公主对战一个低贱的婢女,这是对皇家威严的质疑和讽刺。
母亲是淡然的,至少在千珑的记忆中,从未见过母亲惊慌失措的模样,她总是将一切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牢牢的将一切事情早早安排好,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陶玉,这个母亲亲手缔造的妩媚女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美丽的面孔,妖娆的身姿是整个南月帝宫里最瞩目的焦点。
她穿着一身帝宫中下等的宫女服装,低垂叩首的眉眼牢牢的占据男人们的目光,她移动的腰肢和粉色的唇瓣都是男人们所觊觎和窥视的所在,这个女人,一度成为母亲身为一个女人的思索。
“奴愿一站,望陛下娘娘应允。”
她的声音,她的语速,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妖精般的气息让她的父皇,这个普天之下最顶峰的人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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