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越到最后越要稳,不能急于求成,不然整个团队会因为某个人集体受罚。”
半袋烟的功夫过去,终于完成了游戏,在方教练两次放水之后。
尤其是最后,绳子颤了几颤,想要去忽略都难,应该不止简兮一个人瞧见。
她当时下意识去看方教练,还对了个眼神。
只是对方没有喊停,她便咬牙把人送了过去。
折腾了那么久,简兮实在没有力气,等到人散了,她坐在会议室椅子上喘了半天气。
刘助理也坐着没走,心里犹豫了几犹豫,忍不住说:“原本游戏通关还挺高兴,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她前后扫视一圈,低声道:“能通关是因为侥幸……是触网了方教练没瞧见。”
简兮其实一开始也想了这件事,不过又不是十几岁的孩子,对于是否作弊,又何必那么较真,只要用意让人明白了就好了。
默了片刻,简兮抬起头慢慢看向她,抿了抿红唇。
她问:“简姐,你瞧见了吗?”
“你以为玩这个游戏主要是为了通关吗?”简兮反问她。
对方愣了愣。
简兮没有再说别的,径自站起来,对她抿嘴微笑,“早点回去休息,累一天了。”
杨明丽下午亮了汗,晚上咳嗽不止,简兮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忧道:“大概是发烧了。”
“我体格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幸好简兮带了感冒冲剂,喂她喝了,杨明丽脸色苍白,状态很不好,她蹙着眉说:“能坚持到天亮吗?”
杨明丽点了点头,虚弱地笑了笑:“没事。”
室内温度很低,简兮只能把从市里买的饮料倒掉,用塑料瓶子灌上热水,拧上口塞进她被窝里。
索幸这种瓶子的用料比较耐热,没有萎缩变形。
简兮其实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人,对于一般家庭,刚毕业基本是人生的低谷,她有过好几次晚上发烧挨到天亮的经历。
不过杨明丽这一次却来势汹汹,晚上十二点简兮披着衣服爬起来喂她水。
却见她神志有些不清明。
简兮不敢怠慢,低声喊她,却没有回应。
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她反而冷静下来,拿起来手机翻找联系人。
肯定不能通知她家人,这个时候家里知道了只会添乱,路途坎坷,也不能过来接她。
突然想到李知前,这里距离镇子不远,他在镇上又有朋友,一个电话过去就能立马得知镇医院的地址。
最主要的是,简兮认识他的车,知道他是自己开车过来的。
想到这里,便赶紧拨电话,心里略微有些忐忑,害怕会被拒绝。
响了一声便被挂断,没人接。
简兮愣住,心里略微有些不爽。
下一秒,电话又被打过来——
“喂?”他嗓子有些沙哑,推门走到外面,低头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问,“怎么了?”
简兮抿唇,想了想,柔声询问:“杨经理病了,你车子在这里吗?镇医院的路熟悉吗?”
“在,”他明白简兮的意思,答应的很干脆,直接说,“等我两分钟,这就过去,住哪个房间?”
“1202。”简兮咬住嘴唇想了想,忍不住道,“这么晚睡了吧?真不好意思。”
“没睡,打牌呢。”
他随口答应了一句,穿上外套,拿上车钥匙,交代一句:“等着。”
然后就掐断了电话。
李知前下午跟基地几个负责人聊了聊,请人吃了一顿饭,晚上有人带头来他屋里打牌,三个人刚起好牌见李知前要走,拦住他:“干嘛去啊,李总。”
李知前一笑,“你们先玩着,带过来的女同事病了,我得赶紧去瞧瞧。”
对方听罢了然点头,想起下午吃饭他询问的事情,便说:“李总,你让我帮你打听的事情我打听了,山上有栋别墅,不过得提前一天预订,我听说这几天有大雪啊,恐怕上去了一时半刻下不来。”
“就是冲着雪景来的……有预约电话吗?”李知前勾了勾嘴角,又问。
“这个事交给我去办吧,这里我比你熟悉。”
“成,改天有空去我那,我做东请你们喝酒。”
他说完就打开门,身影隐在漆黑夜色之中。
李知前所住的这间房跟简兮那处不同,虽然基地条件简陋,但他这间也是基地的人特地留下的。
别得不说,冬天最基本的保暖设施自然没话说。
李知前寻到地方,抬手敲了一下门,发现房门没有上锁,他推门进去。
简兮已经穿戴整齐,帮杨明丽也已经整理好,抬头看见他进来心里松了一口气,“……李总。”
李知前看了看她,“发烧多少度?”
“我不太清楚,”简兮说,“但肯定是发烧了。”
李知前抬起手,用手背伸到杨明丽额头上探了探,旋即把手里的车钥匙和手机也一并朝简兮递过去。
“拿着,我抱她上车。”
简兮拿起杨明丽脱在地上的鞋子,提上包,跟在他身后深一脚浅一脚,边走边问:“你知道医院在哪吗?”
李知前说:“她人都昏迷了,就算是有小诊所也不一定敢接诊,我待会儿打个电话问问镇医院在哪。”
简兮有些微喘,细细吐了口气,大步追上他。
晚上在这种地方行车,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是冬天,晚上下了霜有些湿滑。
幸亏他车技娴熟,开车也比较稳妥。
但是简兮还是忍不住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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