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自然知道冯小河口中的他们是指公司那些高层。
都成这样了还为公司着想,还真是敬业。可他这个老板却一点也不感动,康驳摇摇头。
里间又传来冯小河的呕吐声,夹杂着咳嗽,而且是越来越厉害。
康驳叹了口气,确定卫生间没有人走进来站在冯小河身后给她顺背。
不知道又吐了多少次,冯小河才平复下来,俩人站起来刚要出去,外面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俩人你看看我我,我看看你,冯小河脑子灵活,砰地一声将卫生间的门给锁上了。
康驳赞许地默默看了眼冯小河,脚步声近了,停下,然后隔壁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半分钟后那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两分钟后,隔着门板竟然听到动感的音乐!
密闭的空间显得尤为尴尬,冯小河的脸像只被煮透的螃蟹。
两人贴在一起,康驳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酥麻脆痒的,她抬手想挠一挠脖子,谁知道却碰到康驳的小腹,完了,更尴尬了,康驳握住她手腕,嘴巴贴在她的耳朵上:“故意的吧你?”
“失误,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冯小河连忙红着脸解释,结果一仰头,不偏不倚,跟低着头的康驳亲上了!康驳的眸子更显得深沉,身体也慢慢僵硬起来,他坏笑着轻咬下冯小河的嘴唇。
冯小河感到一阵酥麻直击心脏,后背靠在墙壁上,她虽然迷迷糊糊,可潜意识里知道现在温柔配合她的是只饿狼,并不好惹,她将头偏了偏想要反悔,康驳哪里还肯罢休,他忍了四年,她稍稍勾下手就能让他立刻破功,更何况现在还紧贴着他的身体扭来扭去!
他伸手贴在她的后腰上稍稍用力,另一只手搭在她胸前,手指动了动,冯小河酒壮怂人胆,心一横眼一闭,手往他身上胡乱摸去,冯小河解开他的腰带,很自然地贴合上去。
荷尔蒙犹如破洪之堤,康驳早已按捺不住,对她微微一笑,没等冯小河反应过来,已经将她抱起来按在了卫生间的隔板上,冯小河毫无招架之力,让康驳粗鲁地攻下了城池,她感受到疼痛,微微咬了下嘴唇,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停下来,颤着声说:“对不起。”
冯小河眯着眼睛低低叫他的名字:“康驳,康驳……”
他的眸子更深了,猛烈进攻,明快的音乐瞬间将嘤咛声包裹。
隔壁那位红娘不知走了多长时间。
欢愉退去,冯小河酒也醒了一半,她看看自己,整个人还攀在康驳身上,康驳抓着她的小腿,脸上带着得逞后的笑容,冯小河面色潮红,从他身上下来站好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她的胸衣刚才被康驳弄断了带子,白色的裙子上还有一块污渍,康驳站起来穿衣服,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但声音平平淡淡的:“虽然你酒后乱性,可还是怪我没能坐怀不乱,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把你睡了,我就要负责是吗?”冯小河打开门不悦看着他。
康驳动了动嘴角没说话,冯小河打开门,回头,笑:“谢了啊,你的服务还挺不错的。”
现在这副鬼样子,饭局是回不去了,在酒店的隔壁有家商场,冯小河随便进了一家店,看了看,指着条黑色的吊带长裙问营业员:“这件裙子请帮我拿一件小号好吗?谢谢。”
营业员见她小腿青紫,白色的裙子上有片污渍,眼底忍着笑意,大概明白冯小河刚才的遭遇,小姑娘好心教她怎样更能抓住男人,朝旁边一指:“要不要去那边看看性感一点的?”
冯小河无所谓扯了件衣服在镜子前比划。
换好衣服,她在镜子前整理衣服,见康驳跟了过来,正坐在店里的休息椅上看杂志。
冯小河有些尴尬,又不想自己显得太怂,她从镜子里看着康驳,拿定主意咬了咬牙走过去,她踢了一脚椅子腿:“你到底想干嘛啊?说吧,你一晚上多少钱?”
营业员听见冯小河的话微微错愕,深深望了几眼握着杂志的青年,长相俊美,身材也好,真是可惜了,她将冯小河的那条白裙子叠好,恭恭敬敬地递给她,挺钦佩的:“以后常来。”
等营业员走了,康驳才抬起头:“你解气了吧?”冯小河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觉得烦闷,抬脚要走,听见康驳在背后问她:“冯小河,你这样没道理的欺负我,真的忍心吗?”
冯小河憋着火,猛地转头怒视着康驳,却无意间看到他还未来得及掩去的失落和无辜,是啊,是她喝醉了酒犯了错,反悔了却将错怪在他的身上,他有什么错,巴巴地跟在身后还要受她的骂?
“对不起,是我语气不好,这件事就过去吧,我们谁也不要提。”
康驳挺了挺后背,一句话就能哄高兴起来:“你说的啊。”
回到家,冯小河洗了个澡就在床上挺尸。
徐风习习,夏夜的天空格外醉人,冯小河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只调皮的飞虫在她眼前晃啊晃,将她拉回到大二那年。
那天是迎新晚会,也是冯小河第一次见到乔嘉文,书上说的没错,好运气总是与坏运气结伴而行,另一个坏运气就是,她的搭档得了重感冒,内疚的搭档哑着嗓子跟冯小河比划:“对不起。”
冯小河说的满不在乎:“你好好养病,我们明年再来。”
可她心里难过的要命,她准备了两周的节目,就要没了。
晚会开始,报幕员还是说了她的名字,只不过搭档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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